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是利用職務之便,明輝是真的和紀琳娜一起應酬客戶了。”
張小七冷笑,“拜託,大小姐,紀琳娜只不過是一個部門的小經理,就算是公司的總裁也不至於每天晚上都有應酬吧”
墨亦柔喃喃,“就因爲不是公司的總裁,所以才被安排去應酬”
“切,也就你信。”張小七不屑的嗤了一聲,轉回來灌了一口啤酒,一針見血的說。
“亦柔,別說我沒提醒你,你父親,大哥,都是公司的高管,你自己想想,他們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應酬客戶。”
墨亦柔
託着啤酒瓶的手不由得收緊,不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明輝在騙我”
張小七再次冷笑,“我可沒這麼說,喬學長是不是在騙你,你自己留意一下不就弄明白了”
墨亦柔抿了抿嘴脣,“等明輝回來我問問他”
“別”張小七忙不迭的轉過來阻止,對上墨亦柔不解的眸光,說,“你還是別問了,如果喬學長真的有了別的女人,即使你不問他也會和你攤牌。
如果他沒有,你這樣冒失的質問,只能讓他覺得你對他不夠信任,而產生隔閡”
如果喬明輝不想和她攤牌,即使她去質問,也不會承認,到時候只會徒增一場無謂的爭吵,和傷心。
墨亦柔恍然大悟般,“你說的也對,小七,你怎麼這麼厲害,談起男女相處之道,簡直是頭頭是道”
張小七得意的揚了下巴,“那是,沒看看我的職業,是做什麼的”如果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沒有深刻的鑽研,怎麼敢從事“情殤代練”這個行業。”
經過張小七的開導,墨亦柔心情好了很多,兩個人蹬着高腳椅無聊的看着舞臺上的表演。
身後的某一個卡位裏,鄒龍客套的隔着一個女人的男人點了下頭,“商總,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起身大步走了出來。
“亦柔,我要去洗手間,要不要一起”張小七放下手中的空啤酒瓶,一紮啤酒。兩人已經喝了一半。
墨亦柔一邊啜飲着啤酒,一邊跟着音樂晃動着身體,“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哦,你看一下包包。”張小七把雙肩包向墨亦柔那邊推了一下,跳下高腳椅向洗手間走去。
夜店的洗手間,男女在一個大屋子,然後男左女右,張小七拐進走廊的時候,剛好和從裏面出來的鄒龍打了照面。
張小七已經從他身邊經過,卻又被他抓了胳膊,“小姐,請問貴姓是哪裏人”
張小七皺眉把這個沒禮貌的搭訕者上下打量了一下,見這個穿着花襯衫的男人一身的匪氣,心中頓生厭惡。
一把甩開鄒龍的手,“你管我住哪”
張小七剛要繼續向衛生間走,又被抓住了胳膊,“小姐,我是認真的,請問你是哪裏人”
張小七
本就尿急,又被一個討厭的男人死纏爛打,雖然聽男人的口音是家鄉那邊的,可是在夜店這種地方張小七沒心情和這個老鄉套近乎。
沒好不客氣的回了句,“我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你可以放手了吧”
鄒龍真的放開了手,看着張小七急匆匆的背影,皺眉自言自語着,“真的和義母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