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零點,可是薛景琛沒有一點睡意,靠在牀前埋頭看着手機,牀頭留了一盞睡眠燈。
今年節和墨之謙一家人喫飯的心與往年不同,以前,他是以世交的份和一家人喫飯。
可是今年,他卻是以“家人”的份,坐在餐桌前,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的暢所言,可是他的心裏卻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一份子。
心好,所以喝了不少的酒,以至於剛纔從沙發上起的時候閃了腳。
他沒想過要在墨家留宿,可是當哥嫂讓他留下來的時候,他動搖了。
留下來住,他距離墨亦柔就更近一些,像兩人在京都的那些子,她搬進自己別墅的第一天就看上了他的主臥,然後鳩佔鵲巢的把他趕去了三樓,雖然別墅裏只有兩個人,她還是把他趕去了三層,說什麼這樣讓她有安全感。
現在又是那樣的相處模式,她睡二層,他在三層,兩人不在同一樓層,心卻距離很近。
靠在牀前,薛景琛編輯了一條微信給墨亦柔發了過去。
睡了嗎
很快,墨亦柔就回了消息沒呢。
薛景琛沒有問,“怎麼沒睡”,而是又編劇了一條這幾天快要生理期,注意保暖,不要喫寒涼食物,讓阿姨煮一些紅糖水。
猶記得有一次,她抱着冰淇淋窩在沙發裏看電視後來,她捂着小腹疼的死去活來,嚇得他趕緊抱着她去醫院
當時他被醫生訓斥的很沒面子,質問他是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的生理期都不記得,還買冰淇淋給她喫
後來每月的那幾天,他都會提前幫她煮紅糖水,還會監督她不讓她喫太過寒涼的食物,現在馬上又要到她的生理期了,她子太過大條,又饞嘴,所以他才提醒她。
看着薛景琛發來的貼心短信,墨亦柔揚了脣角,心中甜蜜蜜的,回了一個哦。
看着這一個類似敷衍的回答,薛景琛甚至能想象的到此時墨亦柔的神,一定是粉脣嘟起,脣角微揚,幸福又害羞的模樣,後來他幫她買衛生棉給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的表。
脣角不自覺的揚起,指尖點動,他發了兩個字過去想你
後面沒有標點,是他無盡的想她。
看着這兩個字,墨亦柔心暖暖的,每次通話結束他都會說這兩個字,聲音很輕,很有磁說起來她自己都不記得他們是怎麼走在一起的,只記得那天晚上他煎了鐵板燒,她開了紅酒兩人坐在料理臺前喫東西。
當然,他負責做,她負責喫,後來她發現她一直看着自己,眸光深溫柔再後來不知怎麼的兩人就吻到了一起,
她不是矜持的子,如果格矜持當年就不會追喬明輝追得轟轟烈烈,可是那一晚她不知怎麼了,被他吻過了之後逃一般的跑回了房間,靠在門板上,一顆心臟嘭嘭狂跳個不停
她和他在一起水到渠成一般,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自然到,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不討厭他,有些依賴他,慢慢的喜歡、接受他
還是沒有標點符號,因爲想念沒有盡頭。
這一次墨亦柔秒回想
一個字像羽毛一樣在心臟上掃過,很輕,酥,酥,麻,麻的,體裏某些沉睡的因子都被她喚醒,然後,他不自的下了牀,走出房間
墨亦柔靠在牀上,上是一件淡ns睡衣,鑲着花邊的荷葉領露出一小部分鎖骨,白皙又細嫩。
長髮攏成了丸子,鬆鬆垮垮的用一根皮筋箍住,小腹的下面搭了被子,對着手機,等薛景琛的回覆。
房間外有輕微的響動,像似敲門聲,伴隨着一聲微小到墨亦柔以爲自己是幻聽的聲音,“亦柔”
墨亦柔轉頭看着門板,眨了眨眼,想確定自己到底是幻聽還是真的有人在敲門。
又是“篤篤”的兩聲,很輕,伴隨着男人低低的富有磁的聲音響起,“亦柔,是我”
這一次墨亦柔聽清了,是薛景琛的聲音,雖然她不清楚這個時間他爲什麼來找自己,卻還是快速的掀開被子下了牀去開門。
門外的男人,穿着西褲,淡藍色的襯衫衣領的鈕釦敞開着,露出感的喉結和一小部分膛,襯衫的下襬自然的垂在外面,很是隨便,卻一點都不顯邋遢。
墨亦柔手中還拿着手機,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門外的男人,黛眉微蹙,“怎麼還沒睡”
男人的眸光落在墨亦柔素淨的小臉上,接觸到她露在空氣中的白皙的皮膚感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他開口,說了幾個字,“樓上的房間有點冷。”
說話的時候,高大的體還瑟縮了一下。
看着男人委屈的模樣,墨亦柔抿脣嘆了口氣,抓了他的胳膊把他拉進房間,快速的帶上門,“快點進被窩裏暖和一下,別凍感冒了。”
薛景琛聽話的被墨亦柔推上了牀,任由墨亦柔幫他把被子拉到脖頸,遮的嚴嚴的,只露出一張俊臉,看着她,他剛要開口,墨亦柔也已經上了牀,掀開被子,在他旁躺了下來。
她側把他抱住,被子下面,她的腿也圈在他的上,“現在暖和了吧”
“嗯,”一個鼻音落下,他的脣也跟着落下,這是兩人確定關係以後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
在京都的時候,他們雖然住在同一間房子,卻是樓上樓下分睡,無數個夜夜,從來沒有越雷池一步。
或許是酒讓人迷失了意志,被子下面,男人的手變得不老實,隔着睡衣落在墨亦柔的腰上,重重的,來回揉,捏是一個成熟男人的對某種,望的表達。
沒有得到抗拒,他的膽子便大了一些,修長的指沿着睡衣的下襬鑽入,試探着向那一處行進。章節內容正在努力恢復中請稍後再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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