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杜宇航的臉幾乎貼上張小七的,輕笑的時候張小七明顯的感覺到撲在臉上的溫熱氣息,是危險的味道。
不等她有所反應,杜宇航又說,“可是我知道那隻不過是個化名,或許之前你也有很多化名,而你的真實姓名叫張、晚、臨。”
杜宇航故意的放緩了語速,因爲這種語速更能增加恐懼,而張小七的大名他也是一字一字的說出,吐字清晰,字正腔圓。
張小七就更慌張了,撐在扶手上的手抓緊,再開口時聲音都有些微顫,“你,你怎麼知道”
杜宇航再次的勾了脣,還是斜斜的弧度,很是得意的模樣,又挑了挑眉,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接下來我要做的就可以了。”
張小七條件反射的問,“你要做什麼”
杜宇航似乎被張小七驚慌的模樣取悅,脣角斜勾眼眸流轉,身體也向前壓了壓,張小七隻能被迫躺在圓椅裏。
就聽他說,“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害怕不是騙人的,可是聰明的頭腦卻在不停的想着要如何逃脫,張小七下意識的嚥了下唾沫,悄悄的向杜宇航撐在椅子扶手上的兩隻胳膊看了看,然後是他與自己之間的距離。
縫隙不是很大,但是如果她能用力把他推開,他腋下的空隙應該可以逃身。
爲了麻痹杜宇航,不讓他有所防備,張小七緊張的舔了舔脣,磕磕絆絆的問,“明顯什麼”
杜宇航笑了,張小七見識過他無數種笑,輕佻的,柔情的,可是像現在這種笑容她卻是第一次見。
“想知道”杜宇航偏了俊臉,溫熱的脣貼近張小七的耳朵,故意壓低的聲音危險又曖昧,說話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脣竟然掃到了張小七的耳朵。
條件反射的,張小七縮了肩膀,想把自己的耳朵保護起來,可是杜宇航又怎麼會讓她如願,發覺她的意圖之後竟然使壞的含了她的耳垂。
張小七瞬間石化,像似被雷擊中一樣沒了反應,雙手緊緊的抓着椅子扶手,眼睛瞠大,呼吸停滯。
杜宇航似乎對張小七的耳垂很中意,長舌輕撩,嘴脣張張闔闔,細細的吻着。
一陣陣顫慄傳來,張小七卻沒有一點感覺,因爲心中的厭惡和驚恐佔據了上峯,趁着杜宇航癡迷於她的耳垂的機會,撐着扶手蒙的起身,推開杜宇航便向房間的門口跑去。
此時張小七心中,眼中只有面前的那扇門,一個聲音告訴她,只要跑到那裏,只要打開那扇門班,她就安全了。
杜宇航被張小七推了個趔趄,站穩之後也不急着把她逮回來,而是轉身坐在圓椅裏,似笑非笑的看着如驚弓之鳥的張小七。
跑到門口,張小七不做一絲猶豫的抓了把手,心中緊繃着的那顆弦也微微的鬆開,還好他沒有追上,還好老天垂愛
抓住把手用力一擰,一道玩味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別浪費力氣了,門被我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