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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二八櫻桃小嘴

    聽她這麼說,吳昊不由得心頭一動:女人還真讓人琢磨不透,竟然上網看這種東西。剛一想到這兒,看她一伸手,奔着自己的被子一角而去,嚇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瞧你那樣兒,怕你涼着,把被子給你蓋好了。好像我能把你怎麼着似的。”梁燕不滿意的斜了他一眼說道。

    “呵呵,其實,男人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說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也許有一些道理,因爲男人有的時候確實容易衝動,而且一衝動起來,自制力就非常差,彷彿一眨眼之間就消失了,只想着如何讓自己舒服,所有的責任呀、倫理呀、道德呀等都統統扔到一邊去了,從這個意思上說,男人的思思維確實是隨着下半身轉、用下半身思考的。

    但我跟那些渣男不一樣。”

    “你跟那些渣男有什麼不一樣”梁燕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問道。

    “首先,我是一個正直的人,絕對沒有私心雜念,不會刻意的去想佔對方的便宜,更不會去坑對方,不思無邪,交往時自然就會落落大方。

    還有一點就是,對一般的女性朋友,是那種廣泛的交往,非常注意並避免個別接觸,在交往程度宜淺不宜深。注意要與她們廣泛接觸,這樣就能有利於彼此的認識、瞭解更多的異性,對異性有一個基本的總體把握,並學會辨別異性。有的女人外表像個迷人的仙女,但交往中會發現她華而不實;有的人家庭有些背景,就把自己當成了公主頤指氣使;有的人有一份好的工作就以爲自己非常的了不起來,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

    只有排除了這些方面,才能彼此間成爲真正的朋友。既然成爲了朋友,那就更不應該有其它的想法了。”吳昊想了想說道。

    “不思無邪不應該有其它的想法我怎麼沒看出來呀”聽他這麼說,梁燕揶揄的說道。

    “呵呵,因爲我們不是朋友。”

    “吳昊,你你什麼意思”聽他這麼說,梁燕臉色一變,一下子坐起身來,怒目相對的責問道。

    “你別急,我說我們不是朋友,是親人,是自己人,一家人。”吳昊調皮的笑着說道。

    “你這個壞傢伙,再敢這麼嚇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梁燕臉色一緩,擡手打了他一下,這才重新躺下說道。

    “你這麼在乎我們之間的關係”吳昊問道。

    “怎麼說話呢”梁燕小臉一紅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這麼在意我們之間這種親人關係”

    “你說呢在我心裏,除了父母,就是你了,你這傢伙,竟然超過了我哥哥的地位了,你就偷着樂去吧。”梁燕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爲什麼要偷着樂我是明目張膽的樂。”吳昊輕輕的握着她的手說道。

    聽他這麼說,梁燕把粉紅的小臉往他的手下上一貼,雙眼一閉,是那樣的心滿意足,那樣的安詳。

    人還真是個怪物。原本吳昊在刻意的壓制,可身體彷彿不聽指揮一般,那種雄性的反應,直讓自己臉紅,很怕露出馬腳來,此時一看她那付如嬰兒般純潔、安詳的面容,一瞬間,竟然生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意念來,身體也隨之歸於平靜,心底更如一泓清水,明淨清澈。

    兩個人什麼時間睡着的不知道。

    吳昊第二天早上一睜眼,已經是六點鐘了。他本能的想翻身坐起,只是這一動,才感覺懷裏還有個人。忙低頭一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梁燕竟然鑽到自己的被子裏來了,雖然還是那身睡衣,但此時如八瓜魚一般附在自己的懷裏,她到是會找地方,腦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睡得滿臉的嬰兒紅,滿足、愜意。最讓吳昊無語的是,她那雙手腳,雙手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竟然直奔老底,從睡衣的裏面,緊緊摟着自己的腰,而那雙腿腳,更是一點也不留情,死死的盤住自己的一條腿。吳昊試着動了動,想往後撤一下,睡夢中的梁燕竟然得寸進尺的緊追不放,手腳沒有一絲的鬆動。嘴角竟然還露出點點的得意。

    吳昊沒有動,怕驚動着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讓她多睡一會。

    雖然不能起身,但想睡是不可能了,吳昊低着頭,看着懷裏的梁燕,看着她那張如嬰兒一般的小臉,看着她那愜意、滿足的表情,有些情不自禁,把頭一低,輕輕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讓吳昊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親,也不知道是不是條件反射,梁燕竟然粉紅的小臉一轉,櫻桃小嘴一嘟,彷彿如撒嬌的孩子似的要着嘴嘴。

    吳昊嚇了一跳,忙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雙眼,還好,並沒有醒來。這才把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懸着的心是放了下來,可那張櫻桃小嘴.....

    吳昊又瞄了一眼,確認梁燕還在睡夢中,雙眼一閉,嘴對着嘴,猛的俯了下去。

    吳昊的本意,親一下撒腿就跑,反正也沒有對證,就算對方突然醒來,也奈何不了自己。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嘴是上去了,可就在吳昊想迅速脫離的一瞬間,意外出現了。

    吳昊感覺有一股吸力,讓他瞬間根本無法脫離。最不可思議的是,嘴巴無法脫離還是小事,那些附在自己身上的“八瓜”竟然同時給力,死死的把持住自己的身體。

    原本只是想偷襲一下,人不鬼不覺的,反正對方正在睡夢中。現在可好,一下子被困住了,在這個時候她要是醒來,抵賴的機會都沒有。吳昊老臉一紅,顯得十分的尷尬。

    動又動不了,尤其是那張嘴,想離開又被吸住。可不動吧,萬一梁燕醒來,自己還真說不清楚了:

    口口聲聲說沒什麼想法,那爲什麼要把嘴貼過來你要是說有想法吧,爲什麼要趁着對方還在睡夢中這麼做是不是不太講究啊更何況吳昊還標榜自己是不思無邪,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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