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辰靠闔了眼眸靠在後座裏,像似睡了一般,實際上大腦卻沒有休息,那些和張小七相處的畫面,像放電影一般又回放了一遍。
得知張小七特殊職業的時候心中不是不喫驚的,懊惱自己被耍的團團轉的同時也在感嘆她的聰明。
也不知小腦袋裏長了什麼樣的腦回路,居然一手創立這種行業不自覺的,闔眼休息的男人彎了脣角。
杜宇航和季少辰不住在不在同一條街道,兩人的住處不遠,駕車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路上杜宇航的大腦也沒閒着,不停的幻想着如果張小七知道他一直知道她的目的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爲了演的逼真,他可是絞盡腦汁的討她歡心,“交往”了快一個月,他只摸過她的手背親過她的頭髮,向來只喜歡傷腎不喜傷心的他,在這麼長的時間裏竟然沒有對她做點什麼,想想自己都覺不可思議,更有點遺憾。
而且之前小騙子把少辰騙的那麼苦,如果只是讓她知道,自己一直在陪她演戲,這個懲罰是不是有點太輕了
一路上,杜宇航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第二天,季少辰讓充當僱主的女人給張小七打了電話,命令她馬上和杜宇航分手。
這麼短的時間就讓她收網,張小七也求之不得,當即對僱主承諾,和杜宇航下次約會的時候就提出分手。
午休的時候張小七給杜宇航打了電話,約他晚上出來,已經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杜宇航說,公司來了一個重要的客戶,要他全程相陪,大約一個星期都沒有時間
第二天下班之前,杜宇航給季少辰打了電話,疑惑的語氣說,這幾天給張小七打電話一直約不到人,所以也沒有等到預想中的“分手”。
季少辰不知道張小七想搞什麼名堂,於是又給扮作僱主的女人打了電話,讓她再催催張小七。
僱主催的急,張小七又一直約不到杜宇航,無奈之下只好問他,每天陪客戶到幾點,杜宇航笑着反問,“怎麼,幾天不見想我了”
張小七不說話,就聽杜宇航提議道,“要不這樣吧,今天我找個機會裝不舒服,然後你來酒店的房間找我,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出去喫飯。”
僱主催的急,張小七根本來不及多想,便一口答應杜宇航的提議,杜宇航告訴了張小七自己陪客戶住哪家酒店,哪間房,還承諾一脫身就給張小七電話。
晚十點四十,張小七吊着雙肩包走進凱悅酒店,先來前臺說明自己約了朋友見面,然後邁進電梯直赴二十三層。
杜宇航剛洗了澡,身上裹着浴袍站在鏡子前一邊梳理短髮一邊愉快的吹着口哨。
把短髮梳理好之後外間的門鈴也響了起來,杜宇航放下梳子,心情愉悅的走出套間。
當看見杜宇航只裹着一件浴袍出現在房門前,張小七猶豫了,吊着雙肩包站在門外,“我不進去了,我在這裏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