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深更半夜的,帶個女人去酒店開房,那不是找死的節奏嗎別說是在新區了,就算是在濱海吳昊也沒有這個膽子呀。
不去酒店,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帶着蔣鈴回自己的家。
當然,還不能回自己與於淼的家裏,那個小區熟悉自己的人太多了,好在父母還有一處房產,老房子動遷的,平時也沒有人住,隔一段時間,吳昊會過去一趟打掃一下衛生。
“行了,到家了,不會是想讓我把你背上樓吧”來到小區,把車停好,吳昊看着副駕駛的位置上粉紅着小臉睡得正香的蔣鈴,無奈的說道。
“到了這是哪裏呀你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一看車停在了小區的裏面,並不是酒店,蔣鈴不解的問道。
“這個時間,我帶你去酒店,你可真敢想。我可不想上頭條,這是我家,走吧。”吳昊沒好氣的說道。
“你家呀,我還以爲”蔣鈴長出了口氣說道。
“還以爲把你賣了你可真行,這麼大個人了,出門錢也不拿,身份證也不帶,心真夠大的。”吳昊不滿的說道。
“不是有你嗎,所以東西都在車裏呢。行了,你就別抱怨了,這麼大的美女,深更半夜的陪着你回家,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偷着樂去吧。”跟着吳昊的後面,蔣鈴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嘟囔道。
“真應該把你交給那個精神病。”聽她這麼嘟囔,吳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這套房子面積還真的不小,一百五十來平,三室二廳二衛。
到是沒怎麼裝修,白牆地板。
“這是你的家太簡單了吧”蔣鈴走了一圈,如視察一般的說道。
“是我父母家,動遷後給的這套房子。一年回來幾趟。你住主臥,帶衛生間的,這是我從車裏拿上來的,睡衣和洗漱用品,都是新的,虧得我車裏有,否則”吳昊看了她一眼,心裏暗暗想到:
“車裏要是沒有準備,你只好光着了。”
“你心裏是不是沒想好事兒”一看吳昊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蔣鈴馬上問道。
吳昊趕緊把目光移開:
“我可什麼也沒想。快休息吧,開了一下午的會,夠累的了。”
“我不累,要不我們倆個在喝一點反正在家裏,喝多了就睡。”蔣鈴今天真的太興奮了,一時間還真的有點睡不着覺。
“得,你不累我還累呢。你說你,一個白領,白富美,怎麼對酒這麼親呢喂,你你先別脫呀,我我馬上出去。”就在吳昊數落她的當口,蔣鈴竟然把自己的上衣職業裝一脫,只剩下貼身的內衣了。
雖然內衣也是長袖的,但如訂做的一般,非常的合體,如貼在了肌膚一樣,女人的凹凹凸凸,彷彿一下子跳到了自己的眼前,十分的辣眼。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加上酒精的作用,吳昊哪兒受得了這份的刺激呀,趕緊一轉身這往臥室的外面走。
“沒有這個店就沒有吧,反正我是不想喝了。”
“那你有別的想法有想法你就明着說呀,反正你人也不錯,那我就萬全了你。”說着話,蔣鈴一伸手把門拉了開來。
“別,你先別出來,我下去還不行嗎你快沖澡吧,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你。”一聽到拉門的聲音,吳昊趕緊往門外走去。
吳昊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要是酒不喝到嘴裏,她是不會消停的。
“牽着不走,打着倒退。早這麼做不就沒事兒了嗎。”看着吳昊走出去的背影,蔣鈴得意的笑着說道。
說起來,今天蔣鈴確實很興奮。她也沒有想到,這麼容易的就收了四個億的債權,而且是十比一。絕對捨得慶祝一番的。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也讓她抑制不住的想把自己喝醉,那就是吳昊。
沒與吳昊見面之前,雖然瞭解的已經足夠多了,但畢竟是抽象的,當吳昊這個大活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時,尤其是在酒吧裏,把深藏在心裏十來年的祕密告訴他之後,那種油然而生的親近感,不知不覺的就從心底裏流了出來。
這種親近的感覺自從姐夫進去沒了之後,就在也沒有過了。
畢竟也不是小女生了,以前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所以,她真的不想讓這種好不容易在一次出現的感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溜了、沒了。
“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願意接受。”蔣鈴靠在門框上,出神看着已經關上了的大門想道。
從姐夫一進去,到現在已經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了,在這三年來的時間裏,蔣鈴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的男人。
當然,蔣鈴所說的“接觸”,是指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種接觸,工作中的正常聯繫、交往除外。
蔣鈴把所有的時間全部傾注到公司發展上面了。
正是這種暴發式的工作方式和能量,讓公司在短短的三年不到的時間裏,在原來基礎上,翻了一翻。
之所以這麼拼命的工作,因爲她怕自己閒下來,怕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兒,怕想起姐夫。
每天,蔣鈴幾乎把自己累得不行才上牀,腦袋一挨着枕頭,馬上就能入睡。
但今天一看到吳昊,尤其是那種無形的感覺一涌上來,蔣鈴雖然暗暗的壓制着自己,但還是無法淡定下來。
“但願酒能讓我醉過去,那樣最好了。”蔣鈴想到這兒,苦笑着一咧嘴,趕緊進到洗浴間,讓冷水把自己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