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草草草草——
這什麼情況?!
宋矜瞪着眼,他微涼的鼻尖碰到了腿上的皮膚,冰的她瞬間緩過來,想也沒想的連滾帶爬往上竄,卻被人瞬間扯住了腳腕。
“你在流血。”
蘭斯垂眸看着她被小內內包裹着的那處,語氣平淡。
人類確實是個很脆弱的種族,平時體弱多病就算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古堡裏呆的好好的,她怎麼又流血了。
見他要扒她內褲一看究竟,宋矜心裏悔恨之前怎麼就不多穿一點,一邊抓着領口免得春光大泄,一邊扯住衣襬,急急忙忙道,“我這其實是排毒,這血不能喫的,真的有毒!”
少年望着那處,深紅冰冷的眼底晦暗陰沉,蒼白指尖卻微微頓住,蹙着眉看她,“有毒?但是聞起來很甜。”
“......”
宋矜得慶幸自己用的是衛生棉,若是用的衛生巾,怕是現在早被他一整條給扯出來了。
想想那血腥尷尬的場景,她就一陣哆嗦。
大概也明白,蘭斯生來就是吸血鬼,周圍接觸的女人大多也都是吸血鬼,根本不會來月經的那一類,據說越是高等的吸血鬼對弱小的人類越是視若螻蟻,想必蘭斯平時根本就不會接觸到人類女性。
這下可怎麼解釋纔好。
“這是我們人類都會有的,”宋矜試圖給他講講人類女人的艱辛,希望他能產生惻隱之心,在晚上的宴會上,能放她一馬在臥室裏休息,“總共要流七天,所以這七天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
蘭斯瞥了眼她確實變得蒼白的小臉,說,“七天之後,你會死?”
“爲什麼不會死?”蘭斯側頭疑惑的看她。
“......”所以你這是要我死呢還是不要我死呢?
顯然,宋矜並沒有當吸血鬼教師的天賦,被問到“流血七天怎麼不會死”、“我想吸一口”時,她整個人都恨不得將自己縮起來。
“哦,好吧,那還真遺憾。”
在宋矜第四次義正言辭的拒絕他想要嘗一口帶毒的血液後,蘭斯才緩緩的起身,茶金色碎髮下,精緻漂亮的臉上滿是可惜。
見他起身,宋矜也沒擡頭,剛纔他差點催眠她時,她才意識到蘭斯是認真的,還好沒有被他得手,那畫面想想都十分羞恥。
這樣的宋矜自然不能去參加吸血鬼的晚宴。
就她現在的這種情況,無異於將一塊香餑餑的綿羊扔進餓狼羣,但將她放在樓上也不安全,屆時晚宴舉辦三天三夜,這裏的大大小小房間都向外開放,難保有什麼人喝醉走錯房門。
想來想去,蘭斯直接將她帶在了身邊。
宋矜在晚宴開始時,去廚房泡了杯紅糖水來喝。
蘭斯隨後跟着進來,修長的指尖端着個酒杯,裏面滿是粘稠濃腥的血液。
染得他本就豔紅的嘴脣愈發鮮豔,漂亮妖異極了,他喝完手裏的血液,見面前正好有一杯熱氣騰騰的暗紅液體,如血一般的顏色。
宋矜踮起腳將剩下的紅糖放回櫃子裏,轉眼就見自己弄的紅糖水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