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陳笑卉躺在牀上,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臉蛋在雪白牀單的相襯下顯得更爲慘白。
她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腦海裏不停閃過剛纔發生的一切。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如果嘉木沒有及時救她的話,那她就被蔡景礫派去的人羞辱折磨,痛苦至死了。
爲什麼即使再重來一次,蔡景礫還是不肯放過她,依然想置她於死地
滾燙的淚水滑落眼角,打溼了枕頭,但那雙佈滿血絲的猩紅雙眼裏滿是刻骨銘心的恨意。
她不甘心自己一再被蔡景礫傷害,她要報仇,讓蔡景礫嘗一嘗被傷害的滋味
看着淚流滿面的陳笑卉,王嘉木一陣心疼,伸手緊緊抱住了她,“別怕了,有我在,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了。”
陳笑卉揪緊了他的衣服,眼裏卻閃過一抹冷意,她不會再靠任何人了。
別墅裏。
蔡景礫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賀以心嬌豔的臉蛋。再往下是赤果的嬌軀,上面遍佈了青紫的傷痕。
她枕着他的長臂,長腿搭在他的腰間,兩人以極其親密的姿勢交纏在一起。
蔡景礫猛地推開她,喝道:“怎麼是你”
賀以心被驚醒,紅着臉含羞帶怯地看着他,“景礫你怎麼了昨天是你不讓我走,要我留下來陪你的,你忘記了嗎”
蔡景礫擡手抱着腦袋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卻發現對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記憶。
見蔡景礫一醒來就找無心,賀以心氣憤不已,差點咬碎了銀牙,但面上卻故作委屈地說道:“什麼無心景礫你在說什麼昨天晚上就我和你在一起,你還把我”
說着,她故意露出身上的青紫斑痕,似乎是在控訴蔡景礫的無情,又似乎是在勾引他。
蔡景礫的濃眉緊緊擰在一起,難道他真的和賀以心發生了關係
不,有沒有他還是能感受到的。
但爲什麼他會沒有記憶
除非
“賀以心,昨天的晚餐是不是被你動了手腳”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識破的賀以心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嘴硬地說道:“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蔡景礫何其精明的人,一下子就看破了她的僞裝。
“果然是你”
“不是這樣的,景礫你聽我解釋”
賀以心終於慌了,拼命地想解釋卻被蔡景礫無情地打斷。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滾得越遠越好”
暴怒中的蔡景礫雙眼猩紅,凌厲的眸子惡狠狠地盯着賀以心,好像一頭被惹怒,準備擇人而食的獅子一般。
他原以爲賀以心是個善良的女人,卻沒想到姣好的外表下卻藏着一顆骯髒地心,爲了爬上他的牀,連這種下三濫地手段也使了出來
賀以心被嚇破了膽,慌忙穿上衣服離開了。
但沒達到目的的她十分不甘心,又聽聞無心被救了,更是差點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