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爲難,羣臣不知所措,至於太子,額頭都在冒冷汗了
穆璃看向太子,直言道:“父皇,雖然今日是兒臣大喜之日,可有人蓄意破壞此情此景,若是再拖延到明日審理,豈不是給罪魁禍首機會逃避責任所以,兒臣很想知道,皇兄說明日審理,是認真的嗎”
太子惱羞成怒:“老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此事是本宮所爲嗎”
“如果不是,皇兄就不必急着要將這件事情放一邊了,父皇,兒臣認爲,還是馬上把焚燒衣物的人帶上來,問個清楚明白就是了。”
皇帝嘆息一聲,現在這個情況,就算他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現在也必須查個清楚明白了,太子啊太子,他都已經護了他多少次,爲什麼他就是不知道學聰明一點呢
“來人,將人帶上來”
一名宮人被人帶進來扔在地上,宮人渾身都軟綿綿的癱在地上,知道皇帝在跟前,好不容易跪下了,偷瞄了下陣勢,又給嚇得腿軟癱倒了。
如此膽小之人,恐怕稍微問上兩句,就什麼都給交代清楚了。
“朕問你,這些衣物,是你在焚燒”
皇帝一開口,宮人就被嚇得哭了起來:“皇上恕罪,皇上饒命,奴才的確是在焚燒衣物,可這是有人讓奴才這麼做的,奴才在宮裏頭當差,不敢得罪人啊,再者再者”
“看來有人給了你銀子,你可知道,是誰給你銀子的”
“這,奴才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但他穿的一宮統領的侍衛服,而且腰間還掛着,掛着”宮人說着,看向太子所在的方向:“奴才親眼所見,那人掛着的是太子東宮的令牌”
羣臣紛紛點頭,這也不是沒有道理,太子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做壞事的時候,還讓人掛着自己宮裏的令牌,這不是明擺着告訴所有人,這是他做的嘛。
“父皇,肯定是有人想要是陷害兒臣,現如今,兒臣倒下來誰的利益最大,可想而知”
穆璃笑了:“皇兄這話的意思是,是臣弟安排了這場刺殺,爲的就是陷害皇兄”
“這也不無可能不是嗎”
“是有可能,不過臣弟怎麼會做這麼拙劣的陷害,倒是有可能,你宮裏的人做事情,情況緊急,忽略了令牌的事情,這才讓人看到了,反正,這奴才是見了人的,而若是此事真的是皇兄所爲,一定會讓自己身邊的人去做這件事情,而不是東宮隨便派人,父皇,不如讓這奴才看看皇兄身邊哪個人與他打過照面,就知道真相了。”
穆璃這話剛說完,太子身邊的宮人已經在顫抖了,那是太子最信任的貼身宮人。
皇帝閉上了眼睛,淡淡道:“你給朕看看清楚,太子身邊,可有你熟悉的人”
宮人這纔敢正視太子,這一瞧,便低着頭,顫着手指指着太子身邊的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