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並沒有將二皇子受襲的事公佈,所以司黎並沒有在宮中,而是在恙城一家高端私立醫院療養。
有凌小小這個未來皇子妃的身份擺在那,兩人很輕鬆就進入了病房。
司黎早已清醒,傷口也重新做了處理,因爲池婉的心頭血,他的身體並無大礙,完全無法和昨天奄奄一息的模樣聯繫在一起。
“小婉。”
見到池婉,他就要從牀上起身。
“別動,好好養着就行。”
將司黎摁回牀上,池婉前來,最主要的,是爲了確定現在的他,是哪一個他。
黑暗的司黎再次消失,她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遺憾。
三人在病房裏聊了許久,直到接到無慮的電話,兩人才起身告辭。
“小婉。”
臨出門前,司黎叫住池婉。
“嗯”
回過頭,她等着他開口。
司黎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凌小小。
“我出去等你們。”
知道兩人有話要說,凌小小離開。
“有事”
“他讓我轉告你小心閨蜜。”
眉頭緊緊擰着,司黎小聲說道。
他是誰,不言而喻。
小心閨蜜
瞳孔猛然收縮了一瞬,池婉沒有說話,腦海中再次想到了那天的占卜。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麼
又或者,這不過是他的障眼法而已。
將她的注意力轉移,甚至讓她和朋友反目成仇的下賤招數。
畢竟是黑暗人格的司黎,池婉沒有辦法相信他的話。
“知道了,謝謝。”
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池婉道謝以後出了門,和凌小小告別,前往和無慮他們約定的地點。
這是出事以後的第一次,三人不再畏畏縮縮,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公共場合。
“給你,你要的東西。”
將一個薄薄的盒子扔給池婉,無邪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可以啊無邪,還真被你拿到了”
眨巴着大眼,池婉打開盒子確定了裏面的東西以後再次關上,嘴角溢出笑容。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無邪問無慮道。
“有人救了我別問,我不會說的。”
無慮脣.瓣微揚,喝了一口咖啡道。
無邪眉頭微微擰起,看了一眼池婉,最終還是沒把墨塵梟就是幕後主使的事情說出來。
無慮性格衝動,如果被她知道,很有可能會不管不顧立刻就找上門去。
既然無憂說了給她一點時間,他自然不會說話不算數。
“謝謝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對於他的細心,池婉鬆了一口氣,沉重道。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
能感覺到兩人同樣有事瞞着她,無慮不高興了。
“別問,我同樣不會說的。”
無邪淡笑着用她說過的話來堵他。
“嘁,不問就不問,對了無邪,能把左宇笑的照片傳一張給我麼。”
心裏記掛着那個男人,無慮趕緊問道。
有了照片,她就能找藉口見他了。
她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