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妾身如果做了,證據確鑿,何必狡辯,正因爲妾身沒有做過,纔不願意認罪,還請侯爺明察。”
“唐小姐,當初你給我看賬本的時候,好像是你們七彩樓的掌櫃的拿過來的,對吧?”
“沒錯,六叔在七彩樓做了多年,如果二夫人一定要說是民女監守自盜,那就是在說,六叔也被我收買了,他老人家爲我們七彩樓做了一輩子,這樣的羞辱,實在過分!”
“那可是上萬兩黃金,更何況,不一定年紀大了的人都是好人,沒準他也沒經受住銀子的考驗,所以和你同流合污了。”
“可是二夫人你似乎忘記了,雖說民女掌管七彩樓兩年了,可之前還是我父親管事,據我所知,早在我接手之前,七彩樓的生意就大了許多,所以最起碼從五年前開始,七彩樓給侯爺的,就該是大數目。”
葉承平仔細一想,就知道誰在說假話了,唐琉璃就算這兩年私吞了不少,兩年前她也是沒資格,這兩年的賬目,差了上千兩黃金,比葉靈犀說的上萬兩黃金還差的遠了,所以喬翠娥私吞,不止是這兩年開始的。
“侯爺……”
“閉嘴!”葉承平怒道:“枉費本侯如此相信你,你卻讓本侯失望至此,真相擺在面前,你還不肯悔改,還將罪名推到別人身上,本侯身邊,怎會有你這樣的女人!”
唐琉璃冷聲道:“侯爺若是對民女說的有什麼懷疑,大可以拿着府上的賬本,去與民女的父親對賬,父親也該是有印象纔對,到時候真相如此,自然清楚。”
“本侯也想相信你,可是證據確鑿,你不是說了,什麼事情都要有真憑實據的嗎?”
“侯爺,都是葉靈犀要陷害妾身的,都是她要陷害妾身的。”喬翠娥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她唯一能說的,就是不斷重複這句話
“姨娘,我爲何要陷害你呢?若不是你真的做了這種事情,我又如何能查到這麼多?如今真相擺在眼前,你還要狡辯?難道真想讓這件事情鬧到官府裏去,給葉家還有父親,丟盡臉嗎?”
“你胡說,我沒有做過,我就是沒有做過,你們沒有賬本就可以胡說八道,你們明知道,侯爺是不會去跟唐老爺子對賬目的,所以才這樣冤枉我,侯爺,您要爲妾身做主啊。”
“父親,看來姨娘是不撞南牆不死心了。”
葉承平嘆息:“喬翠娥,既然你非要這樣,那本侯不介意不要這面子了,就依你說的,去找唐老爺子對峙,如何?”
“不,不要。”
葉承平失望的搖頭:“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唐琉璃嗤笑,又是一個重磅炸彈扔出:“侯爺,民女有罪。”
“唐小姐何出此言?”
“其實民女不想摻合侯爺的家事,所以對侯爺隱瞞了一件事情,其實七彩樓的賬本沒丟,昨夜被偷的,是假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