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扯了扯脣,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修長的腿在他身上摩挲,也不說話,只是湊上去去吻他。
“裝備準備得這麼齊全,”賀寒川偏頭躲開她的吻,眸底晦暗不明,呼吸聲比剛剛更重了些,“向晚,你以前到底勾引過多少男人嗯”
向晚晦澀地笑了一聲,雙手壓着他的脖子往下,吻着他的脣角,“要是我說,之勾引過您一個人,還失敗了,您相信嗎”
“呵”賀寒川冷笑一聲,燃燒着慾望的眼底夾雜着難以剋制的憤怒和痛苦,“向晚,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向晚也沒奢望讓他相信,只要拍到些照片,可以作爲讓他放她走的籌碼就可以。
她環着他脖子的雙手改爲摟着他的腰,然後用力翻身,坐在他的身上。
因着這個動作,她身前大片的雪白暴露在賀寒川身前,連衣裙徹底成了件上衣,下面只有件內褲遮着她的身體。
誠然,向晚的皮膚並不好,縱橫交錯的疤痕除了雙臂外,幾乎遍佈全身。
但在昏暗的燈光下,疤痕和紅色薄紗交相輝映,染着一種異樣的美感,反而更能激發男人體內的慾望。
起碼現在
“賀總,您硬了。”向晚的手順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隔着西裝褲覆蓋在他有了反應的地方,輕點了下。
賀寒川眼底血絲翻了倍,他呼吸聲粗重地攥住她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白地擠在她的雙腿之間,捏着她的下巴問她,“就這麼想被我上”
“是啊。”向晚忍着心底的恨意和害怕,媚眼如絲地看着他,扭動着腰肢刺激他,“我有多喜歡您,您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她顫抖着手解開他的皮帶,手順着他的西裝褲滑入,毫無隔閡地握住他,不甚嫺熟地挑逗。
“你的喜歡,就是腳踏兩隻船嗯”賀寒川俊臉泛着不自然地潮紅,眸底染了些許迷離,但卻無法遮掩他眼底的痛苦和憤怒。
向晚還未來得及想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便被他翻了個身,他的手指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乾澀,異物的進入讓她說不出的不舒服,身體所帶來的生理反應跟心理所帶來的難堪截然相反。
向晚緊攥着手,瞳孔微縮,想要掙脫他的侵入。
但由於她是背對他的姿勢,這樣的掙扎只是讓異物入侵得更深,而與之相反,身體的空虛感越重。
“這樣就有了反應”賀寒川覆在她的身上,抽出手將指尖的東西抹在她的高聳上,在她的耳邊嘲諷,“向晚,你真是淫蕩”
淫蕩向晚身子一僵,哪怕無數次告訴過自己,不要再喜歡他,可心臟還是禁不住地刺疼。
也許在他看來,她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淫蕩女人
撕拉
衣服的撕裂聲在包間內響亮而刺耳。
向晚看不到賀寒川的臉,只能感覺到一個個火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後背上。而他略帶些薄繭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每到一處,便撩起她體內一團火。
直到賀寒川的手停在她的腰間,手指勾着她的內褲邊往下脫的時候,她猛地攥住他的手,“等一下”
“現在後悔了”賀寒川把她翻了個身,聲音喑啞異常。
向晚正對着他,這纔看到他眼底現在一片赤紅,汗水順着他的臉頰往下落,浸溼了他的襯衫。
她脣瓣微顫,鬆開他的手,雙手撐在身後往後退,卻被賀寒川攥住腳踝,拽回了原來的位置。
“晚了”賀寒川擠在她的雙腿間,灼熱堅硬處隔着一層西裝褲擠入她的身體。
向晚顫抖着深呼吸一口氣,脖子禁不住後仰。她怕了,後悔了,即便他沒有完全進入,她下身已經如撕裂般難受。
想要的照片和視頻應該已經有了,向晚緊珉着脣,用力想要推開他。
但根本推不開,藥性上來,賀寒川根本沒打算放過她,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他解下領帶,粗暴地綁住她的手,修長的手指扣在皮帶上時,卻突然看到她脖子上紅光一閃。
賀寒川強忍着身體瘋狂叫囂的慾望,摘下她脖子上的東西。他看了眼臉色瞬間煞白的向晚,染着一片情慾的眸底多了幾分寒意。
他把脖圈扔到地上,踩了幾腳,拿出裏面的針孔攝像頭,冷眼看着向晚。
向晚全身赤裸地躺在沙發上,當看到他手裏那個針孔攝像頭時,臉上血色全無,脣瓣止不住顫抖。
“坐了兩年牢,你的能耐真是大了”賀寒川在她惶恐的注視下,把攝像頭扔到了地上,一腳踩碎,聲音裏染着濃濃情慾,卻說着不染半分情慾的話,“想拍視頻做什麼要挾我嗯”
向晚手腳一片冰涼,如同置身冰窖,連呼入口中的空氣都像是空調中吹出的冷氣。
如果知道她剛剛的舉動會讓他發現脖圈裏的攝像頭,她絕對不會說等一下,畢竟那一層處女膜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但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了,攝像頭已經被踩碎了,也不知道剛剛拍下來的那些東西還在不在。
“說話”賀寒川心頭似是堵了一團浸了水的棉花,難受異常,他上前幾步,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
冰涼的觸感順着指尖一路上爬,慫恿他抱住她、親吻她,用力佔有她。
可爲數不多的理智卻讓他牢牢站在原地,壓下心底叫囂不止的慾望。
向晚身體止不住顫抖,垂着眸子不看他,低聲道:“你都已經猜到了,還問什麼”
賀寒川薄脣緊繃成一條線,低頭看着她,因她承認而雙拳緊攥,眉峯緊蹙。
但視線觸及到她赤裸而玲瓏有致的身體,和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時,身體裏四處涌動的藥性全都匯聚成一股邪火朝着小腹下涌去,發硬,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