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蘿莉兇萌:BOSS,靠牆站! >672、大鬧酒會
    鄒震鴻得意的勾了脣角,沒錯,這是他安排的。

    一個對幫內沒有一點貢獻的人,憑什麼能一躍站在那麼高的位置,而他們父子操勞二十幾年,卻只能做輔臣。

    張小七冷了一張小臉,歉意的對鄒震華點了點頭,一手提着寬鬆的晚禮裙向樓梯走去,經過傭人的時候把手中的果汁放在了托盤上。

    雖然他們無意鄒家的一切,接手賭場也只是爲了引蛇出洞,可是聽見有人質疑她的丈夫,她還是很不舒服,所以,她要爲她的丈夫造勢,要讓那些質疑的人知道,她的丈夫憑的是什麼

    鄒震華看着張小七的背影,面上露出讚許之色。

    鄒震鴻一家望着樓上,一臉看熱鬧的模樣。

    鄒震坤陰沉了臉色,微側了頭沉聲的問,“阿龍,這個兄弟是誰的手下”

    “義父,之前他是阿虎的手下。”

    不得不承認鄒震鴻的高明,讓曾經跟在鄒虎手下做事的兄弟搗亂,這樣,他們一家就不會被懷疑。

    鄒震坤看向樓下搗亂的那人,即使隔着空氣,都能感受到他的冷氣壓。

    季少辰漫不經心的睞着那男人,沒有因爲自己被質疑而表現出一絲的不悅和心虛。

    張小七提着裙襬塔上了二樓,冰冷着小臉喚了一聲,“爸,”然後自動的站在季少辰的身旁,與他緊扣了手指。

    樓下,鄒震鴻一家人的臉上現出不屑,爲張小七沒什麼分量的沉默支持。

    吩咐傭人增添食品的霍英霞從廚房裏走出,看見冷臉站在季少辰身旁的女兒,不解的停了下來。

    不等父親鄒震坤說什麼,張小七微微的揚了下巴,睥睨的姿態睞着樓下那人,不大的聲音卻是透着輕謾,“你想知道憑什麼嗎”

    問完,不等男人回答繼續說,“那麼我就告訴你,父親之所以把賭場交給他,憑的就是他是我鄒星月的丈夫,憑的是我鄒家大小姐的身份。”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張小七第一次用“鄒星月”的身份壓人,“自古子承父業,我們家沒有男兒,我丈夫接管父親手下的產業又有什麼不可”

    張小七的話擲地有聲,問的男人啞口無言,剛纔還得意的鄒震鴻也變了臉色。

    季少辰微微的側了臉,他一直知道他的女人古靈精怪又精明,卻從來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霸氣的一面,而且霸氣的如此可愛。

    張小七說完,鄒震坤也站了出來,“我女兒說的沒錯,自古子承父業,我鄒震坤只縱有家財萬貫也是要有人繼承的。”

    鄒震坤一開口,邊沒有人再敢質疑了,何況,那煽風點火的人並沒有引起其他兄弟的共鳴。

    計謀未能得逞,鄒震鴻父子倆一臉的不高興,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由別墅的門前響起。

    “爸你偏心”

    是鄒馨月,沒有通知任何人從醫院跑了回來,連衣裙下是醫院裏的拖鞋,披散着頭髮,沒了精緻妝容的她看起來像個落魄的公主。

    鄒震坤微微的皺了皺眉,在大家的眸光被張小七吸引過去的時候霍英霞已經快步向她走去。

    “馨月,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聲,我好讓司機去接你”

    霍英霞剛伸了手過去就被鄒馨月揮開,鄒馨月連連的後退避開霍英霞的碰觸,流着淚反問,“我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我自己不回來你們就要把我忘了媽,我也是您的女兒,爲什麼你和爸這麼偏心”

    鄒馨月擡手指向站在樓上的張小七,聲淚俱下的控訴,“她是我們鄒家的大小姐,那麼我算什麼”

    鄒震華與丈夫趙邢紳同時的蹙了眉,爲鄒馨月不懂事的行爲。

    見鄒馨月哭的像個淚人馮婉碧一臉的心疼,想在過去安慰,剛移動了一下就被鄒震鴻給拉住,陰沉的眸光看着門前發生的一切。

    張小七面無表情的睞着樓下,沒有一絲動容。

    說她冷血也好,說她不念級親情也罷,對於傷害過自己的人,她不會同情。

    季少辰就更不會有感,同樣的睥睨姿態冷眼旁觀樓下的一切。

    鄒震坤蹙眉沉聲命令,“阿龍,把她帶進房間裏,別讓她在兄弟們面前丟人”

    “是。義父。”鄒龍微微垂首,大步向樓梯走去。

    鄒馨月還在控訴,七零八碎的言語拼湊在一起無非是在指責鄒震坤夫婦偏心,鄒龍大步過來卡了她的腋下,“二小姐,我們回房間吧。”

    “滾開”鄒龍的控制令鄒馨月的聲音變得淒厲,“混蛋,你放開我我不要回房間,我要讓兄弟們知道,爸媽有多偏心明明我纔是名正言順的鄒家大小姐,憑什麼要把屬於我的一切給他”

    鄒馨月企圖掙脫鄒龍的控制,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怎麼會是鄒龍的對手,眼看着被鄒龍拖去了樓梯前,情急之中鄒馨月口不擇言的謾罵,“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我爸在大街上撿回來的一隻狗”

    “住口”

    鄒震坤冷聲呵斥,鷹隼的眸噴射着不悅的火焰,“阿龍,把她敲暈”

    鄒龍沒說話,剛毅的神情已經表現出他此時的心情,一手把鄒馨月控牢,擡起另外一隻,手起刀落,在鄒震鴻一家人驚詫震驚隱忍的眸光下,一個手刀劈在鄒馨月的後頸,然後把暈過去的鄒馨月扛起,像扛麻袋一樣扛上了樓梯。

    馮婉碧本能的抓緊了鄒震鴻的手腕,焦急心疼的眸光追隨着張小七的身影,“震鴻,馨月她”

    鄒震鴻反手把她抓緊,一張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卻沒有阻止,因爲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隱忍。

    鄒文斌也是一樣,目送着鄒馨月的身影在樓梯上消失,臉頰兩側現出了咬痕。

    張小七有孕在身,在鄒馨月被鄒龍扛回房間後,也回房間休息了,季少辰也岳父一起,等酒會結束了纔回房間。

    洗了澡之後在張小七的身旁躺了下來,撐着頭看着已經熟睡的妻子,季少辰的脣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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