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六一六 全新的感受
    第六一六全新的感受

    聽吳昊說沒事,什麼也不耽誤,安娜潮紅的小臉又加深了幾分。她看着吳昊,眼睛含水:

    “要不你別動,我來,可以嗎”離上一次兩個人分開時間不算短了,那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安娜真的忘不了。所以纔想起了這個折中的辦法來這樣兩不耽誤。

    吳昊什麼也沒說,只是壞笑的看着她。

    “你呀,真是的,我是爲你好,怕你手受不了,不許這樣看我。”安娜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從他的懷裏掙了出來,把吳昊的右手端平,放在沙發的扶手上,讓他坐得舒服一些,這才雙手一合,摟着吳昊的脖子,坐了上去。

    安娜的動作很輕,但很有節奏。

    吳昊儘量讓自己後背緊貼着沙發,這樣可以騰出沒受傷的左手,攬住安娜的腰,給她以支撐,免得她有閃失,不會突然的倒下去。

    此時整個客廳裏,只有昏暗的地燈亮着,昏暗中,聽到的,只剩下兩個人交替的、急促的呼吸。

    安娜給了吳昊一個全新的感受,他從來沒有體會過:悠遠、綿長、耐久而又不失堅韌。

    在吳昊的戰術裏,從來都是猛打猛衝,此時風頭一變,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適應,不過,隨着安娜那雙柔軟的手,如彈琴般在自己敏感的肌膚上的遊弋、撥動,那曲美妙的樂章,在兩個人脣間不自主發出了悅耳的合奏。

    這是兩個人的合奏,是心靈的共鳴,是彼此的顫抖。

    吳昊的心,再也抑制不住的瘋狂起來,此時什麼都不去想,大腦袋裏除了安娜還是安娜。梁燕的離去,白雪的失望,那些煩惱,竟然如天空的白雲,飄然而去,這段時間自己全部的壓抑和睏倦,在不知不覺中全部釋放在她的柔情之下。吳昊覺得這個世上,現在只有她能讓他釋放自己積壓的情緒,讓自己輕鬆下來。

    吳昊沒能忍住,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左手迎合着,回報着。

    自從離開段宏偉,安娜的身體,只有吳昊碰觸過的痕跡,而此刻的她,用軟如一灘水的身體,引導着吳昊,如巨大的磁場吸牢着他。

    安娜的聰明之處就在於知道什麼時候迎合,什麼時候進攻,知道什麼階段,自己做什麼事兒,怎麼去做事兒。

    所以,雖然吳昊只用上了一隻手,但還是按着節奏,兩個人很快進入意境

    吳昊從來沒有想到,這種事自己會成爲配角。以前這種形式不是沒有,但主動權依然掌握在自己的手裏,而今天,完全是安娜主動,吳昊只是任由安娜擺佈和縱,就算是極力反抗,但還是無濟於事。

    男人和女人之間還真是奇妙。在公共場合,就算是夫妻,也是衣冠楚楚,絕對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可一旦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就會馬上進入到完全難以控制的地步。撕咬扯拽,搓撫掐捏,纏綿律動,女人看見男人凸起的地方就會想入非非;男人看見女人凹進去的地方就不能自己。

    而本來應該由專用的東西來完成的事兒,但卻在要在外圍消磨時間,而且還樂此不彼。雖然誰都知道結果是必需的,但很多人還是離不開這個過程。所以,有心人才發明了“調之情”這個詞,重要的是在一個“調”字上。 “調”字做不好不到位,那“情”就無從說起了。

    雖然安娜悠遠、綿長、耐久而又不失堅韌,但最終還是累得她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安娜的經驗在於能夠很好的控制節奏,能夠很敏感的感覺到吳昊的細微變化,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緩衝,什麼時候果斷的衝殺。正是她的這些小手段,才讓吳昊有了這一次的超級享受。

    這一晚上,兩個人睡得格外的香。也是,如果不是年輕,身體積蓄了一定的能量,這樣高強度的運動,一個鐘頭,早就累得暈死了過去。

    吳昊這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才醒來。

    他看了一眼窩在自己懷裏還在酣睡着的安娜,情不自禁的在她的粉紅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安娜一個機靈,眼睛迅速的睜了開來。

    “你醒了現在幾點了”

    “才七點,你在睡一會,我先起來,去外面買點早餐。”吳昊說道。

    “那怎麼行,你是病號,服侍你是應該的。”說完這句話,安娜才感覺到有點污,不由得粉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趕緊把目光移開。

    “我喜歡。”吳昊壞笑着盯着她說道。

    雖然吳昊這話說的沒有主語,但安娜怎麼可能不明白他“喜歡”指的是什麼呢

    “你別瞧不起我就行。”

    “怎麼會呢,你是爲了我。”

    “我這是第一次,跟萌萌她爸從來沒這樣過。你信嗎”吳昊漲紅着小臉說道,還是不敢看吳昊。

    “我信。安娜,你是個好女人,是個好媽媽。”吳昊動情的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

    “有你這句話,怎麼做我都值。好了,你在躺一會,我去做飯。”安娜翻身想從牀上起來,只是身體還沒等翻轉過來,不由得“哎呦”了一聲,又跌回到牀上。

    “怎麼了”她這一“哎喲”嚇了吳昊一大跳,趕緊左手支撐着坐了起來,緊張的看着她問道。

    “腿根痛。”安娜不好意思的揉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位,苦着臉說道。

    “我看看,不會是拉傷了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點酸酸的痛。”

    “嘿嘿,那是累的。這麼長時間不運動,一下子來了一個超負荷,怎麼能不累着呢。”吳昊一邊說一邊用左手給她放鬆。

    “你不來我怎麼運動啊。”安娜嬌羞的看着他說道,眼睛的水霧又漸漸的濃了起來。

    “嘿嘿,那我一週來一次,幫你運動,怎麼樣”吳昊壞笑着看着她說道。

    “兩週一次就行。”安娜大膽的看着他回道。

    “難爲你了。”

    聽她這麼說,吳昊心裏很不是滋味,只能輕嘆了口氣說道。

    一週來一次,吳昊還真不敢打保票,畢竟是副縣長,很多時候身不由己,忙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星期、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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