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了了目光深邃,若有似無地睨了一眼池陌的胯部,微笑道。
呵
眼中閃過一抹肅殺,池陌驀然擡手摁住她的後腦勺重重往自己方向一摁,兩人的距離瞬間變的近在咫尺。
“你的欲,我有很多種方法來滿足,剛剛你不就嘗試過了,怎麼,不夠想再試試”
他的語氣,無比陰冷,眸中匯聚着一團熊熊怒火,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
簡了了再次掙扎,他卻用力握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分毫。
那力道,好似要將她的腰深深掐斷一般。
疼痛,讓簡了了眉頭緊蹙,卻倔強的咬住下脣,不吭一聲。
那倔強的模樣,讓池陌露出一抹陰沉沉的笑意,壓住她後腦勺的手再次一用力。
他的牙齒,硬生生磕在了她的脣.瓣上。
鮮血溢出,再也忍不住,簡了了倒吸一口涼氣。
而他的嘴角依然揚着詭異的弧度,伸出舌頭將她傷口的鮮血輕輕舔舐乾淨,再細細描摹她形狀優美的脣.瓣。
傷口,依然痛。
可隨着他的舔舐,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也漸漸隨着傷口滲入她的肌膚。
渾身像是觸電一般輕顫了一下,簡了了驀然回過神,一把推開他。
“池陌,我不可能嫁給你,死了這條心吧,放手。”
“不放。”
該死的
氣急敗壞,簡了了猛地擡手在他傷口上重重一摁,鮮血溢出,池陌悶哼一聲鬆開了手。
兩人就像楚河漢界,誰都沒有輕易跨出那一步,卻虎視眈眈的盯着對方。
“簡醫生,之前和您預約的病人堅持要您本人做手術。”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劍拔弩張。
“知道了。”
快速整理好衣服,簡了了就要離開病房。
身後池陌卻忽然輕笑一聲。
“打個賭怎麼樣不出三天,你一定會答應我的”
即便聲色平淡,宛如陳年佳釀般醉人,眉宇間滿是自信。
“不用賭,因爲你必輸”
簡了了冷聲說完,打開門,和門口的程言之不期而遇,對他點點頭,她快速離去。
“她拒絕了”
走進病房,程言之笑着問道,似乎早已意料道。
一想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得扮不舉,他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喃喃自語道,“言之叔,你這想的什麼餿主意,真特麼磨人”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指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就當一種修行吧,相信我,這是最好接近她的辦法”
程言之輕笑一聲,小少爺的追妻之路,比起爺,那是大巫見小巫。
當年的爺和池婉小姐,中間可是橫跨了無數的仇恨呢
“想要她答應,還得再添把火纔行啊按照她喜歡的方式。”
輕哼一聲,池陌的嘴角揚起一抹深意的笑,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