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那條魚不能動,薛景琛卻說,“可以。”
墨亦柔拿着夾子小心翼翼的去夾金槍魚,企圖把它翻個面,誰知那條魚像是長了鐵板上一樣,墨亦柔稍微用了點力,金槍魚的魚皮就脫落了。
“怎麼會這樣”墨亦柔喫驚。
薛景琛如願了,又來到墨亦柔身後,一手輕輕扶着她的腰上,一手握了她的手腕,用夾子在金槍魚的下面戳了戳,溫柔的說,“這樣就可以了。”
心思全在鐵板燒上的墨亦柔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次薛景琛傾身的時候,胸膛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背上。
京都的秋本就不冷,別墅裏又開了中央空調,所以她只穿了一件淺粉的絲質睡袍,雖然不暴露,可是布料卻很薄,薄到,即使隔着家居服,薛景琛都能感覺她的體溫傳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薛景琛的身體緊繃的厲害,連扶着墨亦柔腰上的手都有些僵硬,墨亦柔卻在驚呼,“哇,薛景琛,我第一次現,原來你這麼厲害”
男人都有虛榮心,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女人誇讚,脣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薛景琛說,“和我相處久了你會現,我會的不止這些呢。”
薛景琛的言語之中帶着小小的得意。
墨亦柔不解的轉了頭過來,“你還會什麼”從小一起長大,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最在行的就是喫姐姐豆腐,一逮着機會就喫,爲這他沒少挨自己的拳頭。
墨亦柔的心思完全在前面的鐵板燒上,而他身後的薛景琛卻不自在了。
性感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了一下,口乾舌燥的感覺,想喫點什麼才能緩解。
“薛景琛,你怎麼不說話了傻看我看什麼”墨亦柔不高興的吐槽。
薛景琛回神,性感的喉結再次滾動了一下,再開口時聲音有些沙啞,“我還會做生意。”其實他想說,我還會洗衣,做家務,把你喂得肉肉的。
但是面前的是墨亦柔,不是性格溫順的墨亦暖,所以,他不敢,不敢冒險,擔心把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打破了,畢竟,這丫頭的暴脾氣他領教過。
“切,無聊”墨亦柔不屑的嗤了一聲,然後又轉了回去,不過這一次沒有再趕薛景琛,而是又繼續翻另外一條金槍魚。
差不多好的時候,墨亦柔便坐在鐵板燒前充當食客,她對面的男人,則是一個合格的料理師傅,專心又認真的做着食物,每當做好一道美食,便送入墨亦柔的慘盤中,墨亦柔一邊喫着鐵板燒一邊啜着紅酒,說不出的多愜意滿足。
一開始薛景琛覺得,只要她開心他就開心,直到墨亦柔現烤好的美食都進了自己的胃,而對面忙碌的男人滴米未沾時,居然良心現的把自己咬了一口的半隻蝦送過來的時候,薛景琛才覺,原來,他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