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祖師奶奶她貌美無邊 >33.民國自強下堂妻(7)
    王星禾不知何時沒了身影, 祝寧嬋也懶得去注意他,閒下來便轉了一圈去查看傷員的狀況,之後史密斯醫生與何醫生便一起到了醫院。

    二人進了門, 史密斯醫生與何醫生說了兩句話便上了樓, 留下何醫生開口將祝寧嬋叫了過來。

    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一邊,順便擡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祝寧嬋走了過去問道:“何醫生,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何醫生先是上下的觀察了她一番, 隨後誇讚了一句:“這個髮型襯得你很漂亮。”

    祝寧嬋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猛然聽到除卻李顯外的人稱讚她的容貌,說不出來覺得哪裏怪怪的。

    好像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有點輕佻,何醫生掩飾的咳嗽了兩聲,隨後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想必你也聽說昨天我處理的那個小腿中彈的平民情況有點特殊了, 現在已經在樓上的單人病房接受治療中。”

    “小翠和我說過了。”祝寧嬋神色怏怏的,提到這個覺得沒有了奮鬥的動力。

    “你昨天和我一起做的取彈手術, 是以比較瞭解他的情況,這幾天你就辛苦一點,這個病人由你主要負責。”何醫生同情的看着她:“我知道這幾日傷員數量驟增, 工作量本來就大, 加上你又是新接觸這項工作, 一定很累。”

    祝寧嬋咬着牙微笑:“無妨, 月底讓史密斯醫生多給一點薪水就好了。”

    總之如果讓別人去照顧她也是不願意的。

    “嗯, 那就這麼定了。”何醫生掏出懷錶看了一眼時間, 隨後安慰道:“他的傷不重, 而且以他的身份反正在咱們這也呆不了幾天。”

    祝寧嬋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何醫生便拎着包上了樓。說是李顯歸她看護,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事,傷的不算重,每天查看一下傷口,吊幾瓶水就可以了。

    不過總歸今天起牀還沒有看到呢,於是便拿着給傷口消毒的相關器械上了樓,等走到門口便看見剛剛劉喜翠帶着上樓的那幾個人都筆挺的站在202的門外,得虧樓上的走廊寬一些,不然還真是站不下。

    她走到門前,見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模樣便舉了舉手中的托盤:“傷員需要換藥了。”

    挨着門口站着那個板着一張撲克臉上前將門給推了開。

    祝寧嬋慢悠悠的進到了病房裏面,這間病房空間並不大,因爲瑞恩醫院本就是私人的小醫院,佔地面積實在有限。

    進去便是一張單人病牀,靠着窗戶的地方有一個四方的小櫃子,門邊有梳洗用的盆,再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了。

    此時病牀邊站着的除了那個領頭的帶着眼睛的男人之外,竟還有一個人。

    “小萱”祝寧嬋頗感訝異。

    吳萍萱正在小聲和那眼鏡男說着什麼,被她這麼一喊顯然是嚇了一跳,神色有點不好,氣哄哄的轉身瞧見了是祝寧嬋,便不甚客氣的開口:“你進來做什麼小翠沒有告訴你這間病房閒雜人等不允許進入嗎”

    “首先。”祝寧嬋神色冷了下來,她不是劉喜翠,能那麼毫無心機的對每個人都好,而且覺得別人都是好人:“我不是閒雜人等,我也是瑞恩醫院的員工。其次,這位傷員是史密斯醫生囑咐我專門負責的,你有什麼疑問嗎”

    吳萍萱一臉的不相信:“史密斯醫生讓你專門負責你剛剛來醫院,又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憑什麼讓你負責李”說到這裏突然噤了聲,只是忿忿不平。

    “這你就要去問史密斯醫生了。”祝寧嬋聳了聳肩:“既然這位傷員如此重要,你又進來做什麼”

    “我這位先生需要了解傷員的情況,我進來給他說明一番。”吳萍萱翻了一個白眼,隨後笑吟吟的看向眼鏡男:“讓您見笑了,新來的護士,不太懂規矩。”

    “我還真不知道你對這傷員的情況瞭解多少。”祝寧嬋將托盤放在小櫃子上面:“畢竟昨天我和小翠回來之後,你就顧着休息了。”

    呸,當誰都是傻子呢這套說辭興許劉喜翠會信,但是祝寧嬋可不會,瞧她那眼神都要黏在牀上之人的身上了,看着背景身份的確是不一般。

    “你瞎說什麼呢”吳萍萱氣極。

    祝寧嬋懶得再搭理她,利落的套上手套,歪頭示意:“我要給傷員的傷口消毒換藥了,不相干的人還請出去吧。”

