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七O七 激靈靈個冷顫
    第七o七激靈靈個冷顫

    常言說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吳昊開始的時候 ,還在暗暗的警告自己,千萬別喝多了,但喝着喝着,就把這些警告拋在了腦後。

    反正酒櫃裏有酒,一瓶空了再取。

    在酒精的作爲之下,吳昊有些醉眼朦朧,此刻,他有點喜歡這種感覺。別看白天吳昊風淡雲輕的樣子,其實,那種壓力與緊張,如一張無形的網,把自己罩得死死的。

    說心裏話,在吳昊的潛意識裏,的確喜歡於淼這種類型的女子。不說身材了,絕對不輸於白雪,苗條、勻稱、飽滿,又伶牙俐齒,乾淨利落,青春陽光,充滿活力。

    而此時於淼主動的喝酒,吳昊不得不陪着。但喝到這個程度,已經不知道誰主動誰被動了,反正杯裏有酒就幹。

    吳昊知道,於淼之所以這麼主動的跟自己喝酒,並不是她怎麼喜歡這東西,相反,以吳昊對她的瞭解,於淼平時非常討厭酒。

    她之所以這樣主動的陪着自己喝酒,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和勇氣的。

    當然,開始的時候 ,之所以暗暗警告自己,就是怕因爲喝多了出現意外。

    回想起來,與白雪也好,孫非也好,還有梁燕,包括任素紅,無不是因爲酒而與這些人走到一起的。

    但這些人中,白雪和梁燕是個例外,說實話,吳昊對兩個人確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其它人,認真的說起來,還真有點借酒壯膽的意思呢。

    只是這酒吧,你沒喝的時候,還能控制得住,一旦進到嘴裏,尤其是喝到一定程度,那種興奮或者那種酒後的無知覺,還真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

    於淼要喝,作爲一個男人,不論什麼原因,都要很痛快的接受,不能讓她一個人喝多。否則,不僅會大大傷害了她的心,還會失去男人的紳士風度。當然,自己的內心裏,也是非常願意陪着這麼樣個美女喝着小酒的。

    美的東西,誰都喜歡,這是人的天性。

    今天聽到吳昊把心裏話說出來,於淼有一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覺,特別的高興。雖然說自己情了愛了方面是一張白紙,但這並不是說什麼也不知道。

    於淼聽人說過,男女之情,男追女,一堵牆;女追男,一張紙。男人如果看中一個女人,不下苦功是很難達到目的的。就是下了苦功,也不一定達到目的。可是反過來,這女人如果看上男人,只要稍稍做出表示,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所以,於淼才決定,趁着吳昊完成工作的時候,與他喝上一杯,最後兩個人來個一醉方休。正是在這種心思的鼓動之下,只是一會的功夫,兩瓶紅酒,已經不見了蹤影。

    兩瓶紅酒,兩個人喝,於淼只是喝了半瓶左右,剩下的全進了吳昊肚子裏了。這到不是吳昊貪杯,而是怕於淼又如上一次那樣,醉得什麼也不知道了。

    雖然於淼並沒有醉得什麼也不知道,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竟然突然放開了,平時拘謹和小心翼翼,早就拋到腦後。

    她不管不顧的往吳昊的腿上一躺,雙手一伸,摟過他的脖子,看那意思,是想跟吳昊說點什麼,只是說了半天,吳昊也沒聽出一句比較完整的話來。說到最後,於淼乾脆把自己的那張小嘴往上一湊,不停的往吳昊的臉上蹭。

    一瓶半紅酒對吳昊來說,並不算多,但酒精的作用,加上於淼的親暱,還是讓他有點堅持不住了。

    “只要不突破最後那道防線,就不算犯規。”吳昊在心裏對自己寬慰道。

    一得到寬慰,吳昊不由得慢慢的放開了,不在如開始時那樣躲閃着堅持了,他把於淼往自己的懷裏一抱,開心的享受着她帶給自己的那種異樣的快樂,那種溫柔的陷阱。

    其實,準確的說,不應該是陷阱,應該是溫柔的懷抱。

    人就是這樣,如果沒有外界的刺激,沒有人爲的誘惑,憑藉着理性,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可是,當你身陷溫柔之中,就算是正人君子,也不可能心靜如水,那些本來淡漠了的事,可能又激情復燃。

    而當一個人放下自己的矜持,放下那身把自己武裝得嚴嚴實實的盔甲,你就會發現人的本性是一樣的:貪婪和吸取。

    吳昊寬慰自己沒過上多久,倆個人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再也沒有什麼羈絆,吳昊和於淼,就象是兩飢渴的老虎,把對方當成了救命的甘泉,貪婪的相互吸取着。一會又就象是兩匹脫繮的野馬,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盡情的馳騁着。

    吳昊只覺得自己時而意識清晰,時而大腦一片空白,有的時候,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有時又感覺自己被完全的拋在了空中。

    吳昊不知道是他帶着她,還是她帶着他。只是覺得,她的親暱,她的喃呢,她的嬌嗔,她的聽起來模糊不清楚的言語,就象一條無形的繩索,更象是一隻溫柔極致的小手,牽着他,探索在凹凸不平的溫柔之中。並樂此不彼,纏繞着,拼殺着,就象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是的,非要把對方喫掉不可。

    吳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於淼就更不用說了。

    可能正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老話吧,紅酒沒有把兩個人撂倒,但兩個人在沙發上這番糾纏,卻讓他們倆稀裏糊塗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沉睡,到省事了,大牀也用不着了,好在房間裏的空調,不冷不熱的,與在大牀上差不到哪兒去。

    當吳昊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東方發白的第二天拂曉。

    吳昊眼睛一睜開,看到於淼躺在自己的懷裏,就在這張寬大的沙發上,並沒有太多的喫驚。雖然吳昊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依稀的記憶,還是讓他回憶起昨天晚上兩個人在沙發上的一些片斷。

    只是眼睛往下這麼一移動,吳昊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腦門上的汗,“涮”的一下聲,可就下來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