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爲什麼呢衆人也紛紛不解。
柴燕燕哭訴着:“嗚嗚因爲因爲她是北陵奸細”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現在北陵奸細在城裏做了不少動作,朝堂上天天都在研究此事。畢竟那些北陵人用毒讓人防不勝防,如果這墨靈犀是北陵奸細,那事情可真是鬧大了。
“燕燕,閉嘴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可胡說”柴雲梟可不像柴燕燕那麼糊塗,他剛剛看到柴鴻暈倒那一刻也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由自主就聯想到北陵奸細,可如今冷靜下來細細分析這墨靈犀身家清白,有根有底,怎麼可能忽然就成了奸細,而且柴雲梟胸口那一刀他也看了,絕對不是墨靈犀這麼一個十五六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能刺進去的。
柴燕燕此刻光顧着向白九夜賣好了,耳朵哪裏還能聽見柴鴻的訓斥。
“殿下~燕燕句句屬實,還望殿下給燕燕撐腰。還兄長一個公道。”
白九夜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輪椅的扶手,雙眸微眯的看着遠方,似乎沒有聽柴燕燕對墨靈犀的控訴。
一直到時辰差不多了,白九夜才垂眸看向柴燕燕冷聲道:“你所言,句句屬實”
“是,句句屬實,如有虛假”柴燕燕剛想發下重誓,就被柴雲梟打斷了。
開玩笑,柴燕燕是個沒腦子的,萬一把全家性命都賭上,到時候證據顯示墨靈犀不是北陵奸細,那整個鎮國將軍府不是都被她連累了。
柴雲梟也顧不得是不是對白九夜不敬了,連忙開口道:“稟楚王殿下,此事尚有疑點,容老臣在細細調查之後回稟。”
柴燕燕不樂意了,這自家爹爹怎麼總拖她後腿呢
“爹,什麼疑點,沒有疑點,連雨菲郡主都說她是奸細了,雨菲郡主的爹爹平南王,那可是聖上委任調查奸細的重臣之一,她說的話還能有假麼”柴燕燕梗着脖子據理力爭。
“這”柴雲梟被柴燕燕這麼一說,也有些拿不準了,不過他仍舊不能讓柴燕燕把一家人的性命都搭進去。
“此時還是容老臣再細細查”
柴燕燕立刻搶話道:“還有什麼好查的,我柴燕燕以性命擔保,那墨靈犀就是北陵奸細,如果不是,那她今日所受的傷害,我柴燕燕願百倍償還,雖死無怨尤”
嘶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居然以命相拼。
白九夜瞟了一眼柴燕燕,淡淡說道:“如此甚好。”
柴燕燕頓時臉紅心跳,看吧看吧,楚王殿下還是記得她的,當年在邊城一面之緣,楚王可是接過她奉的茶呢,要知道楚王潔癖是出了名的,能接她的茶肯定是心中有她。柴燕燕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幸福的不能自拔。
柴雲梟也有些拿不準白九夜的態度了,剛剛去地牢的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很緊張墨靈犀,可是眼下說甚好這是何意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半個時辰剛到,白九夜就準備推門而入,而此刻墨靈犀也剛好從房間裏走出來。
吱嘎一聲開門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賤人你還敢出來,我告訴你,你所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已經稟報給楚王殿下了,你害死我哥哥,殿下一定會爲我做主的”柴燕燕激動的從地上蹦起來,指着墨靈犀的鼻子一通唾罵。
墨靈犀通過解毒空間配比了壓制毒性的解藥,通過靜脈注射給柴鴻注射進去的,如果換成現在這個醫療退後的年代,柴鴻還真是死定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受了刑,又耗費了巨大的精神力給柴鴻配解藥,墨靈犀此刻看人都有些重影。根本沒有心思跟柴燕燕鬥嘴。
“如何了”白九夜問道。
墨靈犀點點頭:“柴統領無妨了。”
白九夜皺眉:“誰問他了,本王在問你”
墨靈犀一愣,一時間還有些不太明白白九夜的意思。白九夜看她一臉懵的樣子有些無奈的嘆氣。
“哈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衆位太醫你們聽到了麼,這個敵國奸細居然說無妨了。哥哥毒是怎麼樣的你們最清楚了,憑她也能解毒”柴燕燕大叫着。
墨靈犀上下打量着柴燕燕,這柴鴻怎麼說也是她哥哥,柴雲梟臉上尚有百般不捨痛徹心扉的表情,可這柴燕燕怎麼一臉幸災樂禍呢
可憐的柴鴻有這樣的妹妹,如果真的死了,怕是也要死不瞑目了吧。
墨靈犀嘆口氣:“唉,柴小姐對自己兄長的感情,還真是讓人歎爲觀止啊,這府中一個下人對柴統領中毒的事情都會有不忍之心,可柴小姐似乎沒什麼感覺呢”
衆人看向柴燕燕的眼神開始不對勁了,這柴小姐也太幸災樂禍了。
柴燕燕一愣,連忙解釋到:“我沒有,你別胡說,兄長死了我也很難過,不過能抓到你這個罪魁禍首,兄長死也瞑目了,我是爲了這件事在高興”
“楚王殿下,不信您讓衆位太醫說說,那個毒是能解得了的麼”
柴燕燕擡着下巴看向衆位太醫。
衆位太爺也沒讓她失望,紛紛開口。
“老夫行醫五十年,這噬魂毒絕對無解啊。”
“是啊是啊,老夫行醫也有三十餘年,以毒攻毒的法子也見過不少,可三十多種毒素壓制一種毒,無異於飲鴆止渴啊。”
“沒錯沒錯,墨院首也算我等翹楚,怎麼生出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唉。這下墨府要被她連累咯。”
墨靈犀有些不屑的看着下面這些太醫,最後把目光定在站在一旁的沐雲初身上。
“沐太醫有何見解”墨靈犀柔聲問道。
沐雲初笑笑:“本官才疏學淺,行醫之道只能算略懂皮毛,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能人輩出,此刻做不到的未必下一刻做不到,自己做不到的未必旁人做不到,本官還是相信墨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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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分享一個小事,我最近在減肥
昨天遇見一個生完孩子已經恢復到99斤的女朋友。我說你怎麼瘦的
她:“不喫。”
我:“什麼都不喫”
她:“對,純餓。”
我:“你運動嗎”
她:“不運動。沒時間。”
我:“會不會低血糖”
她:“實在頭暈就白天喫一小塊黑巧克力。”
我想到去年遇見一個女的穿露臍裝,肚臍眼還打了環,其實她小肚子很大,穿熱褲,褲腰上端着一圈肉。但她完全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我真的羨慕我做不到我每天都在喫與恨自己,不喫與憤憤不平中間掙扎。
人的一生終究最難的是與自己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