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一二三九 一陣的目眩
    第一二三九一陣的目眩

    對吳昊來說,這是一場考驗:考驗他的心力,考驗他的忍耐,考驗他的抗誘惑的能力,這場考驗,堪比一場戰爭。

    人們常說,男人總的來說是比女人理智的。比如一對戀人分開時, 女人會覺得天塌了般,會要死要活的沉浸在過去,難以自拔, 而男人,經過一段時間的洗禮,很快就會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中或者尋求另一段感情。

    雖然這話有道理,男人比較有理智,但此時,那種從孫娟少之女般身體裏漂出的那種讓人情亂意迷體之香,已經讓吳昊喪失大部分抵抗能力。

    僅剩下的一絲理智,也如桑葉一般,正不斷的被蠶食。

    說起來,就男與女之情,男人和女人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從字型結構上來說,田力合爲男,女子合爲好。這纔有了男人難人也;女人亦好人之說

    仔細分析一下,“男”字是幾畫七畫;而“女”爲而三畫,“七”加 “三”,正好合了華廈“十全十美”之說。這也就有了男人拿走七分權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的道理了

    在從體質上來說,男人有七分體力,女人只有三分。不過,就耐力而言,女人是七分,男人只剩下三分。這也是爲什麼爲了女人,男人動不動就要與情之敵決戰一番的原因了。但女人,面對情之敵,則更喜歡明爭暗鬥,那些熱播的宮鬥劇,無不證明了這一點。

    男人們聊天當然是渣男除外,一般是七分談事業,三分談女人;而女人聚在一起,喜歡七分談男人,三分談事業。於是就有了“男人征服世界贏得女人;女人征服男人贏得世界”之說,這是非常有道理的。

    男人喜歡發誓,但你不能全信,因爲男人的誓言,七分是假,三分是真。於是,就有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說法;而對女人來說,其外貌,三分靠長相,七分靠打扮,於是就有了“男人膽大去經商,女人膽大不化妝”之說。

    對女人來說,自信是她們的天性,不管自身的條件如何,都會有七分的自信,三分的不確定,所以女人總是問男人“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而男人則是七分的不耐煩加三分的敷衍,看都不看就道:

    “好看”

    而在日常生活中,女人把自己的七分的愛給了家,剩下三分給父母;而男人則不然,他們是把七分的精力給了事業;而妻子,兒女,父母,情之人分剩下的三分於是,一旦雙方分手,不得不離婚,女人能得到七分的財產,而男人卻得到十分的自由。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女人佔去七分色彩,男人只剩下了三分,於是有“花姑娘”的說辭其實如果不是小鬼子,這絕對是個好詞;而在豐富的內心世界裏面,一般的來說,男人會花七分去欣賞別的女人,只留給自己的女人三分的忠誠。於是有“花花公子”的稱謂這話形容的比較貼切。

    每一個男人,都會希望自己的女人有三分嬌豔,七分自然的苗條;而女人則希望自己的男人,能三頂烏紗,七根金條官越當越大,錢越多越好。這也是爲什麼男人常讚歎:“這女的,真他媽的美”,而女人常感慨:“這男的,真他媽的有錢”

    作爲男人,對待感情,如果說三分情愛的話,剩下的七分就是想着那種事兒了,而女人正好與男人的相反所以,纔有了男人“三分是人,七分是畜牲”之說

    男人更偏重於粗野,所以,有一種說法是,男人可以七分是男人,三分是女人娘泡;女人則七分是女人,三分是男人女漢子。

    作爲男人,一般的都不會喜歡十分精明的女人,就像女人不喜歡十分老實的男人一樣於是就有了灰姑娘與白馬王子的故事了。

    作爲男人,一般的都會用一生中七分的時間用來思考,而用剩下的三分時間去表達;而女人則正好相反所以,這纔有了男人想想就不說了,而女人想都不想就說

    說起來,女人的容貌,七分是天生,三分靠裝扮。所以,男人怕自己的女人曬黑了,常讓她們躲在自己的身後一般的情況下,不喜歡讓她們拋頭露面的小白臉正好與之相反。

    當然了,對於上面的這些話,也許有七分真理就不錯了,所以要把它三分當成是兒戲

    正是這種三、七開,讓吳昊還是瞬間有一種淪陷的感覺。

    不過,好在孫娟只是個生手,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除了與吳昊親密接觸之外,沒有過其它男人。而與吳昊的“親密接觸”,也只限於“形式”,並沒有突破最後那道“實質”。

    應該看的,不應該看的,吳昊都看過了;應該碰的,不應該碰的,也都碰過了。但有一點,就是不應該動的,吳昊始終沒有動,兩個人最後這道底線,並沒有突破。

    也正是因爲如此,這才讓孫娟與吳昊在一起的時候,有了“七分的獵奇,三分的體會”,就是說,孫娟很容易就能得到滿足的。

    此時的吳昊,猶如一頭豬似的,在孫娟身上拱來拱去,翻了一個遍,把那些沁人心脾的幽香,到是一點也沒有浪費,全都吸進了自己的鼻子裏。這還不算,還有那雙大手,實在是老實不下來,這彈彈那逛逛的,更是把重點和目標定在了孫娟的洶涌澎湃之上。

    孫娟的這點閱歷,怎麼可能經受得住吳昊這番的折騰與蹂躪,只是十來分種的光景,不由得身子一軟,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長長的出了口氣:

    “我我要飛上天了”

    她這一說話,吳昊如被雷劈了一般,一個機靈,不由得一低頭,竟然發現,自己已經是子彈上膛,不知不覺中,瞄準了目標。

    最關鍵的是,那目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些礙手的障礙,已經被清除的乾乾淨淨。

    “我的天”

    吳昊眼睛這一瞄,頓覺一陣的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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