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都是女人爬上男人的牀麼
什麼時候變成男人都想爬她的牀了
池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沒有左擁右抱的習慣謝謝。”
“裴清柒,應該是隨性的人,你自己小心。”
面露擔憂,炎司黎囑咐道。
池婉有些震驚,“應該我還以爲你們好到無話不談”
兩人一起做的壞事可不少,她還以爲兩人關係會很要好
“互惠互利的關係而已,怎麼可能彼此交心。”
冷笑一聲,炎司黎淡然道。
到了他們這個地位,互相利用是肯定的,互相忌憚也是肯定的。
誰都怕對方會悄無聲息的在背後捅自己一刀,誰都不是好人,不得不防。
“隨性他”
“炎喚。”
炎司黎的回答,肯定了池婉的猜想。
爲什麼隨性會變成了炎喚
難道
“奪舍你應該知道的你以爲,如果沒有他在背後運作,池雪怎麼可能得到這種古老而詭異的祕法。”
炎司黎淡然一笑,算是驗證了池婉的猜想。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她被抓,再到身體被奪舍,一切的一切,都是隨性在背後計劃着,他們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
只是棋子最終自行脫離了他擬定好的軌道,不再單純的受他操控而已。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點點頭,池婉認真道。
如果裴清柒真的是隨性的人,她反而沒這麼擔心了。
雖然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可裴清柒想要達到隨性那個高度,顯然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那邊開始行動了,他們察覺到我的意圖,想要將實驗室搬離,那天我之所以會說那樣的話,是因爲有人監視着我們”
怕她會誤會,炎司黎開口解釋道。
“我知道。”
池婉笑着說道。
忐忑的心,逐漸放下,炎司黎狠狠鬆了一口氣,再次開口道,“雖然是被逼說出那樣的話,但你要記住,那是我的肺腑之言。”
“你可以滾了。”
池婉毫不猶豫的下逐客令。
“比賽過後,我會在校門口等你你所有的疑惑,都會在實驗室解除。”
炎司黎,已經準備將無慮是歌月的事告訴她了。
可他也知道無慮和池婉的感情。
兩者相較,她肯定會更願意相信無慮。
空口無憑,他需要證據來證明無慮不再是當初的歌月。
沒有直接相告,他也怕被無慮反咬一口。
實驗室
雙拳緊握,池婉點點頭,“好”
不管隨性在幕後籌謀着什麼新的計劃,這一次,她一定不會再讓他得逞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比賽開始的鈴聲響起。
深呼吸一口氣,池婉往門口走出。
炎司黎卻忽然擡手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一定要小心我會在臺上,看着你的”
他很懂分寸,就在池婉要發飆之前快速鬆開手,退回到安全位置。
知道他確實是在擔心自己,池婉自然不可能暴打他一頓。
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朝着墨塵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