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電話的,是自己的頂着上司,特勤部的部長錢前。
“首長好,我是吳昊。”電話一接起來,吳昊趕緊說道。
“我是錢前。吳昊,你怎麼搞的休假還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就不能讓我消停兩天嗎現在我宣佈,取消你的休假,明天飛機總部,聽明白了吧”錢部長十分嚴厲的說道。
“首長 ,我有點沒明白。”吳昊暈頭暈腦的問道,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怎麼不讓領導消停了。
“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回來自然就知道了。”錢前部長也不等他回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誰的電話”一看他一臉的懵逼裝,正好白雪過來,擔心的問道。
“呵呵,部隊的,這回可好,假休不成了,讓我馬上歸隊。這樣,你幫我訂張明早回總部的機票。”吳昊苦笑着說道。
“吳昊,不會是又有任務了吧,你可千萬小心,要不跟領導說一聲,咱能不去嗎”白雪緊張的看着他問道。
“放心吧,這一次不是有任務。說我不消消停停的休假,給領導找麻煩。”
“不會是直播讓領導知道了吧”白雪突然說道。這一次直播,影響可太大了,直到現在還有各地的新聞媒體還時不時的去濱海採訪。省電臺更是連續做了三期有關強拆軍烈屬的節目,而且失蹤的黃鎮長等兩個人到現在還沒找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據說正是因爲這兩個人的失蹤,對三多縣長的調查走入了死衚衕。
“有這種可能,不過,這是爲民除害,怎麼能說是不消停呢不想這些了,反正明天回去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白雪親自開車把吳昊送到機場。直到吳昊走進安檢口,她才戀戀不捨的回到車上。
兩個小時以後,中午十二點,吳昊準時回到總部。
“看看吧,有人把你告到總部了,這是總部政治處轉來的,黃士仁主任親自批示,要嚴查。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捅到黃士仁手裏去了你不是不知道,這個黃士仁最是不待見咱特勤部了,讓他抓住把柄沒個好。”錢前把一封打開的信遞到他面前說道。
一聽是總部政治部轉來的,又有黃士仁主任的批示,吳昊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他忙拿起信匆匆的看了起來。
“什麼,是濱海警備區這個趙雙河也也太不要臉了,竟然給小爺來個惡人先告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吳昊把信猛的摔在桌子上激動的叫罵道。
“你叫喚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藉着軍人的身份破壞人家處朋友了還有,你把人家打傷,這是不是事實聽說警備區的參謀長親自出面你才擺手。這些事真的是你乾的”
“部長,這封信就是胡說八道。還破壞他們處朋友,我呸......”吳昊於是就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跟錢前部長說了一遍。
“部長,我可以跟那個不要臉的趙雙河對質,可以找當事人的另外一方說清楚。”吳昊彙報完整個過程之後,怒氣難消的說道。
“部長,黃士仁是怎麼指示的”吳昊此刻終於意識到事件的嚴肅性,他緊張的問道。
部長說的對,雖然整個事件自己在理,但軍人的身份,怎麼能說動手就動手呢還打傷了人,這是嚴重違反軍隊紀律的大事。
“他還能有什麼指示嚴查嚴辦,好了,先別想那麼多,把過程寫完了給我,我去找上面的領導。這幾天你哪也不能去,訓練也不用了,就在營房裏呆着。”錢前黑着臉說道。
“趙雙河,小爺我不會放過你的。”看着錢部長走出房門,吳昊狠狠的罵了一句。
其實,把這封上告信全都安在趙雙河的頭上還真有點冤枉了。上告信是他小老婆、也就是在總部的時候,跟他未婚先孕的演員柏靈寫的。柏靈寫好信後,以警備司令部政治部的名義寄到總部,接信人直接寫的是黃士仁的名字。
之所以要直接寄給黃士仁,那是因爲這個黃士仁跟柏靈頗有淵源。
柏靈那時候才十八歲,是總部下面的一個文藝隊的歌唱演員。由於她先天條件不是太好,所以,只能進合唱隊。但她不甘心,總想找個機會,抱個大腿上位。
那時候趙雙河已經是師級領導了,而黃士仁正好在趙雙河的手下,主管文藝團體。
有那麼一段時間,趙雙河有事沒事,找個藉口就下到柏靈的文藝隊去檢查工作。黃士仁多聰明瞭,很快就發現了問題:趙雙河到文藝隊檢查工作是假,泡柏靈纔是真。
於是這個黃士仁明裏暗裏的給兩個人創造了不少的機會,這才孕育了趙天這個坑爹的主兒。黃士仁也因此升了一級。
後來雖然趙雙河離開了總部,但兩個人的關係沒有斷。
十九歲有了趙天,憑藉這個兒子,柏靈可謂是一步登天,把趙雙河的正室擠走,堂而皇之上位爲夫人。
所以,柏靈對這個兒子,可謂是要星星不給月亮,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這才成就了趙天銀槍小霸王的稱號。
趙天喫癟後,雖然老爸沒能給自己撐腰,但回到家,一看到徐娘半老的小媽後,往懷裏一鑽,鼻涕一把淚一把一通大哭,柏靈哪受得了這個呀,更何況聽兒子說,那個寶貝被對方一腳下去,已經不大靈光了,於是就寫了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