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原本是想借着請孟莎的機會,好好的瞭解一下許夢華,畢竟他們倆之間那麼多年零距離過,但讓他沒有想到,剛一和她聊到主題,對方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反到被孟莎上了一課,普及了一通有關男人與女人,誘惑與權力知識。
不過,孟莎的話,還是引起了吳昊的沉思,她說的並不無道理,有的地方還入木三分。
但畢竟這不是今天自己的目的。
“還要不要繼續下去”看着孟莎有些迷離的眼神,吳昊有些猶豫的在心裏問着自己。
“不行,不把許夢華的老底掏出來,下一步的計劃就無法實施了。在說了,孟莎這個女人越來越生猛了,跟她相聚,不能有第二次了,否則,還真怕惹出點什麼事兒呢。”吳昊一想到這兒,還是打消了逃跑的想法。
“老孟,真沒有想到,你這一下海,反到看開了不少,也敢於剖析自己了。不過,你說的這些話,還真有點道理。我有點好奇,當年許對你那麼她,你現在真的與他沒有什麼聯繫了”
吳昊裝出不相信的樣子追問道。
“吳昊,你什麼意思呀,已經兩次提他了,是不是想讓我翻臉呀真是的,他現在是犯人,我是守法公民,在說了,他對我好,我也不欠他的,應該給的不應該給的全都給他了。”孟莎很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嘿嘿,還急了,我可沒有別的意思。許夢華畢竟是我的老領導了,雖然以前相互不待見,但那是過去的事兒了。有機會我還真的想去看看他呢。”吳昊試探着說道。
“吳昊,你不是想讓我陪着你一起看他吧想都別想,要去你自己去。現在除了他的女兒,我估計沒有人會去看他的。”孟莎一聽他這麼說,趕緊擺手說道。
“那他老婆呢不去看他兩個人離了嗎”吳昊問道。
雖然許夢華在裏面沒出來,但有些事兒,老婆還是可以替他辦的。這也是吳昊最想知道的。
“離到是沒離,但兩個人的關係一直不好,而且許當勢的時候,對老婆很不好,經常打她。有一次差一點沒把老婆打死過去,這也是爲什麼我說他人品有問題的原因之一。對自己的老婆竟然下得了這麼狠的手,你說他還有人性嗎現在他老婆有條腿還瘸着呢。”
“不會吧怎麼可能對老婆下死手呢大不了離婚嗎。”聽她這麼說,吳昊有些喫驚的說道。
“他老婆想離,可他不幹,怕影響了自己的仕途。有一次兩個人因爲女人的事兒矛盾激發你別這樣看着我,是因爲他把一個女大學生給辦了,人家找到家裏來了,老婆勸了他幾句,這一下可壞了,差一點沒要了他老婆的命,最後留下一條殘疾的腿。你說,這樣的男人,她能去看他”
“他女兒發展的到是很好,在省政府上班,據說是個處級領導,跟他的關係還可以,畢竟她能進省府沒有許的操作那是不可能的。吳昊,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查戶口的似的呢就不能跟我說點別的嗎”孟莎感覺有點不對勁的問道。
“查什麼戶口,我就是隨口問一問,來,喝酒。”吳昊趕緊把話拉了回來。
“吳昊,你說實話,在你的心裏,你是不是特別的不待見我”孟莎用那種帶着朦朧的眼神看着吳昊問道。
“說什麼呢,不待見你能跟你坐在一起喝酒嗎你可不要忘了呀,我們可是搭檔,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了。”吳昊把上來了一句。
這句話,讓孟莎很是受用,她微微的嘆了口氣,看着吳昊說道:
“其實我並沒有外面那些人說的那麼壞。我承認,爲了仕途自己曾經不顧一切過,但我不是胡來的人,你是知道的,除了那個死去的外,就是姓許的了。尤其是現在,除了歐陽春外,我都懶得跟男人說話。可又能怎麼樣呀還是有不少人用那種眼光看我”說到這兒,孟莎有些傷感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孟莎,我覺得別人的看法並不重要,尤其是你現在的身份,自己當老闆,就更不應該在意這些了。關鍵是要自己活的開心就好。”吳昊勸解着說道。
“你說的對,所以我纔跟你說了那麼多,這要是以前,纔不會這樣呢。”聽他這麼一說,孟莎心情好了不少。
“對了,孟莎,許的那個女兒在省政府做什麼工作叫什麼名字”
“叫許紅,好象在省政府的辦公廳吳昊,你怎麼又把話頭轉了回來你等等,我有點明白了,今天你不是特意跟我敘敘舊的,你是想了解許夢華,對不對”孟莎腦袋並不笨,只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吳昊身上,些時一反應該過來,馬上問道。
“別誤會,真的是想跟你敘敘舊。許的事只是好奇,所以多問了幾句”
“我不管是不是誤會,反正許紅的事兒不跟你說了,除非你”孟莎纔不管他是不是真跟自己敘舊還是假跟自己敘舊呢,今天自己打算好了,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的。
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機會,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又喝了這麼多的酒
“你呀,還真是一付商人的嘴臉。說吧,除非什麼”吳昊也沒多相,直接問道。
“除非今天你把我陪高興了,否則”孟莎說到這兒,媚眼如絲,秋波微轉,一付要喫人的樣子,嚇得吳昊一哆嗦,下意識把身子要往後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