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她們喫進嘴裏的,很有可能就是迷藥,或是催情的藥。
也明白這些男人們要玩什麼遊戲了。既然秋兒和玉婧都已經互換了,那接下來估計就輪到我、瀟瀟和安安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安排的,一顆心緊張得要命。
就在我感到格外緊張的時候,王衡伸手攏住了我的肩頭,轉頭看着我,用責問的語氣對我說:“給你的糖呢爲什麼沒喫”
那塊糖在我手心裏,都快捏化了,被他這麼一問,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王衡拿起了我顫抖的手,強迫我展開手掌,然後捏起了我手心裏的那顆糖。
我以爲他要強逼着我喫下去,就緊緊地閉起了嘴巴,做起無謂的反抗。
“故意要讓我不高興是麼”王衡勾着我的下巴問我。
“不是,我不是不想喫糖,我只是不想玩交換遊戲。”我淚眼汪汪地看着王衡,“我只想和你”
過去的經歷,曾經給我長過教訓,一個女人一旦被多個男人擁有,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我不想重蹈過去的覆轍,我堅信,只要能屬於王衡一個人,就可以少受很多委屈。
王衡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這塊糖,你得吃了。”
他讓我喫糖,我又害怕了起來,我擔心的是,只要我一喫下那塊糖,意識就會混亂,到那時就會隨便讓人擺佈了。
就在我和王衡說喫糖的事情時,秦亮和阿明也進行了交換,安安很主動地跟着阿明走了。瀟瀟藥性發作得有些厲害,躺在了地上扯拽自己的衣服,口口聲聲嚷嚷着熱。
秦亮就地坐下,很猥瑣地笑着,對瀟瀟說:“熱嗎來,哥哥幫你。”
說着,他便伸出了鹹豬手,伸進了瀟瀟的衣服裏,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瀟瀟被秦亮一摸,竟然愜意的哼了起來
這下子,王衡也受刺激了,直接剝開了糖,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我當下就是一愣,然而他很快就抱住了我的頭,親住了我的嘴,然後把咬成碎渣的糖過渡給了我。
我拼命扭着頭,不願意接受,奈何嘴被他堵着,他的舌頭也伸進了我嘴裏,翻江倒海地折騰着,最終還是吃了一些下去。
幾乎沒過幾秒鐘,我就開始覺得頭暈,眼前的景象也變得縹緲虛浮。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王衡說了一句:“林東,把她扛回去。”
然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我被林東扛在了肩上,看着他的一雙大腳,無比頭重腳輕。
進了帳篷之後,林東放下我就要離開。
王衡卻叫住了他,說:“別走了,一起玩吧,咱來個雙p怎麼樣”
林東回頭看了我一眼非常恭敬地對王衡說:“衡少,何欣是你的女人,我不敢碰她的。”
“沒事,女人嘛,就是讓男人玩的。”王衡的話三分帶着醉意,七分竟是故意,“你是我的好兄弟,理應該跟我一起分享的。”
說着,王衡不知道又從哪裏摸出了一塊糖給林東,命令林東喫下去。
林東起初並不願意,王衡就惱了,竟然摸出了一把槍,也不知道是真槍還是假槍,指着林東的腦袋讓他喫。
總之,林東在王衡的威逼下,把那塊糖吃了下去。
接下來發生的,是我和林東都未曾想到的事情。
等林東藥性發作之後,王衡便逼着他剝我的衣服,然後讓林東當着他的面要我。
林東是被逼迫的,我並不怪他。只是他好像真的沒有經驗,加上藥力的催促令他太過興奮,連地方都沒找對就開始往裏頂,把我弄得特別疼。
最後,好不容易找對了路,又不知道把控分寸,用着牛勁兒就衝了進來,差點沒把我戳穿了。
林東跟我做的時候,王衡就拿着皮帶不斷地抽打林東和我的身體。
因爲都吃了藥,我們反倒感覺不到疼,更多的是感覺到刺激和興奮,他越是抽打,我叫得越歡,林東也越賣力
這一次,做了很久才結束。
做完之後,王衡還特意問了問林東初嘗女人滋味的感受,問他是不是很喜歡我。
我沒有聽清林東的回答,但我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的開端。
王衡明擺着就是在收拾我們兩個,八成是因爲他看出了林東對我有意思。
果然,完事之後沒多久,王衡又命令林東開始第二次。
我剛剛已經被林東折騰得腰都酸了,縮在墊子上爬都爬不起來,林東想從後面進,卻怎麼都無法把一灘軟泥一樣的我扶起來。
他被藥力催促着,眼都紅了,非常着急,竟然直接趴在我身上,兩手用力掰開我的臀,然後頂了進來
“我就說嘛,男女事,無師自通。”王衡一邊欣賞着林東和我做,一邊在旁邊還做起了點評,“就知道我兄弟身體裏藏着一頭野獸。”
林東的身子非常重,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王衡便讓林東帶着我翻了個身。
這下,就成了林東躺在下面,我躺在林東身上。
接着,我看到了王衡一邊解褲子,臉上一邊洋溢起淫笑
就在我林東和我做的時候,王衡也加入了進來。
那一刻,我痛得難以忍受,慘加一聲之後,就昏了過去。
真人雙p,要比按摩棒難受太多,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我不知道惡夢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渾身痠痛,腰就像是斷了一樣,身體微微一動,下邊還有血流出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人如此糟踐,我伏在墊子上哽咽流淚,說不出得難受和委屈。
本來,我跟林東的關係還挺好的,被王衡這麼胡亂一搞,就再不可能回到之前了。
帳篷裏只有我一個人,王衡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想起昨天他說的,今天要正式開始荒野求生,我決定還是先起牀穿衣服。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牀上爬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我一回頭,看到正是林東。
昨晚已經被他要過了,我倒沒有再遮掩身體,只是問他幹什麼。
林東對我說:“我來是想跟你道歉,其實我也不想那麼做,但我不能不聽從衡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