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驚了一下,擡手看了看手錶,才八點,這一大早的,權北琛出去會情郎了
擡頭,對上權北琛似笑非笑的眼神,慕雨的臉上不由得一陣燥熱。
想到昨晚瘋狂的權北琛,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權北琛看了一眼迅速低下頭的慕雨,不由得挑眉,童管家趕緊結果權北琛遞過來的外套,跟在身後伺候着。
“爺,剛剛老宅來電話,說讓您抽空回去一趟。”童管家低聲說道。
權北琛的腳步一頓,,雖然不明顯,可是跟在身後的童管家,卻是看得清楚。
心中不由得嘆氣,一提到老宅,爺就會生氣。
果不其然,權北琛所有的好心情都沒有了,淡淡的到了一眼童管家,童管家表示很無辜,老宅的人,一般不會招惹權北琛,通常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纔會冒死。
權北琛坐到慕雨對面,看她一眼,也開始喫飯。
剛剛童管家說的話,慕雨都聽到了,老宅,會不會那個類似於慈禧的老佛爺
若是童管家知道慕雨在想什麼,肯定會非常樂意解答,老宅的人,雖然有個老佛爺,但是,這個老佛爺招惹不起爺。
所有的人,都要看爺的臉色過日子。
“飯不好喫嗎”慕雨擡頭,見權北琛的神色難看至極,不由得輕聲開口,並對着童管家擺了擺手。
童管家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權北琛放下碗筷,“過兩天,你跟我回老宅。”
慕雨一頓,趕緊擺手,“我可不要去。”
上次許逸清把權家老佛爺形容的那麼嚇人,她去幹嘛
再說了,這老佛爺是找權北琛的,又不是找她的。
“爲什麼不去”權北琛不幹了,冷冷的看着慕雨。
暮雨嚥了咽口水,再看看盤裏的三明治,其實她很想把這三明治喫完,因爲真的很好喫,可是在看到權北琛一副要殺了她的模樣,她就喫不下去了。
“北北,”慕雨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你傢什麼情況,我一無所知,你讓我跟你去做什麼呢當然,若是你想昭告天下,你要娶我了,我不反對,但是,你起碼要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吧”
權北琛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別找理由,必須去。”
艹。
慕雨深吸了口氣,卻沒有說話,因爲權北琛的神色確實不太好。
喫過飯之後,權北琛送慕雨去劇組,萬特助開車。
副駕駛還跟着一個小司機。
慕雨有些不明所以,“我們是要被追殺了嗎”
只是送她去劇組,跟着這麼多人做什麼
權北琛掃她一眼,因爲今天早上慕雨的拒絕,到現在他還不高興呢。
慕雨默。
當她沒問還不行嗎
萬特助卻覺得挺好笑的,不調戲他的慕雨,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爺怕你遇到危險,等一下小劉開車回去。”萬特助心中嘆息,愛情果然是個讓人犯傻的事情。
爺明明可以不用來,卻非得堅持要把慕雨送到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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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慕雨一頓,轉頭看向權北琛,“北北,我這麼喜歡你呢”
今日一見,才發現那些傳言根本就是假的。
權北琛輕哼了一聲,卻非常喜歡慕雨的投懷送抱。
可到底還是因爲慕雨的拒絕,而耿耿於懷。
並不是不能接受慕雨的拒絕,而是討厭回到老宅。
把人送到劇組,慕雨笑眯眯的下車,柔聲對權北琛說了一聲,路上小心,注意安全,等車子走了,才進入劇組。
萬特助跟在慕雨的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
慕雨嘴角一抽,只覺得最近的權北琛,有些不太正常,像是要昭告所有人,她是他的。
不過一想到權北琛生氣的樣子,慕雨很不厚道的笑了,隨他去吧。
剛進入化妝間,就看到蘇亦辭在來來回回的走動。
見到慕雨進來,蘇亦辭總算是鬆了口氣,並沒有注意到慕雨身後的萬特助,而是一把拽過慕雨,“昨天是怎麼回事”
他昨天送慕雨跟衛久染回學校,之後他就去了一趟郊區,所以慕凝上吊的事情,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
後來竟然牽扯到衛家跟黎家,只能說,這兩個小丫頭,真是不簡單。
不過,蘇亦辭很快就猜到了衛久染的身份,竟然是衛簡柏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能怎麼回事,”慕雨聳了聳肩,卻在想起衛久染很確定地說,蘇亦辭不是暮傾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失望。
“你有沒有受傷”蘇亦辭把慕雨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受傷的地方,不由得鬆了口氣。
慕雨搖頭,“我沒事,放心吧。”
同時心中不由得驚詫,她怎麼可能會受傷,難道昨天晚上權北琛出現的事情,被壓下去了
慕雨想,這是唯一的可能。
蘇亦辭鬆了口氣,“你們是姐妹,怎麼還鬧到學校去了想自殺,難道不會在沒人的地方嗎”
對於慕凝,他是真心不喜歡。
利用他蹭熱度,還說跟他在交往,他都不好意思在羣衆面前鄙視她。
在進這個劇組之前,他根本就沒有見過慕凝。
而且網絡上的照片,猛地一看,真的是他跟慕雨在一起的照片,以至於當時看到的時候,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慕雨嘴角一抽,“昨天我也是這麼想的,想死就往每人的地方死遠點,大庭廣衆之下,你說別人是救你啊是袖手旁觀”
不由得冷冷一哼,她真的搞不明白,這樣做,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嗎
賺的別人的同情,又不能威脅到別人,她想幹什麼
蘇亦辭笑了笑,“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你不簡單,沒想到,你身邊的人,同樣不簡單。”
可能是權北琛的隱蔽工作做得太好,蘇亦辭這種消息靈通的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權北琛也在場。
慕雨的心中閃過一絲不滿,可到底在不滿什麼,她也覺得很搞笑。
明明是她不希望把她跟權北琛的關係暴露出來,如今權北琛順着她的意,把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她又覺得不高興了。
無聲的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很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