    打發走了心有不甘的吳萍萱,祝寧嬋走到牀邊伸出手推了推牀上正閉着眼睛睡覺的男人,心中沒好氣兒,靈魂印記長出來的臉也這麼好看,整天的沾花惹草。

    她手上的力

    度看得眼鏡男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李顯被人推醒,眼中還帶着一點迷茫,在看到牀邊冷着臉的小護士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回想了半天才將眼前之人與記憶中的昨天那個人聯繫在一起。

    “祝護士。”

    祝寧嬋冷着臉沒有迴應,只是掀開對方的被子,露出了那包紮着的小腿,然後將傷口打開熟練的做着消毒工作。

    小腿傳來的刺痛讓李顯微微皺了眉,可是小護士的臉色更是讓他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昨天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半夜還專門下樓替他蓋牀單來的不是嗎

    他將眼神望向了牀邊的眼鏡男,眼鏡男表示自己很無辜,少爺剛醒就這個眼神看他,他他做錯什麼了嗎

    這邊祝寧嬋完成了換藥的工作,起身一言不發的就要出門,卻被牀上之人開口喚住了。

    “祝護士”李顯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捏着托盤邊緣的小手緊了緊,祝寧嬋皮笑肉不笑:“這位傷員,我們護士也是很忙的,樓下還有很多位傷員等我去換藥,倒水這種小事兒就讓你的手下替你去辦吧”

    語罷,砰的一聲,木門被人關了上。

    李顯將眼神再次移向了眼鏡男:“博瑞”正要問什麼,門卻再次被人推了開來。

    依舊是祝寧嬋,只不過少女的神色不是很自然,眼神亂飄:“那個,該扎消炎藥了。”光顧着耍脾氣,換了藥本想瀟灑走掉,可是這下一回來整個氣勢都弱掉了。

    特別是在看到李顯那明顯憋着笑意的俊臉的時候,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沒那麼丟臉,沒那麼丟臉

    暴躁的抓過男人的手,將心中的憤怒發泄在擦酒精棉上。

    這時,李顯可憐兮兮的開了口:“祝護士,能不能輕點扎,我怕疼。”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人,像一隻貓兒一樣的求饒。

    眼鏡男不忍直視的將視線看向窗外,辣眼睛,辣眼睛

    祝寧嬋覺得真是昨天何醫生不打麻藥生挖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吭聲呢

    雖然明知道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不自覺的還是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待到扎完針收拾東西的時候,房門再一次被人自外推開,吳萍萱得意的叉着腰站在門口。

    “小嬋樓下有人找你。”說到這裏她頓了頓,特意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的時候,才接着道:“說是,你丈夫的家人小嬋,你竟然有丈夫”

    牀上的李顯沒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眸子深了一些。

    祝寧嬋沒有什麼尷尬的表情,將東西都收拾好了走到了門口,看着吳萍萱:“勞駕你讓開,我要出門,還有我沒什麼丈夫,只有前夫。”

    說罷沒有看衆人的表情,扭着腰肢下了樓。

    樓下門口那兒正站着一位大概五十來歲的老頭,帶着一頂帽子,身上穿着的還是老式大戶人家老爺穿的長衫,旁邊還跟着一個男僕。

    “小嬋。”那老爺看到她下樓,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祝寧嬋沒理他,先是將托盤放在了置物架上,之後才走到那人身前,開口喊了一聲:“王老爺。”

    王老爺聽到她的稱呼,嘴邊的鬍子動了動,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你瞧瞧你身上穿的這是什麼還是快些與我回家吧”

    “王老爺”

    “叫爹”王老爺十分激動,手中的柺棍敲着地面咚咚咚直響。

    “王老爺。”祝寧嬋神色平靜:“王少爺已經在報上登了我們二人的離婚聲明,自此我便與你王家再無瓜葛。”

    “他這個逆子”王老爺氣得臉色漲紅:“只要我一日不允許,你便一日是我王家的兒媳,乖,快跟我回家吧”

    “怎麼讓我守活寡就是您老的愛好嗎”祝寧嬋深知這種頑固的老頭好說好商量的沒什麼用,說白了眼前這位纔是造成原身悲劇的根本,不顧任何人的意見,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他將原身弄進王家,卻不多加照看,以爲這就盡了對老友的責任了,實際上呢原身這麼多年過的是個什麼日子他心裏還能沒有點逼數

    現在知道她離了王家,卻又覺得面上掛不住強硬的來此逼她回家,標準的封建大家長的強硬作風。

    真是臉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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