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大着膽子跟他說:“情況特殊,我就是幫個忙而已。你那幾個兄弟也太過分了,在這麼下去,會出人命的。”
“是嗎”陸鳴大概是不太喜歡我跟他說話的態度,皺着眉頭冷着聲說,“有我在呢,不會出人命的,你不用操這個心。”
我一聽他這話音,知道他是怪我多事了,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跟揣了只兔子一樣,心砰砰砰直跳,也不敢再說什麼,趕緊低下頭側着身子溜走了。
陸鳴好像一直看着我,過了很久才衝着帳篷喊話,讓珠珠出去跟他回去。
我回到帳篷之後,楊哥已經回來了,他大概是又喝了很多酒,滿帳篷都瀰漫着酒氣,楊哥衣服都沒脫就睡下了,呼嚕打得雷震天一樣。
我本來是挺困的,但是難得遇到楊哥睡得這麼沉,就趁機會從他的兜裏偷偷拿了車鑰匙。
我知道我的手機被他鎖在車裏,想等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到車裏去找手機。
可那天晚上,陸鳴的帳篷裏,一直傳來珠珠的叫喊聲,直到後半夜還斷斷續續不絕入耳。
過了很久,帳篷裏的聲音才平息下來,我摸了黑出去進了楊哥的車,從副駕駛前面的儲物閣裏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剛一拿到手機的時候,我的心裏真的是無比興奮的,感覺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當然,我還是保持着高度理智的,我知道就算我用手機聯繫到外界,也不能立刻就能順利離開,畢竟深處大山深處,就算是有人來救我,估計也要一段時間纔行。
在此期間,我要做的是不露聲色,掩藏痕跡,別讓楊哥看出一點點馬腳來纔行。
這樣想着,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手機,點開了微信。
我最近的一條朋友圈照片下面,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名字,楚遷。
他不僅留了評論,還給我留了言,問我到底在什麼地方旅遊呢,錢夠不夠花,不夠了可以再跟他開口,還問我什麼時候回家,到時候能不能見一面。
想想那天我跟楚遷借了錢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心裏到現在還十分愧疚。
不料他不僅沒有生我的氣,反而還這麼關心我,我真的覺得很是對不起人家。
我想跟楚遷留言跟他說聲謝謝,可是又怕他說不準啥時候又回覆我,到時候被楊哥看到了,發現我偷偷用過手機,就糟糕了。
而且,我也不能跟楚遷說我現在的處境,一來他人在四川,就算是有心幫我,估計也不方便過來找我一趟,二來我們之間的交情似乎還沒那麼深,我要是真得跟他說我遇到的這種事情,他會怎麼看我還說不定呢
沒準,他會因此認爲我是個非常隨便,非常不自愛的女人,從此就不理我了呢。
我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想來想去,都覺得楚遷不是最好的求救對象。
可是,我還是得找個人發個消息出去啊,於是我就翻開了通訊錄。
就在這時,朋友圈裏突然有人更新了一條消息,是一個不太熟悉的網友,是一個叫阿雯的女網友發的,我記得當時是出來旅遊之前加了她。
消息下面附帶了位置信息,顯示就在香格里拉附近,我一看到這個就難免心動了。
我急忙聯繫了她,抱着試試看的態度,跟她簡單說了一下我的境遇,我想不管她願不願意幫我,反正也是陌生人,互相也不熟悉,也不怕她對我有啥看法。
沒想到這女網友還挺熱心的,她跟我說,我遇上的這種事情,在雲南一帶的旅遊線上是很常見的,還安慰我別擔心,她會想辦法過來救我的。
畢竟,救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多容易,我總覺得她可能是在敷衍我,也許就是隨口一說,一會兒下了微信沒準就把我拉黑了呢。
但不管怎樣,我還是對她表達了千恩萬謝。
她讓我發了一個位置給她,跟我說大概三五天的時間就能到這裏,讓我別走得太遠。
我說這由不得我,每天車隊都會趕路的,阿雯又問了我們行進的大概方向,我說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大理那邊,她說哦了,知道了,到時候再聯繫。
我看她的意思是要下線了,急忙告訴她,我是偷偷用手機求救的,讓她不要輕易往微信裏發消息,不然會暴露我的。
阿雯大概是下線了,並沒有回覆我。我懷着一絲不安,刪掉了和阿雯的消息記錄。
這時,外面的天已經矇矇亮了,我看到了小六子出了帳篷到邊上林子裏撒尿,便急忙低頭在車裏躲了起來。
等小六子回去了之後,我才把手機放回了原位,又鎖好了車子,回到了帳篷裏,把楊哥的車鑰匙給他放回了衣兜裏,然後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我剛一趟下來,楊哥就猛地翻了一個身,壓住了我。
我以爲他是發現我出去過了,不由得心跳起來,哪知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親了親我,然後就上手摸我的衣釦,我知道他是又想要了,也不敢拒絕,忙配合起來。
我以爲他只是半睡半醒間突然來了興致,哪想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精力充沛,沒幾下就把我弄得渾身火熱,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大早上的,其他幾個帳篷裏都陸續傳出了人聲,大概是被我們的聲音給吵醒了。
“楊哥,你能不能輕點”我艱難地發出一絲聲音,對身上壓着的男人說。
楊哥卻毫不在意,反而動作更加兇猛了起來,趴在我的耳畔說:“就讓他們聽見,讓他們羨慕死我們”
“你幹嘛要這樣”我又羞又惱,卻又麻癢難忍,禁不住浪叫起來。
我一叫,楊哥就更加兇猛了,直把我弄得連連告饒。
帳篷外面,不斷傳來炎子他們的口哨聲,還有各種污言穢語。
我一邊被楊哥折騰,一邊聽着這些,一張臉紅的要命。
楊哥成功地刺激到了外面那哥幾個,等到喫飯的時候,炎子他們哥哥都盯着我看,我本來臉上就紅潮未平,被他們一盯,更是羞愧難當,只好深深埋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