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不久前,他們才徹底的領略過她的風采。
如今畫中身着古裝的女人,又和他們所認識的她截然不同。
雍容華貴,母儀天下
馬丹,爲什麼爺的養母會和池婉小姐是無憂的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這特麼太不可思議了
就連畫中那隻貓,都和池婉小姐變身成奶貓的時候分毫不差
太詭異了吧
渾身冒出無數的雞皮疙瘩,衆人的眼神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你們都看我幹嘛”
池婉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小聲提點道。
心卻是在逐漸下沉。
看來,她是無憂的事,所有人都知道
“咳沒事就是覺得那隻貓有些面熟”
回過神,影二尷尬的咳了咳,眼神有些飄,根本不敢和池婉對視。
“墨墨”
池婉嘟着嘴,一擡眸,就見到墨塵梟滿眼震驚的瞪視着不遠處的畫像。
“墨墨”
連續叫了兩聲,都沒有得到迴應。
墨塵梟已經徹底呆住了。
沒有人知道,他在看到那副畫卷時候的心裏的震撼。
腦海中,某些塵封的記憶像是洪水一般傾巢而出,陸陸續續的,卻毫不間斷。
破舊的瓦房中,年少的他瑟縮在髒亂的牀上,口中不斷囈語着母妃的名字。
一隻雪白的小奶貓不間斷的伸出舌頭舔着他因爲發燒而乾裂發白的脣.瓣,“墨墨墨墨堅持下去會沒事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穿着華服的年輕女子緩緩蹲下身子,柔軟的掌心輕輕貼在他的臉頰上,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溫暖。
“你是誰”
少年的他一臉震驚的看着懷中全身光裸的少女,不明白爲什麼抱着的奶貓會變成了女孩子
“喵嗚墨墨我是寶寶呀”
貓耳少女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脣.瓣,笑眯眯的說到。
他的臉在瞬間爆紅,中衣下的身體第一次有了異樣的反應。
“喵墨墨墨墨你爲什麼不理我”
梳着的梳着丫髻的池婉嘟着嘴,像是小尾巴一樣緊緊跟在他身後小跑着問道,生怕慢一步他就會消失一般。
“說了多少次了,本太子不叫墨墨,炎梟炎梟,本太子叫炎梟,要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女人,你是不是沒腦子”
少年的他不耐的回頭,一臉陰鷙的對着她怒吼道。
“你就是我的墨墨炎梟人人都能叫,只有我才能叫你墨墨墨墨,墨墨你要記住哦,你叫墨塵梟是我一個人的墨塵梟,纔不是什麼狗屁炎梟”
女孩一點都不生氣,笑嘻嘻的撲進他懷中撒嬌。
成年的他,身着戎裝將古裝打扮的池婉緊緊擁入懷中,“等我大勝歸來我們就成婚”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親自爲他繫上紅色披風,她淺淺一笑,晶瑩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