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去窮遊那幾年 >第149章 去醫院
    其實,對這樣的人,我還是有些經驗,也有些自信的。

    他們內心陰暗,疑心病重,用盡一切殘忍的手段,試圖去掌控一切,容易患得患失,受到挫折就會越發沒有自信,甚至連自己都會懷疑。

    我不是一個聰明人,但我恰好在跟王衡的接觸中,撞出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完全把自己豁出去,毫無保留,一絲尊嚴都不留下,這是他們喜歡看到的,也只有這樣,才能暫時取得對方的信任。

    “以後能一直對我這麼好麼”等周藍給我抹完藥膏之後,我拉住了他的胳膊,將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胸前。

    周藍頓時就愣了:“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學乖了”

    “之前是我自己不懂事,我不該跟你對着幹的。”我低聲喃喃着,“昨天晚上你跟我說了那些話之後,我就都明白了。”

    聽我這麼一說,周藍頓時就顯得有些開心了,不過他還是在懷疑我,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笑着對我說:“那就給我證明一下,你是真的學乖了。”

    我轉身離開了他,從牀上撿起自己的衣服,還有手機,全都交到了他手裏,然後光着身子躺回了被窩裏,衝他笑着說:“以後,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我就這麼等着你,不管等多久。”

    “真的是學乖了”周藍的眸子閃着精亮的光,將我放在他手裏的東西統統扔在了地上,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沒想到他一高興起來,就又要啪我,我頓時就有些害怕了。

    因爲這幾天,真的是被周藍折磨得夠嗆,昨天中午一次,晚上一次,連打帶榨的,人都快掛掉了,大早上的又要做,我真的怕自己挺不住了。

    可是,我也不能拒絕他,眼看着已經有希望能哄好他了,半途而廢就可惜了。

    所以,我只能配合他

    這一次,他的動作溫和了許多,我沒有之前那麼難受,只是小腹還是被牽扯得很痛。

    完事之後,周藍精神煥發地出去約見客戶了。

    我卻已經徹底下不了牀了,下邊一直在流血,止都止不住。

    實在沒辦法,我纔給安安打了個電話。

    因爲報定了魚死網破的想法,我在電話裏,跟她簡單說了下我和周藍之間的事情,告訴她我忍不下去了。

    安安的急脾氣,當下就爆發了,說讓皮裙揍周藍一頓。

    我說不行,他手裏有我好多照片,我害怕他報復我。

    我跟安安說,讓她來接我去醫院就行,我下邊一直流血,疼得實在是挺不住了。

    安安責怪了我幾句,怪我有事情不告訴她。

    然後,她就直奔旅館過來了,而且還帶着皮裙男。

    安安幫我穿好了衣服,我試着下地走路,沒走兩步就痛得直不起腰來,安安便讓皮裙男抱着我下樓。

    皮裙男力氣大,臂力強,抱着我行走如飛,他不坐電梯,直接把我從樓梯抱了下去,結果比電梯還快了幾秒鐘。

    等安安從電梯裏面出來,帶我下樓打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

    我竟然又看到了邵南風,他帶着一個女的,似乎是來酒店約會的。

    看到我之後,本以爲他會當做沒看見,避諱一下,不料他卻丟下了女伴,過來問我怎麼了。

    此時此刻,我還在皮裙男的懷裏,邵南風瞅着皮裙男的眼神就有些不友好了。

    安安多機靈的人啊,一看這情形,就能猜明白個七八分,忙跟邵南風解釋說,皮裙男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朋友,我身體出了毛病,需要住院,他兩過來幫忙的。

    安安說話的時候,邵南風的目光在我們三個人臉上來回轉移,最後他相信了安安說的話,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問我:“什麼病這麼嚴重要不要我幫忙”

    “跟你沒關係,不用你管我的。”我想起他昨天在賓館走廊裏跟我說的那些話來,便想着以此爲理由將他懟回去。

    倒不是我毛病多,記小仇,而是我真的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我要做流產手術的事情,尤其是學校裏的人。

    “你真是傻得可以,我昨天說的都是氣話,早知道你有病,我就不那麼對你了。”邵南風倒是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不是,明擺着還要參合我的事情,“哪家醫院我開車送你們過去。”

    “那太好了,正發愁怎麼去呢。”安安精明一世糊塗一時,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這麼一句,誠心給我掉鏈子。

    “不麻煩了,我們打車就行。再說,你應該還有事吧”我對邵南風說,一邊示意了一下他身後不遠處的那位美女。

    邵南風淡淡地笑了,說:“你們稍等下。”

    然後,便見他轉身走到那女的跟前,從錢包裏捏出一疊毛爺爺,給了那個女的,大概是打發她離開。

    那女的接過了錢,立刻喜笑顏開,踮着腳尖在邵南風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便扭着屁股離開了。

    我一直讓邵南風不要管我的事情,也不願意坐他的車,因爲我怕周藍跟他見面,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打起來纔怪。

    可是安安毫不知情,還一個勁兒地勸我,說我都病成這樣了,還這麼不知好歹。

    邵南風也跟我生氣了,看在我生病的份上沒跟我一般見識,堅持把我送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檢查了一下之後,知道我是要做流產,邵南風的神色嚴峻了起來。

    我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因爲他也知道學校的校規,禁止在校生早婚早育,我這種情況,如果被校方知道了,絕對是要被開除的。

    說來也確實沒天理,在校大學生結婚這種事情,早在很幾年前就已經被允許了,就我們學校,一個破專科學校,竟然這麼奇葩,還保留着這種陳年死規定。

    可即便明知道這規定有問題,也沒有幾個學生敢碰紅線的。就連榕樹樓裏的這些怪胎們,也都不敢。

    有的男生抽菸喝酒打牌泡妞,樣樣都敢,可一旦鬧出人命來,都會非常謹慎非常隱祕地處理。

    女生就更不用說了,我聽說過一些女生懷孕墮胎的事情,基本都是選擇藥流,假裝成來例假,最好的閨蜜都不敢告訴。

    時間長的話,藥流不起作用,就去找黑診所做手術,不禁安全沒有保障,也不敢正式請假,當天做完了,頂多休息一晚上,第二天還照常去上課。

    可是我卻來了正規醫院,光是保密這一項,就已經沒辦法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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