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二O四章 血性不是你的唯一
    第二o四章血性不是你的唯一

    白鐵的臉一撂下,史龍嚇了一跳。

    說起來,史龍之所能到百家鄉當這個所長,跟白鐵的關係那還真的不一般。白鐵還從來沒在自己面前這麼嚴肅過呢。

    “白局,我”史龍也顧不上擦一把臉上的冷汗了,趕緊上前想解釋一下。

    “行了,你什麼也不要說了,這裏交給特警隊吧,帶着你的人做好外圍警戒。知道我今天親自帶隊幹什麼來了嗎是來抓張長順的。宋成已經抓住了,什麼都交待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王八蛋竟敢僱兇殺人,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白鐵鐵青着臉說道。

    “白局,我我冤枉啊,這些人不是我我找來的,更沒有想想殺人啊”張長順被兩名特警架了過來,一聽白鐵這麼說,趕緊辯解道。

    “張長順,你的膽子還真夠大的。知道爲什麼把你扣起來嗎我告訴你吧,宋成已經抓住了,他什麼都交待了。只是讓我沒想到,原本你只是一個受賄罪,屬於經濟問題,四、五十萬,有個十年八年差不多就出來了,現在看來,你這一輩子只好死在裏面了。僱兇殺人,你敢說那個趙大個子不是你找來的”白鐵冷冷的盯着他問道。畢竟是公安人員,自己隊伍裏的人,出了這種事兒,要說一點的責任也沒有那是不現實的,最起碼還有個領導責任吧。

    聽白鐵這麼一說,張長順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瞬間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猶如失去了知覺一般,如果不是有兩個特警架着,這傢伙一屁股就癱到了地上。

    “白局,我我沒有要殺人呀,只是想教訓一下”張長順用最後一點力氣說道。公安出身的他當然明白,這個僱兇殺人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真的做實了,這一輩子就別想出來了。

    白鐵厭惡的一擺手,讓特警把他架過去。然後忙轉身:

    “兩位領導,是我白鐵的工作失誤,您們放心,我白鐵一定會給兩位領導一個滿意的交待的,這樣,今天晚上我有任務,還有去抓另外兩個犯罪嫌疑人,明天晚上,我來請兩位領導,吳老弟,你作陪,咱們去縣城,如何”白鐵誠懇的說道。

    吳昊當然知道白鐵還有其它任務,三個嫌疑犯,才抓了一個,所以,趕緊在一旁接過話來:

    “白大哥,你就忙你的去吧,她們倆呀,就是小孩兩個,說話沒輕沒重,你別往心裏去。行了,不耽誤你執行任務了,我帶她們喫點東西,然後就回酒店,不會有問題的。”

    “吳昊,你說誰是小孩呢要不是我,今天”於曉不服氣的叫着,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讓玲瓏給拉了過去。

    “行,那我就聽吳老弟的,今天真的有任務,耽誤不得,兩位領導,明天我親自來請你們。”白鐵說完,一揮手,一排的警車呼嘯而去。

    “吳昊,你不要總說我是小孩了,我是成年人好不好真是的。”於曉把小蠻腰一挺,有意讓兩點突出,示威般的衝着他說道。

    “旺仔小饅頭,不錯。”吳昊掃了一眼她的前面,然後無視的說道。

    “什麼意思旺仔小饅頭你們這裏的特產嗎”於曉還真沒聽說過這個詞。

    “對對,是我們這兒的特產,走吧,就在前面。”吳昊趕緊把話叉開。以於曉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是說她,那還不翻臉呀。

    雖然趙大個子這一檔插曲耽誤了不少時間,但玲瓏和於曉情緒一點也沒受到影響,反而還十分的高昂,烤串的時間,特意要了啤酒。

    “哥,現在我心裏特興奮,從來沒這麼過癮過,那麼多小混混,竟然讓我們倆打得打得屁滾尿流,要不是派出所的人來得早,我我們倆一個也不放過,全讓他們爬着回家。”一瓶啤酒下肚,玲瓏紅着小臉雙眼泛光說道。

    “玲瓏說的對,我也是,長這麼大,還還真是第一次大打出手,原來本姑奶奶還有這兩下了,不錯,玲瓏,要不我們在車裏也準備個棒球棍”於曉更怕事兒小,搶過話來說道。

    “哥,你說這打架是不是有癮啊,我怎麼覺得還想打一場呢”玲瓏把自己的袖子一挽,又開了一瓶啤酒,猛的灌了一口後說道。

    “玲瓏,你說吧,打誰,我陪着。”於曉眼睛都有點紅了,跟着說道。

    看着這兩個公主這架式,吳昊有點哭笑不得。

    “行了,是不是喝多了還想打一場,要不是我在後面給你倆坐鎮,你以爲那幫小混昆是那麼好對付的嗎再說了,你們倆是什麼身份呀,是國家幹部,是公務人員,怎麼能像小太妹似的打打殺殺呢今天是個特殊情況,所以,我也沒攔着你們,以後沒有我在場,記住了,千萬不能逞能,聽明白了嗎這幫傢伙,如果你要是鎮不住他們,混起來,還真不管什麼皇上二大爺的,那最後喫虧的,還是你們。

    我告訴你們吧,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有血性沒有錯,關鍵時候,要不怕死,敢出手,就算是死,也要衝上去。

    但你要知道,那並不是你的唯一。

    知道我爲什麼從部隊回來嗎上一次首長答應我可以回去,我沒回去。那是因爲我怕自己變成一個殺人狂,一個嗜血成性的變態狂。

    我曾經有個戰友,我們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一夥僱傭軍包圍,在戰鬥中,他臉部被打進幾塊手雷碎片,左眼球也被地雷碎片剜出,掛在臉頰處,血肉和飛起的泥土堵住了他的嘴。

    他用右手把嘴上的泥土抹了一把,喘了口氣,又咬緊牙關,忍着劇痛把左眼球使勁往左眼眶裏一塞,恰好塞了進去。然後把剩下的四枚手雷往自己的懷裏一抱,一腳把我踢開,大聲對我說話:

    “吳昊,快走,記住了,趕緊回家,我們兩不能都死了,家人沒有照顧。”說到這兒,吳昊猛舉起一瓶啤酒,咚咚幾口就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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