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按摩師嚇得臉色發白,大聲慘叫,一邊掙扎一邊亂抓,剛好抓到一隻花瓶。
就在莊嘉豪手中的菸頭,剛要拄到女按摩師胸口的時候,他的身體忽然一僵,緊接着像是被人在腦門上打了一拳似的,痛苦的嚎叫一聲,捂着腦袋蹲了下去。
保安室裏。
江炎左手揉着腦袋,痛得臉部扭曲,可是卻呲牙咧嘴的狂笑:“中了!這姓莊的被揍了!!”
陳壯放下手裏的水晶菸灰缸,看着江炎左腦門上的一片淤青,尷尬的說:“我下手有點重了。”
“沒事!陳哥,你儘管揍。”江炎痛得直吸涼氣,可眼神卻狂熱興奮,哈哈大笑:“你揍我,隨便揍!只要沒打死,你儘管動手。”
江炎這瘋狂的神情,看得陳壯直皺眉,猶豫的說:“還要打?”
“打!陳哥,求你打我吧!求求你了!”
江炎毫不猶豫,把腦袋送到陳壯麪前,讓他打。
看見江炎求自己打,陳壯哭笑不得,他給莊嘉豪房裏放“氣運相連”的紙人,可不是出於這個目的。
屏幕上,莊嘉豪捂着腦門上的一片淤青,已經回過神,眼露兇光的盯着女按摩師。
女按摩師捂着胸口站起來,一擡頭看見神情兇殘的莊嘉豪,嚇得手一鬆,手裏的花瓶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驚恐的喃喃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打的……”
“臭表子!還敢打人!”莊嘉豪惡狠狠的怒罵一句,擡腳就向女按摩師的胸口踹過去。
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猛的再次一僵,突然身軀一歪滾到地上,捂着胸口狂叫起來。
陳壯忍不住回頭看向江炎,頓時目瞪口呆。
只見江炎手裏拿着一根保安電棍,正狠狠的往自己胸口掄去。
牛皮做的保安電棍起碼有十幾斤重,打在江炎結實的胸口,發出碰撞肌肉的沉悶“啪啪”聲,是實打實的打在肉上!
江炎一邊用電棍打自己,一邊惡狠狠的獰笑:“姓莊的,你玩我是吧?看誰玩死誰!!”
看見江炎開始“自虐”,陳壯只能在心裏搖搖頭,默默的站到一旁。
“哥……你……”江雨菲看得目瞪口呆,一陣無語。
隨着江炎用電棍擊打自己,按摩室裏的莊嘉豪也不停慘叫着,痛得在地上翻滾起來。
江炎用電棍打了自己七、八棍,大概覺得不過癮,隨手扔下電棍,“噼噼啪啪”一陣左右開弓,竟然對着自己英俊的臉,狠狠掄起巴掌來。
陳壯站在角落裏,默默着看着江炎“自虐”,心裏念道。
是個狠人!
這邊江炎自打耳光,屏幕上的莊嘉豪可就慘了,他正捂着劇痛的胸口打滾,忽然間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就好像有人隔空在掄他大耳光似的。
“啪!”江炎掄圓手臂,對準自己英俊的左臉使勁掄下去。
而莊嘉豪的腦袋竟然往旁邊一歪,被無形的巴掌掄得一下子摔倒在地面,小白臉頓時浮起五個巴掌印。
莊嘉豪驚恐萬狀,連忙爬起來想往門外跑,只可惜他剛爬起來,又凌空揮來一個大耳光,一下子把他掄得跪倒在地。
他狼狽的爬起來,滿臉驚惶,哇的從嘴裏吐出一口污血,竟然還掉下一顆牙。
莊嘉豪剛噴出一口血,又被一股無形的力踹翻,捂着突然劇痛的肚子一陣慘叫,彷彿被什麼東西打中肚子。
“鬼……有鬼……”
他滿臉血污,驚恐的對着空氣不停亂抓,可是打在身上的“無形之拳”卻絲毫不停,打得他鬼哭狼嚎,慘叫不斷。
女按摩師捂着衣服,驚恐的縮在角落,被眼前這一幕嚇呆了。
只見莊嘉豪不停慘叫,似乎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猛扇耳光似的,臉頰竟然變得又紅又腫,還浮起紅紅的巴掌印。
大門“轟”的一下被撞開,幾名保鏢大概是聽見慘叫,猛的衝進來。
“莊少,出什麼事了!”
可是看見眼前的一幕,幾名保鏢也嚇傻了。
只見莊嘉豪好像被“空氣”毆打似的,滿臉血污,發瘋一樣對着空氣撕打,一邊亂揮手臂,一邊狂叫:“有鬼!!別過來!你別打我!!”
只可惜,他的叫聲根本沒用,空氣中又是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臉頰上。
“啊!”
莊嘉豪被一拳掄翻在地,腦袋撞上桌子尖,頓時淌出一股污血。
保鏢們完全驚呆了,一個個看得背後冒涼氣。
一個保鏢臉色發白,說道:“頭兒,這屋裏是不是不乾淨,莊少撞邪了?”
保鏢頭兒眼看莊嘉豪被痛揍,實在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一聲招呼,吆喝幾名保鏢衝上去,想要保護莊嘉豪。
莊嘉豪也嚇得直往保鏢身後躲,故意想讓“鬼”轉移目標,毆打自己的保鏢,可是根本就沒用。
幾名保鏢毫髮無損,可是無論他躲到哪兒,卻依然被打得鬼哭狼嚎。
莊嘉豪已經嚇破膽,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對着空氣不停磕起頭來。
“大仙,求你饒了我吧,我回去給你燒豪華別墅,給你供奉香燭,給你燒幾十個紙紮美人……”
保安室裏的一幫人,看着莊嘉豪被打得鼻青臉腫,屁滾尿流的跪在地上求饒,不約而同的在心裏叫了一聲“痛快”。
不過,他們再回頭看看江炎,可是江炎雖然也掛了彩,可只是輕傷,莊嘉豪的傷情起碼要比他嚴重兩倍。
江炎英俊的臉,已經被他自己十幾個大耳光打得變了形,通紅的腮幫子腫得像饅頭,腦袋上也青一塊紫一塊,可見下手不輕。
他腫着腮幫子,惡狠狠的對屏幕笑道:“老子讓你磕頭!給誰磕頭都沒用!”
說完,江炎又拿起一根門背後的齊眉棍,雙手掄圓了,“咣”的一下朝自己腦袋上砸過去。
一羣人看得瞠目結舌,心裏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句話。
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