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娜這麼一說,楊燕站在了當地:
“不會吧我能認識”在婚禮上的時候,吳昊與劉能之間後半段對話,她並沒有聽到,所以,還真的不知道於淼就是吳昊的愛人。
“和你是同行,原來是我們這裏最大的珠寶商行,比你們家的還要大。”安娜苦笑着一咧嘴說道。
“我的天,不會吧,難道是於”由於太喫驚了,所以,楊燕只說出了一個“於”,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
安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楊燕之所以這麼喫驚,那是因爲在這些的同學之中,只有她最清楚安娜以前的情況,知道她跟的那個男人是誰。
而於氏珠寶商行的遭遇,在當地沒有不知道的。只是沒人知道,與安娜還有着不遠不近的關係。
“這也太詭異了吧怎麼可能呢”楊燕眼睛瞪得如燈泡似的,看着安娜問道。
原本是不共戴天,說起來,那可是殺父之仇,沒想到,卻能成爲朋友,而且是閨蜜,所以,楊燕聽她這麼說之後,怎麼可能不驚訝呢
“所以說,人啊,真是一個複雜的東西。我也沒有想到能有今天,如果不是這傢伙,也許孩子她爸也不可能走得這麼快。如果沒有這傢伙,我和孩子真的不知道淪落到何地了,怎麼可能還有今天呢還有於淼,如果不是因爲孩子她爸,也不可能只剩下她一個人,當然了,也就沒有了與他在一起的機會了。這些可能都是天意吧。
我只能接受了,當然,我也願意接受,畢竟比孩子她爸在的時候,還要好。你不要笑,我真的是這麼想的。與他之間,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現在的這樣。原本想離得遠遠的,爲此我特意的成了家,但還是不行,唉,任其自然吧。”說着這話,安娜看了一眼正與新郎說着話的吳昊。
這種話,安娜打死也不會跟外人說的,但楊燕不一樣,兩個人曾經是無話不說的最好朋友,對方的一切,從來沒有瞞着過自已,當然了,自已的那些事兒,也想跟她說說,這樣心裏會好受一點的。
“你呀,咱們倆一樣,骨子裏的那種不安分,不過,這樣也好,你看我,不也安穩下來了。”楊燕苦笑着看了一眼正與吳昊說着話的老公說道。
“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有時間帶他去濱海看看,機會不比這邊少。”安娜說道。
“放心吧,一定會去的,你沒見兩個人聊天得這麼開心嗎他纔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那個丁呢”
“分手了,這些年了,如果不是我,他早就餓死了,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如果不是太令我失望了,我也不會回來的。”楊燕嘆口氣說道。
樓上不有一波人等着呢,兩個人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
這些同學,從下午開始,一直到晚上六點,才結束。
一共花了六萬多一點,吳昊在吧檯結的帳。
“安娜,行啊,領導親
“你以爲孩子的乾爸是那麼好當的嗎何況我閨蜜來的時候特意吩咐他了,讓他照顧好我,他敢不聽嗎”
“你那位閨蜜是不是老闆呀”
“是大老闆,能進排行榜的那一種。”
“我真的羨慕你,和閨蜜的老公處的這麼好。”朱莉不懷好意的點了一點安娜的腦門說道。
“嘿嘿,我可是替閨蜜監督他呢。”
“就怕監守自盜。”朱莉眼睛一眨的說道。
“我還真的有點”安娜說到一半,後面的話不說了,只是神祕的一笑。
“行了,你就別饞我了。安娜,看到你,我真的好高興,知道嗎,以前我真的很擔心你,你的事兒,我也多多少少的知道點。我曾經去過你們家,但家裏沒人,聽物業說,你們家沒有人住已經很久了。”
“是我不好,應該早跟你聯繫的。你也知道,那時候我自已也不知道如何走下去,多虧了我閨蜜這倆口子,唉,總算過去了。對了,你在政府辦那邊的工作怎麼樣”安娜問道。
“還能怎麼樣混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一個小科長,不惹人注意,挺自在的。”朱莉很無奈的說道。
“用不用讓他跟那位姓劉的副主任說說”
“你不說我還真的想不起來呢,人大那邊不真有機會,你不知道,一把因爲違紀被省裏雙規了,那位劉副主任雖然不能接班,但現在主持工作,辦公廳那邊從主任到副主任幾乎全免了。要不一會你跟他說說”安娜這麼一問,朱莉瞬間興奮的說道。
“真的呀你怎麼不早說呢你跟我過來。”安娜說着話,拉着朱莉的手,兩個人走到剛買完單的吳昊面前。
“有件事兒,你幫一下忙啊”安娜於是就把朱莉的情況以及現在當地人大的機會,一股腦的跟吳昊說了一遍。
“情況就是這樣,現在朱莉政府辦只是個小科長,但業務上肯定沒有什麼問題,問一下你的那位世交劉叔,看能不能在人大辦公廳給安排一下”
原本吳昊對朱莉的印象就非常的好,所以,一聽安娜這麼說,吳昊到也實在,當際就拿起了電話給劉能打了過去。
劉能到是十分的實在,告訴吳昊:
“你的這個電話打來的還真夠及時的,後天上班,就研究辦公廳的人事安排,這樣,讓你的這位朋友把相關的個人情況今天晚上就給我發到信箱裏,明天有時間我看看,後天爭取上會。”劉能在電話裏說道。吳昊親自開口,這個面子一定要給的。
話又說回來,當年如果不是吳昊,自已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這樣,劉叔,我馬上帶這位朋友帶過去,我們見個面。”
與劉能約好,吳昊帶着朱莉和安娜,直奔約定地點而去。
如果能安排到廳裏,哪怕是副主任,那也是副處級呀,要是能安排上主任,那就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