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在幫自己
雙手枕在臉下,張小七定定的看着專注駕車的男人,他什麼時候這麼細心體貼了
是隻對她一人,還是對每個女人都如此
想到後面這個可能,張小七又垂了眼眸,脣角現出一抹嘲諷。
這種濫情的男人怎麼會是隻對她一人,怕是經常脫女人的衣服習慣了吧。
男人的大掌沒有馬上離開,落在張小七的背上,輕輕摩挲着,看見前面臨時停車位的標記便把車停了下來,季少辰脫下身上的禮服搭在張小七的背上,很輕的動作,然後又繼續駕着車向醫院行去。
兩人回到醫院的時候引起不小的轟動。
男人一件純白的襯衫黑色的禮服褲子,還打了紅色的領結,襯衫的衣襬很規矩的束在
禮服褲子的腰裏,很正統的穿法。
這都不是主要的,最吸引眼球的是張小七身上的婚紗,在醫院走廊燈光的照射下閃耀着耀眼的光芒。
雙手提着婚紗長長的裙襬,胳膊和肩膀被季少辰體貼的攙扶着,上樓梯的時候還一直問,“自己可以嗎”
如果不是張小七堅決拒絕,他就要抱着他了。
不是沒被他抱過,只是這一身的婚紗太顯眼,所以張小七才堅持自己走路。
當然,一路上迎來不少目光,醫院患者及家屬的,醫護人員的,不過都是好奇的看看,沒人說什麼,等到了張小七病房的這層可就熱鬧了。
“南安,你穿婚紗可真漂亮”
“南安,你和季公子照婚紗照去了”
“喲,這是幹什麼南安,你和季公子要舉辦婚宴了”
因爲季少辰的關係,幾乎整個樓層的醫護都認識張小七,所以,一路向病房走來一路接受着醫護好奇的玩笑,只是無論醫護問什麼,張小七隻是笑笑,不說話,周世傑也站在一個病房的門前。
溫潤的男人雙手收在白大褂的口袋裏,鏡片後面,鳳眸裏的溫潤不見,是作爲男人的自己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霸佔的不甘和冷意。
整個走廊都是歡聲笑語的問候和祝福,只有周世傑,和這歡樂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和張小七認識的時間不長,他是抱着結婚的態度想和她交往的。
什麼時候該訂婚,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對於他來說一切還顯太早,可是,小七這麼美麗動人的時刻第一個看見的不是他,而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明知是做戲,可他還是深深的嫉妒,心中的e酸楚快速膨脹然後打翻,那酸澀便開始迅速蔓延
張小七一眼就看見了他,經過他面前的時候停了下來,“周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