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是他的女人,在她的眼中,就應該是最好看的。
“不笑的時候太嚴肅,會讓人家覺得,跟北北不熟。”慕雨哭瞎,花樣撒嬌也是一種作戰方針,她想,在權北琛身邊,還會繼續解鎖新技能。
權北琛挑了挑眉頭,倒是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慕雨的話,沒有反駁。
然而走着走着,慕雨就發覺不對了。
兩人上了車,依舊是萬特助開車,方向卻是黎氏酒店。
車子停了之後,慕雨表示很疑惑,“來這裏做什麼”
權北琛掃她一眼,並未說話,而是高傲的用下巴指了指酒店門口。
衛久染
慕雨更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走吧,下去看看。”權北琛輕聲說道。
慕雨頓了一下,纔開門下車。
剛要下去,卻見權北琛伸出手,一副雅痞紳士貴族的模樣。
慕雨嘴角一抽,想到剛剛秒變狼的權北琛,不由得唾棄。
還是裝模做樣的把手遞給權北琛,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帶自己下車。
衛久染一看他們過來了,趕緊走過來,“一切都準備好了,黎晉也帶着黎遠航來了。”
衛久染心中是有些忐忑的,這黎晉是站在權北琛這邊的,可就怕黎遠航到時候反咬一口,事情就更復雜了。
權北琛目不斜視的往前走,步伐並不快,很顯然是在配合慕雨的腳步。
“你說黎遠航也來了”慕雨眉心一跳,有些不太明白權北琛這是想幹什麼。
衛久染也是剛剛纔接到的通知,“小慕雨,你這次可要感謝權少了,爲了讓你不背黑鍋,做到這種地步,真是太寵你了。”
慕雨的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一臉清冷的權北琛,此刻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算是權北琛什麼都不做,她也有辦法應對,雖然可能結果會不太好看,但是權北琛出手就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幾乎是從一開始,就在護着她,即使知道她去退婚,要跟別的男人私奔,他還是護着她。
權北琛淡淡的看了一眼佈置的會場,他想借今天這個機會,公開慕雨的身份,他的女人,就該手萬人敬仰。
慕雨不想再這麼多人面前,顯得太矯情,只能低着頭。
到了黎氏酒店,黎晉已經面帶笑容迎上來,“權少,慕小姐,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就等您了,”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苦逼,有這樣一個自視甚高的父親,總以爲所有的人都要讓他三分,可權北琛是誰,惹過他的人,誰有好下場了
五年前,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權北琛,結果沒出三天,這公司就因爲他們老總的負面新聞纏身,而漸漸的走向頹勢,宣佈破產也不過用了一個星期而已。
“開始吧。”權北琛的音色極淡,可聽在黎晉的耳朵裏,卻成了紅果果的威脅。
“北北,你這是要做什麼”慕雨表示沒有明白,既然有黎晉主持這場發佈會,根本不用他們露面,那來這裏是要做什麼
&nb
sp;跟在他們身邊的衛久染愣了愣,沒有想到,權北琛什麼都沒有告訴慕雨,不由得嘴角一抽,“小慕雨,權少這是要公佈你的身份啊。”
“小阿染,你先出去,我有話跟權少說。”慕雨沉吟了一下,明顯看到權北琛的神色變了變。
她根本不知道權北琛還有這一層意思。
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她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讓權北琛公開他們的關係,很多事情都還沒有明朗化,她始終心中不安。
衛久染擔心的看了一眼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的慕雨,再看看臉色已經陰沉的權北琛,只能讓慕雨自求多福了。
這姑娘想要幹啥
“怎麼”權北琛整個人都度上一層薄冰,凍得慕雨抖了抖。
慕雨笑了笑,很認真的看着權北琛,“北北,對於你要公開的決定,我很開心,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我會不安。”
權北琛薄脣緊抿,冷漠不語,冰冷的看着慕雨。
他甚至有一種,自己精心準備的,想要給慕雨的驚喜,瞬間變成了被慕雨唾棄的東西,不悅瞬間就取代了所有。
是了,就算這個女人包裝成禮物送給他當生日禮物,又如何
能說明什麼
慕雨往前走了一步,“北北,我不想欺騙你,更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利用你,你可是我以後要嫁的人,怎麼能被別人詬病我雖然不是什麼牛逼的人物,但是,我慕雨的男人,絕對不能讓人說三到四。”
急切的抓住他的手,她很怕權北琛生氣,是,她現在就算是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也不能那樣自私,這樣的慕雨,怎麼能安心的呆在他身邊呢
權北琛眯起眼睛,“誰敢說本少的不是”
在他看來,不過是慕雨的藉口而已。
“不,北北,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慕雨自嘲一笑,眸中有淚卻也堅定,“現在,這樣聲名狼藉的慕雨,只會給權北琛抹黑,可我不想這樣,我想用最完美的慕雨,站在權北琛身邊。”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媽媽死的時候,她才十二歲,除了哥哥,衛久染,在沒有人這樣護着她,關心她,越是跟權北琛相處,就越發的害怕,她心中的天平,已經完全傾向於她了。
本以爲就算守不住身子,也能守住自己的心,誰知這個男人,在最短的時間,用最強勢的姿態,一舉闖進她的心中,再也無法抹去。
權北琛心中震了震,看着一臉堅定的慕雨,不悅頓時褪去,憐惜的把她攬進懷中,“傻瓜。”
這樣的慕雨,讓他如何不喜歡
他是權北琛,單是名字,就足以橫掃所有,慕雨根本不需要做到這樣。
他的女人,一身狼藉又如何,那也是他認定的女人。
“北北,你不能生我的氣,其實,我很高興。”慕雨有些哽咽,她是真的很高興。
她狀況百出,慕家敵對不說,她在外的名聲也不好,這樣的她,只會給權北琛抹黑。
可能權北琛並不在乎,可是她在乎。
他不願意讓權北琛難做。
“很難。”權北琛清淡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