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他突然變得挺可怕的,搞得我我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想幹嘛你說我想幹嘛”他逼近我,將我逼得貼在了牆壁上,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接着又俯下來吻我。
此時此刻,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樓道里小區內都沒有一個人影,他吻我時發出的動靜,便成了這寂靜中唯一的聲音,非常刺耳
我頻頻拒絕,卻根本逃不掉,爲了防止我不老實,他索性將我的手反剪到了身後,整個人將我死死壓在牆壁上。
“我不”這種時候,我當然想到了他要幹什麼,心中十分氣惱,拼命地拒絕他說,“你不是嫌我不乾淨嗎我真的不乾淨,你不要再沾染我了。”
“是,我是嫌你不乾淨。”邵南風喘着粗氣,在我耳邊說,“但今天是最後一晚了,我只想睡你就算你是一泡屎,我今天也要嚐嚐喫屎的滋味”
“你瘋了嗎”我搞不懂,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嫌棄我,還想要我,我哭着,用力掙扎着,卻被他抱得更緊。
“嗯,我是瘋了。”他伏在我的肩頭,微長的發散亂貼在我的臉上,像一頭沉悶的野獸,輕聲嘶吼着。
我努力地冷靜下來,思前想後,總算是明白了點什麼。
邵南風,應該也是喜歡我的吧。因爲喜歡,所以糾結。
如果他不喜歡我,大可以趁這個絕佳的機會,將我踢得遠遠的。何苦在與未婚妻遠走高飛的前一天,跟我這樣毫無意義地糾纏一整天呢。
只是,不管他喜歡我,還是我喜歡他,都是一樣悲催的事情,我們註定不會有任何結果,只有愛恨兩難的痛苦,也許,他比我更痛苦。
眼下,他明顯有些失控了,我不想事情搞得更糟糕。
“求你了,別這樣,我們好聚好散不行麼我跪下磕頭給你賠不是還不行麼是我不該招惹你,我對不起你,不行麼”
“不要你道歉,要我睡就行。起來,上樓去,乖。”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而是一邊說着,一邊強行拽着我網電梯走去。
“我不”我死死抓住了樓梯扶手,拖着不走。
“呵呵,還學會耍賴了信不信我在這裏幹了你”他輕笑一聲,便上手要撕我的衣服。
我頓時就害怕了,急忙去阻止他,剛一鬆手,就被他逮住機會,將我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邵南風的身體健碩得很,抱着我就像抱個洋娃娃一樣,我的掙扎他根本不用放在眼裏,幾步就跨進了電梯。
“說,哪層幾號房間不說的話,就在電梯裏幹你。”他垂着眼眸,低聲威脅這我。
“419。”我紅着臉回答。
電梯一路升到了四樓,他抱着我出去,一直走到419室門前,一看是密碼鎖,便鬆開了我的一隻手,讓我按密碼,我只能乖乖就範。
等門一開,他便將我抱了進去,用腳踢關了門之後,就這月光的微芒,迫不及待地抱着我到了客廳,放在了沙發上。
然後,連燈都不懶得去開,便撲了上來,將我身上的衣服撕了個乾淨。
又是變相的嘲笑和挖苦我已經習慣了,無所謂。
如今,只等着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摧殘,結束所有的愛與恨,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與他路歸路橋歸橋。
他看了我很久,我等的都有些犯困了,他卻突然暴怒起來,狠狠地抽了我一個巴掌,打得我心驚肉跳地睜開了眼睛,滿身的毛孔都炸開了。
“你告訴我,你爲什麼可以這麼賤爲什麼爲什麼不讓我,在你乾乾淨淨的時候認識你爲什麼
你這麼髒,讓我怎麼能有勇氣,爲了你去和一切抗衡你爲什麼要這麼髒”
黑暗中他,邵南風騎在我身上,像瘋了的野獸一般,對我怒吼着。
我嚇得陣陣顫慄,哆嗦着說:“嫌我賤,嫌我髒,可以不要我,可以現在就放開我”
哪知我的示弱卻更加刺激了他的怒氣,他狠狠揪住我的頭髮,衝我大聲說道:“老子也想可老子做不到,你這個賤女人你這個騷婊子老子非乾死你不可讓你招惹老子”
說罷,他猛地鬆開了我的頭髮,然後開始脫衣服,脫完之後,不知從哪裏摸出了安全套,撕開戴上,然後便將我的腿擡了起來
他進入時,動作非常粗暴,沒有一點緩衝,我實在是疼,條件反射般地弓起了腰緩解疼痛,可就連這個動作,他也有意見。
“那些垃圾男人們,都是這樣要你的嗎”他冷笑着問我,不等我說話,便開始了狂暴的進攻。
我忍着痛,默默流着淚,任憑他在我身上發泄。
我心裏想,如果他是愛我的,那他怎麼罵我都可以,我不在乎。
我本來就已經爛透了,我根本就配不上他,他雖然口口聲聲討厭我,句句都是中傷我的話,可是認識他以來,他還是給過我很多幫助和關懷的。
我愛他,我真的愛他,愛得很徹底
我爲了他噤聲不語,沉默着承受,他卻並不高興,偏偏想逼我出生。
幾種屈辱的姿勢都試過之後,又將我的胳膊和腿彎曲至了極限,終於令我痛不欲生地嚎叫了起來,連連求饒。
他頓時興奮了,在黑暗中打開了手機,開始錄音:“說,我是世界上最賤的女人說”
“我是,世界上最賤的女人”我一邊哭着,一邊重複着他要我說的話。
“再說,我是世界上最騷的妖精”他一邊狠狠地頂我的臀,一邊命令我說。
“我是世界上,最騷的妖精”我的話已經斷續得不成句子。
“好,以後老子想你了,就聽你這兩句話。”邵南風總算是滿意了,咔塔一聲關掉了手機,加快了速度開始衝刺。
傾盆暴雨之後,他倒在了我懷裏,我伸手溫柔地抱住了他,眼中淚水卻已經氾濫成河。
這時,我聽到他伏在我耳邊低語:“抱吧,以後,可能這輩子都抱不到了。以後,老子也不管你了,你愛給誰艹給誰艹去,別再讓老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