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季漫在心裏祈禱,祈禱自己的大姨媽,明天一定一定要走――
清晨,歐陽澤和季漫兩人醒來。
“”一大清早的,歐陽澤就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目光看着季漫。
看的季漫的菊花一緊。
也在瞬間明白了歐陽澤的意思。
季漫爬下了牀,去了洗手間,第一件事情就是脫下內ku,看看自己的例假走沒走。
昨天晚上睡前換的衛生巾,到現在,衛生巾還白白的,很乾淨,沒有血跡季漫鬆了一口氣。
例假應該是走了。
終於不用浴血奮戰了
季漫鬆了一口氣,可緊接着,又緊張了起來
例假走了。
那麼,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她和歐陽澤兩人
也許等不到晚上
她敢肯定,如果自己現在出去告訴歐陽澤例假完了,歐陽澤會早餐都不喫,直接把她扔牀上,喫她
對於現在的歐陽澤來說,她可比早餐美味多了。
怎麼辦
季漫的小手輕輕的放在胸口,臉蛋兒紅豔豔的,怎麼辦
就要和歐陽澤滾牀單了,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交付出去了。
好緊張。
一顆心咚咚咚的不受控制跳的很厲害好像要跳出心口一般。
季漫把衛生巾扯下來,丟在了垃圾桶裏,穿好小褲褲,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臉紅紅的,眼睛水汪汪的其實,她的心裏也在期待期待和歐陽澤滾牀單
不得不承認,歐陽澤真的手段非凡,這七天,他們雖然沒有真正的滾牀單,歐陽澤每天晚上都摟着自己又親又摸的,能的她也很難受,很想被他佔有可礙事的例假
現在例假走了季漫是又緊張又害怕又期待。
季漫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刷了牙,走出了浴室。
歐陽澤沒有在房間。
季漫穿着睡衣,到了廚房。
歐陽澤剛好做好早餐,是麪條。
歐陽澤比較習慣國內傳統的飲食文化,早餐一般都是吃麪條和稀粥,從來不喫什麼三明治麪包之類的東西
“喫吧。”歐陽澤把兩碗麪條放在桌子上。
季漫拿着筷子,吃了起來。
歐陽澤坐在她對面吃麪條。
季漫紅着臉看了一眼,輕咬着嘴脣,猶豫着要不要說自己例假完了的事情。如果主動說,好像在暗示歐陽澤:我例假完了,快點,我們去滾牀單吧
好像有點太迫不及待,有點兒不矜持。
可她真的很想告訴歐陽澤她的例假完了她很想知道,歐陽澤在知道她例假完了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很好奇
好奇心能害死貓
歐陽澤專心的喫着麪條。
季漫在心裏經過一番天人交戰之後,終於決定對歐陽澤坦白她例假完了的事情
“那個”季漫有點緊張的開口。
“怎麼”歐陽澤擡起頭淡淡的看着季漫。
“我”季漫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紅着臉小聲的說:“我例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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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歐陽澤看了季漫一眼,淡淡的說:“吃麪吧。”
“”季漫傻眼了。
可
歐陽澤居然只是淡淡的讓她吃麪。
是不是歐陽澤其實並沒有那麼想和她滾牀單
季漫的心裏悶悶的,原本的緊張期待消失不見。
身爲一個女人,自己的新婚老公,似乎沒什麼興趣和自己滾牀單這真是讓人鬱悶的一件事情。
“你”季漫想說什麼,可歐陽澤在埋頭吃麪。根本就沒有想和她說話的意思。
季漫閉了嘴,悶悶的吃麪。
因爲心情不好,所以胃口也不好,只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放下了筷子。
歐陽澤擡起頭,看着季漫問:“不吃了”
“恩。”季漫點點頭,淡淡的說:“喫飽了。”
歐陽澤的眉頭皺了起來:“再多喫一點。”
“”季漫看見歐陽澤皺起眉頭,有點兒心虛,是啊,歐陽澤這樣的男人,大清早的給自己做早餐,自己只吃這麼一點點,他的心裏肯定不舒服。季漫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慢慢喫,終於把面喫完了
喫完了面,放下筷子,擡起頭,就看見歐陽澤眼神深沉的盯着她
季漫的心裏咯噔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臉蛋一下子就紅了,瞬間就緊張了起來。輕咬着嘴脣低着頭看着歐陽澤。
歐陽澤站起來,來到季漫身邊,突然一下子就把季漫給扛了起來
“啊”季漫驚呼一聲,一陣暈眩
歐陽澤扛着季漫快速的朝臥室衝去。
季漫的臉蛋迅速的充血,乖巧的呆在歐陽澤的肩膀上,一句話都沒說
對於他們這對新婚夫妻來說,最激動人心的時候終於要來了
到了臥室,歐陽澤動作粗魯的把季漫扔上了牀,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歐陽澤這穿衣服脫衣服的速度,在部隊可是練了出來的在部隊,口哨一響,就集合,不管你是在睡覺也好,上廁所也罷久而久之,這穿衣服脫衣服的速度不是一般沒訓練過的人能比的
季漫在牀上翻了一個滾,躺好,只看見歐陽澤的手快速的動來動去然後,歐陽澤就把自己給扒光了
這速度季漫驚歎。
扒光了自己,歐陽澤站在牀邊,虎視眈眈的盯着季漫。
季漫紅着臉很害羞緊張,眼神閃爍着不敢看歐陽澤健美的身體。
手緊緊的抓着牀單
她原本是很期待和歐陽澤滾牀單的,可現在看着歐陽澤猩紅的雙眼和噴薄出力量的身體,她害怕了,想逃避
她擔心自己會承受不住。
因爲害怕緊張,季漫的身體繃的緊緊的,手緊緊的楸着身下的牀單眼神不安又怯怯的閃爍着
歐陽澤可管不了那麼多,他憋了那麼多天了。
對於歐陽澤來說,結婚這八天,比他在部隊裏八年都還要難受還要難熬
在部隊裏,雖然想要,但沒有對象,所以還比較能夠忍受。
可結婚這些天,天天抱着季漫軟香的身體,能親能摸,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