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蔡景礫的質問,她絲毫沒有半分緊張。
蔡景礫覺得這女人和陳笑卉越來越像了,他眯起眼眸,勾起手指:“過來。”
陳笑卉朝着他走了過去,蔡景礫皺眉,在看她的時候,他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
一年了,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心。
“蔡總,您看”王哥還在賠笑。
“留下來,陪酒,這十瓶拉菲就算了。”蔡景礫揮手。
“好,那我們在爲您上其他的年份的拉菲。”王哥聽聞,內心高興之極,立即命了身後的小哥去取酒。
酒來,小哥之類的全都退下,蔡景礫將其他的兩個陪酒的大發走了,此刻包房只有陳笑卉和蔡景礫。
陳笑卉冷笑,前幾日還在忌日上對去世的妻子表現無比忠誠的蔡景礫,今日竟然如此放蕩。
“無心,倒酒。”蔡景礫盯着她的眼眸。
陳笑卉沒有閃躲道:“看來蔡先生喜歡我的眼睛。”
蔡景礫上前一把將她拉入懷裏,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陳笑卉推開,將酒倒上含在嘴裏,吻上了菜景礫的脣。
蔡景礫聞到了她身上的熟悉的茉莉花的清香,那是陳笑卉身上獨有的香味。
他立即將她抱起,探入舌頭在她的口腔內不斷的汲取。
並撕扯了她身上的衣衫,將她身上的衣衫退了個乾乾淨淨。
兩具身體交織在一起,蔡景礫已經一年沒有這種瘋狂的感覺。
他恨不得刺穿她的身體。
次日,醒來,蔡景礫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陳笑卉已經穿好了身上的衣衫。
但是從她的神態來看,她真的像極了她。
“你到底是誰”蔡景礫發瘋一把拽住她正要繫好釦子的手。
“舞女無心,蔡先生對我昨晚的表現還滿意麼”陳笑卉衝着蔡景礫眨了眨眼。
“你不是,你是陳笑卉。”蔡景礫覺得眼前的女人就是她那死不見屍的妻子。
“蔡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笑卉的。”她猛然起身,拿着蔡景礫給的錢,當着蔡景礫的面數了個請清清楚楚。
“站住,你說你到底是誰。”蔡景礫憤怒的吼道。
他多麼希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想念了一年的妻子。
陳笑卉直接甩門而去,剛剛出門,就覺得身體脆弱不堪,她剛剛從沙發上起來的時候,是在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她好不容易從包房內逃了出來,忍着身體的虛弱,扶着一旁的牆壁。
她覺得眼前開始眩暈。
忽然腳下一滑,當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王嘉木就抱着自己。
她才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
她環視包房,還好,蔡景礫沒有跟過來。
“你怎麼來了若是被他看到,我的計劃就完全泡湯了。”陳笑卉冷聲的喝道。
“笑卉,你又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呢,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成什麼樣了你爲什麼要在這裏”王嘉木很是心疼。
“夠了,嘉木,你若是爲了我好,就不要在反對我。”陳笑卉話落,便揚長而去。
王嘉木跟了過去。
回到家之後,陳笑卉拖着疲憊的身體直接進了浴室。
她將淋雨看到最大,想要重新昨晚上蔡景礫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她只覺得噁心至極。
但是爲了復仇她忍了。
她拿澡巾不斷的搓洗身上的肌膚,似乎她搓洗的不是自己的皮肉一般。
直到自己精闢利劍了,她才坐在浴缸中稍稍休息了繼續手上的動作。
她在浴室待了很久才走出來,看到王嘉木坐在沙發上抽菸。
他很少抽菸,看到陳笑卉出來,王嘉木道:“如果你真的跌了心要復仇,那今晚的陳家週年慶,我倒是可以幫你。”
聽到王嘉木這樣說,她纔想起來,晚上是陳家的週年慶。
到時候,蔡景礫肯定會是週年慶的焦點。
她忙問道:“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