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八三三 人都搭上了
    第八三三人都搭上了

    鄭書記的這番講話太有內涵了,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能坐在這裏的,可以說都是萬里挑一的主兒,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其另有乾坤呢

    從鄭書記的講話中,最基本的可以聽出以下幾層意思來,一個就是,徐夢華的事只是個開始,上面還要追查其帶病提拔的原因,說得再明白點,上面要追查是誰對徐一而再、再而三的帶病提拔。

    第二層意思是,徐的問題不只是與女下屬關係混亂那麼簡單,還有其它問題,而且很是嚴重,估計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

    第三個層面的意思是,紀委的蘭大本絕對不止是免職、降職那麼簡單,這只是第一步,“進去”是必需的。

    第四層意思最讓人思量了。上級成立徐的專案小組,尤其是那句“如果我們的上級領導稍微的用點心,負點責,我想徐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說得太直白了,不止是直白,簡直是赤裸裸。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指的是誰。既然知道指得是誰,上面還要成立專案小組來追查,這說明了什麼

    一想到這一層,坐在下面的很多人,後背直冒冷汗。大家也終於明白,這位鄭直書記爲什麼說的這麼直白,這麼赤裸裸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了上面的支持。

    其實,這並不難想像。一個省委的書記講話,那可不是鄉長縣長,想到哪兒就可以說到哪兒,說錯了就說錯了,反正也沒有形成文字,沒有形成文件。但省裏的書記就不行了,他的講話,那是要被記錄下來的,然後配上省委的文件要下發的,下面的各市、區、縣,要根據這個講話精神傳達。就是說,省委的書記在這種正式場合的講話,是要經過組織上同意的。

    果然,鄭書記講完之後,組織部的尤龍副部長特別肯定了鄭直書記的發言。而紀委事書記柏祥更是直接,指出了江東省在廉潔自律方面的不足:

    一是對廉潔自律認識不足。由於認識上的偏差,致使一些單位和個別黨員領導幹部對廉潔自律工作重視不夠。

    二是廉潔自律工作不到位。有的單位沒有把廉潔自律工作擺上重要議事日程。對一般領導幹部存在的貪污受賄、以權謀私、違反財經紀律、生活奢侈等問題的處理規定,大多是照抄上面的,針對性不太強。

    三是機關幹部工作作風不實。客觀說,由於社會開放程度的不斷提高,社會思潮的日益多元化,有的領導坐豪華車、以公車私用,親自駕車爲時尚;有的領導以考察名義公款旅遊,進行高消費娛樂,總認爲是“生活小事”;

    四是對廉潔自律監督不夠。監督機制不健全,手段少,效果不佳,是廉潔自律工作中存在不可忽視的問題。

    柏祥副書記在最後指出,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現象,與之前擔任紀委書記的蘭大本,有着直接關係,也正是爲了過往矯正,才把張繼軍同志調整到江東省任紀委書記。

    點到張繼軍,自然這位新任紀委書記也要表態一番。

    張繼軍說的不多,這種場合,也不可能多說,但核心的一句話,還是讓下面的這一、二千人,聽出點別樣的意味來:

    堅定不移的聽從省委領導,不受任何干擾。

    這話聽起來沒有什麼錯的地方,甚至有點像廢話,可你仔細的一琢磨,還是能體會出一股不一樣的味道來。

    江東省的政府機構,也不只是政府機構吧,凡在江東省區域內的不管是企業單位也好,還是個人也好,都應該聽從省委的領導,這沒什麼可說的,尤其是政府機關,更是如此。這樣說起來,新任紀委書記張繼軍強調“堅定不移的聽從省委領導”那不是廢話嗎

    但這聽起來並沒有錯的廢話卻大有新意:其一就是說明,原來的紀委領導,並沒有“堅定不移的聽從省委的領導”;其二是,原來紀委的工作“受到了干擾。”

    作爲紀委,那可不是一般的部門,能“干擾”它的人還真不多,省委的書記算上一個,剩下的就是兩位副書記了。

    除此之外,其它人想幹擾,你還沒有紀委書記的官大呢,你干擾得了嗎真要敢“干擾”,想都不用想,下場一定是被 “反摘”。

    而江東的這些機關幹部,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原來的紀委蘭大本書記是胡洲省長兼省委的副書記人,而專職副書記紀明又與胡洲是老搭檔了,胡在下面當市委書記的時候,紀明就是市長,到了省裏,胡洲當省長,紀明上位當上了副書記。

    想通了這幾層意思,大家就一目瞭然了。也明白新任紀委書記張斷軍所說“堅定不移的聽從省委領導,不受任何干擾。”並不是廢話,不但一點也不“廢”,而且還意有所指,非常明確指的就是胡洲和他的代理人紀明。

    我的天,看來江東的天真的變了。”聽到張繼軍的發言,下面的一名機關幹部小聲的驚呼着說道。

    “你傻呀,纔看出來十三個常委,原來是七比六,一方砍掉兩個,七變成五了,而另外一方不減反增,就算祕書長還沒有到位,但你拿後腿跟想想,上位的會是誰的人了。二十年了,也應該換一換天了。”一旁的一位同事一邊揶揄着一邊感慨的說道。

    “我怎麼這麼倒黴呢,那一箱國酒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貴州剛運回來的,花了我好幾萬塊大洋,就是爲了巴結一下這t不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嗎。”

    “不就是幾萬塊大洋嗎你瞧那位,人都搭上了,現在看來呀,也要涼快了。”同事碰了一下垂頭喪氣的同伴,用嘴一示意,看着坐在側前面兩排的一位年輕女性說道。

    “你是說團省委的江”

    “噓,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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