之前司明禮一直謹小慎微,讓人抓不住把柄,可這次以爲司夜寒必死無疑,一時鬆懈之下,露出的破綻太多。
司明禮派系被徹底清除出司家,同時也挖出了他不少暗中的黨羽,司家又是一輪勢力的大洗牌。
深夜。
“啊啊啊爸我疼我疼死了啊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我要他們死我要他們死”司逸傑在牀上不停翻滾着。
這次他不僅是另一條腿被打斷,還被用了酷刑,整個人已經等於是廢了。
司明禮這會兒哪裏還有功夫去管這個兒子,煩惱的怒吼,“你給我閉嘴還嫌我不夠煩是不是”
司明禮對面的沙發上,坐着剛從國外趕回來的二兒子司逸謙。
司逸謙面色微沉地開口,“父親,這次您確實太大意了,我之前就勸過您很多次,對付司夜寒,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這次我也多次提醒您不要輕舉妄動,爲什麼您還是”
司明禮氣結:“逸謙,這怎麼能怪我司夜寒病入膏肓的消息確鑿,這次醫生都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我怎麼會知道他轉頭又活了”
見沒人理自己,司逸傑在牀上暴怒的大喊。“憑什麼憑什麼是我代替爸受這些罪就因爲我是長子嗎司逸謙,你也是爸的兒子,憑什麼不是你”
司逸謙聞言,眉梢不耐的蹙起,目光微冷地朝着牀上的司逸傑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因爲你是個廢物,這是你唯一能替家族做的事情。”
司逸傑瘋狂地瞪着對方怒吼道,“哈,司逸謙,我是廢物那你又是什麼你以爲你比我好到哪裏去,你以爲你多高貴秦若曦那女人會多看你一眼了嗎
現在司夜寒的病開始好轉,爸還被趕出了司家,你還算個屁你這輩子都只能做個備胎”
下一秒,電光火石之間,司逸傑的喉嚨已經被司逸謙用力的扼住,稍微再多用一分力氣,他便性命不保。
“你再說一次”司逸謙看似英俊溫潤的臉上,是陰森到了極致的表情。
“逸謙,好了,你跟他計較什麼”
司明禮不耐煩地掃了聒噪的大兒子一眼,隨後看向司逸謙道,“司夜寒那個病秧子,他還真當自己在華國隻手遮天了逸謙,你放心,無論是司家,還是女人,該是你的,全都會是你的”
與此同時。
大洋彼岸,清晨的朝陽剛剛升起。
溫暖的陽光靜靜地灑落一棟復古的莊園內。
只見莊園門口雕刻着神祕復古紋路的牆壁上,用華國的篆書刻着一個威嚴的“聶”字。
突然,莊園內一陣刺耳的瓷器碎裂聲和女傭驚慌的尖叫,打破了這個寧靜的早晨
“啊不不好了小少爺小少爺不見了”
更新結束麼麼噠~對的,我孫子,充話費送的小魔頭快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