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四O二 都是DNA惹的禍
    第四o二都是dna惹的禍

    吳昊之所以有這種感覺,內疚和歉意,那是因爲明明是自己的種子,跟孫非的正牌老公沒有什麼關係,但她老公的一大家人卻還要把未出世的小傢伙當小祖宗般的供着,就連着小傢伙的媽媽孫非也因此了身價倍增。

    “媽的,這叫什麼事呀。”吳昊在心裏罵了一句。

    這個世界上,充滿了太多的假象與虛僞

    已經不記得是誰說過這樣一句話了,除了自己以外,什麼都可以造假,這連兒子,有可能都不是你的。現在吳昊總算相信了。其實,虛僞的不是世界,而是披在身上的華麗外衣。

    吳昊之所以感慨,那是有原因的。他的一位戰友,就親身發生過這樣一件事,一件讓這位戰友每天都活的痛苦裏的事兒:他寶貝兒子,被戰友視若生命的兒子,竟然不是他親生的。

    戰友告訴吳昊,沒有人知道他心裏有多痛。

    那是因爲戰友鬧轉業,首長讓吳昊瞭解一下情況。戰友是含着眼淚把發生在他上的事告訴自己的:“吳昊,我和她之前,我就知道她有許多的故事,但我都忍了,畢竟我一年在家呆不上幾天,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但她嫁我之後,不應該這樣對我,而且是與我確定關係後,馬上結婚的時候就開始了,只是我不知道。現在只能從做dna鑑定說起。

    年初正好休假,她查出肺炎,要住院。於是我把岳母請了過來, 在家裏打掃衛生做飯什麼的,我就專門照顧兒子。每天帶他出去玩,晚上照顧他洗澡睡覺。有一天在遊樂場,不小心孩子摔了一下,手背破了一個小口子。我馬上就帶着兒子去醫院。

    那個天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血,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突然想給兒子一個dna來。這也可能是天意吧,否則,我這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腦袋上還壓着這麼一頂綠帽子呢。大約過來三天左右吧,老婆出院,我把她接了回來。其實對兒子驗血這件事,我並沒有太在意,只是當時心血來潮,正好醫院有這個科目,所以就帶着兒子做了一下,反正手上出了血,也用不着專門抽了,當時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戰友講到這兒的時候,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後,接着說道:

    “因爲我相信兒子是我的。差不多一週左右的時間吧,我想兒子的結果應該出來了,那天我起的很早,早早就喫完了早飯,把家裏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把兒子交給了他外婆。兒子和外婆感情好,我岳母也很喜歡我兒子,就算是每天都過來,也從來不會空手的,一定要給兒子買點什麼好喫的,唉,現在想起這一幕都覺得很心酸。

    把兒子交給外婆後,我出門去取結果。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到了這個時候,我心裏卻開始忐忑了,萬一真的不是呢我故作輕鬆地想:如果的真的不是,我也下定決心不離婚,反正我們過的很開心。”戰友說到這兒的時候嘆了口氣。

    “來到醫院,雖然心中忐忑,但還是到化驗室的窗戶前,取那張化驗單。看着工作人員在一堆文件裏面找出單子遞給我的一剎那間,我的心猛的跳了起來,但我還是強迫讓自己穩定下來,把單子接到手中,忙翻到最後一頁鑑定結果那一欄。當我看到最不願意看到的那兩個排除字時,我一下子蒙了,大腦瞬間是一片的空白我的寶貝兒子,我奮鬥的動力,我視如生命的兒子,竟然不是我兒子不是我兒子”說到這兒的時候,戰友竟然哭了起來。

    “差不多在那裏呆呆的站了有二十來分鐘,我才反過勁來。看到這樣的結果,我有些不甘心。於是問遞給我單子的那位女醫生,說有沒有可能不同的鑑定機構做出的結果是不同的女醫院大概對這種情況看得比較多了,所以,她一邊用憐憫的目光看着我,一邊對我說,我們是正規的醫院,尤其是這種事兒,絕對不能搞錯的,因爲這對每一位來鑑定的人來說,不是件小事兒。這樣,您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別的機構再做一次。不過,這位女醫生看了我的結果後,接着又說了一句,您最好不要做了,浪費錢,一般有三對dna不符合就可以排除了,您的這個單子表明,有九對不符合,再去做也沒有意義。最後她安慰我說,你要想在做一次,最好和你太太一起去,也可能是醫院抱錯了,你回家要冷靜。

    你知道嗎,當我從醫院出來,心裏就不用說了,就差沒一頭撞死自己。我在一位特別要好的同學,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於是就給他打電話告知此事,之所以告訴他,那是因爲我與妻子之間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我的這位同學聽了也很震驚,他當時就問我,兒子初出生時怎麼沒有核對血型我說我那麼相信老婆,從來沒有懷疑過她,怎麼可能要覈對血型呢他說那怎麼辦,你這麼多年的付出,還有對孩子的感情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是建議我在複查一下。也是,這種事作爲當事人的自己都想不出個一二三來,更何況我的同學了我一路無語,回家,晚上喫完飯,我找戶口本,出生證,偏偏都沒有血型。

    晚上岳母不在我們家住,我告訴老婆,等兒子睡覺後過來一下。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但什麼也沒說。等她晚上過來的時候,我狠狠的盯着她有五分鐘。她剛要發火,我搶先開口問道,你跟我結婚後,跟前男友又見過面嗎就是懷孕的那段時間。

    聽我這麼問,她開始不高興,還說我有病,當時我也懶得囉嗦,直接把鑑定報告拿出來,丟到她的臉上。

    可能這個時候,她已經意識到什麼了,所以,並沒敢對我在說什麼,只是猶豫的撿起單子,這一看,半天不吭聲,後來說了一句:這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啊。

    好在當時我已經把火攏住了,並沒有動手,只是說你做的事你自己知道,你現在不承認也不行。”戰友說到這兒時候,已經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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