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儒,怎麼和妹妹說話呢”曾黎不贊同的蹙了眉。
如果換做是以前,哥哥這樣毒舌墨亦柔一定會委屈巴巴的向父親告狀,可是這次,不但沒有,反而還得意的回懟,“你妹妹我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所以根本不愁遇不到好男人,反而是你,再不n朋友都要成老大難了”
對面,薛景琛在墨亦柔說根本不愁遇到好男人的時候,拿起紅酒淺淺的啜了一口,遮住了脣角的得意。
“你這丫頭,一點都不可愛”墨亦儒咬牙切齒的說,看着妹妹的時候卻是滿眼的寵溺。
被哥哥嫌棄,墨亦柔不以爲然的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可愛又有什麼用你又不是我男票”
墨亦儒好笑的挑了眉,“這麼有底氣,看來這一次你眼睛擦亮了,看上的不是窮絲”
墨亦柔冷笑,“不僅不是窮絲,而且還是高富帥呢”
墨亦儒做疑惑的蹙眉,“比你哥我還帥”
墨亦柔得意的揚了眉梢,半隻雞翅拿在手上,“當然了,我男票甩你幾條街”
聽見這樣的讚美,薛景琛又默默地爲墨亦柔夾了一隻雞翅。
墨之謙對兒女們的鬥嘴已經習以爲常,一家人,就該和和睦睦熱熱鬧鬧的。
曾黎無奈又寵溺,兩個女兒,一個安靜的像曾經的自己,一個又這般嘰嘰喳喳,她不知道少年時的墨之謙是什麼樣子,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小女兒的性子一點都不像自己。
墨亦儒再次的挑眉,“天底下還有可以甩我幾條街的男人”
“當然啦”
墨亦柔得意的揚了下巴。
墨亦儒卻不肯相信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你哥我的顏值能力如果自稱第二的話,根本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墨亦儒說完,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薛景琛接了話,放下手中的高腳杯,“那可不一定。”
墨亦儒挑眉,“怎麼,你見過亦柔的男票”
薛景琛笑而不語,又拿起紅酒淺淺的抿了一口,這樣的反應已經說明,他是見過墨亦柔男朋友的。
“亦柔,真的又交男朋友了哪裏人,做什麼行業的”
一直看兒女鬥嘴的墨之謙開了口,面色嚴肅,之前女兒談的男朋友他並不滿意,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裏的人習慣和價值觀很難磨合,可是女兒堅持,還威脅他們說,如果家裏反對就和那男人私奔,他清楚女兒的性子,所以纔沒有反對。
現在,既然女兒又交了新男友,他這個做父親的就該爲女兒的幸福把關,趁着兩人剛交往,感情不深,如果不合適趕緊分開。
墨亦柔擡眸看了看父親,“都說了他是高富帥啦,還打聽什麼呀”
“亦柔,高富帥可是你說的,我們可是沒看見。”墨亦儒在對面幫腔。
墨之謙也灼灼的看着女兒。
被父親如此的看着,墨亦柔努了努嘴,略顯不自在。
薛景琛這樣一說,所有人的眸光都轉向他,曾黎着急的問,“人怎麼樣靠不靠得住”
薛景琛淡淡的挽了脣角,垂着的眸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骨碟上,“顏值很高,身高也和我差不多,至於靠不靠得住”
說到這裏,薛景琛微微停了一下才又說,“我看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
“那就好。”曾黎提着的一顆心落了下去。
辛辛苦苦養大女兒,寶貝一樣的捧在手裏,真擔心被哪個男人欺騙。
“他是做什麼職業的”墨之謙問,關於自己女兒的幸福,容不得馬虎。
薛景琛再次挽了挽脣,“和我跟亦儒一樣,都是自己管理公司。”
墨之謙點了點頭,“亦柔,有時間帶回家給我和你媽看看。”
開口前墨亦柔悄悄的看了薛景琛一眼,然後才“哦”了一聲。
剛纔薛景琛介紹她男朋友情況的時候,她差一點就忍不住笑出來。
“既然景琛都認可了,看來這個男人還不錯。”
墨亦儒拿了紅酒起來,說完之後啜了一口,放下的時候也對墨亦柔說,“爸說的對,約個時間帶回來,讓你哥我爲你把把關。”
墨亦柔嫌棄的瞥了墨亦儒一眼,“你個單身狗還是先把你自己推銷出去吧。”
墨亦儒搖頭,懶散的靠在了椅子裏,“看來還真得找個女人了,要不然一直被歧視這日子還真不好過。”
墨之謙淡淡的掃向墨亦儒,“上次和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墨亦儒一怔,對上父親嚴肅的神情忽然想起上次父親和他說的事。
又拿了高腳杯起來,一邊無意識的搖晃着裏面的紅酒一邊淡淡的說,“爸,您總不能因爲酒後的一句玩笑話把我給送人情吧。”
曾黎蹙眉,“亦儒,怎麼和你爸說話呢,既然你現在也沒有女朋友,不妨接觸一下試試,合適就繼續接觸,如果覺得不合適,你爸也不會逼你。”
墨亦儒輕笑了一聲,“媽,你兒子不是試驗品,不接受免費試用。”
曾黎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不想逼兒子,可是墨之謙已經答應了人家
本能的轉向丈夫,後者盯着自己的兒子看了一會,收回眸光繼續喫東西了。
墨亦柔不解的眨了眨眼,不過是一年沒回家,怎麼聽着好像是爸酒後把哥給賣了呢
搭在餐桌上湊向對面好奇的問,“哥,說來聽聽,是怎麼回事人家都是在賭桌上輸紅了眼,把孩子老婆押上,我怎麼聽着你好像是爸在酒桌上把你給賣了呢”
“亦柔”
曾黎蹙眉提醒,下意識的看了墨之謙一眼。
墨之謙斂了鳳眸夾了一塊青筍,沒什麼表情。
墨亦柔依然搭在桌子上一臉的卦,似乎對哥哥墨亦儒被父親在酒桌上給賣了的事很感興趣。
墨亦儒淡淡的瞥着妹妹,“不想你哥我爲難你的男朋友就安靜的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