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胡媚別看外號不怎麼着,但反應還是不慢的。
此時她這一驚叫,幾十號人一圍過來,她瞬間明白:跑光了
這個時候,就算拿衣服檔,可也晚了,因爲畢竟大家都看在了眼裏。所以,一想到這兒,胡媚乾脆來了一個反客爲主:
“非禮了我被非禮了,剛纔喝多了,這個傢伙竟然把我的衣服全都脫了下去來人呀,把這個傢伙給我抓起來”
胡媚這一叫,油膩大叔一個機靈,這才從懵懂中醒了過來:
“不是的,我我沒非禮,是是她”
還沒等油膩大叔把話說完,胡媚這個時候酒勁也消化得差不多了,身體往前這麼一上,雙手一伸,如九陰白骨爪一般,奔着對方的臉可就下了去。
“啊”
雖然油膩大叔身體如牤牛似的,但臉上這陣鑽心的痛,還是讓他失聲大叫了起來。
油膩大叔一邊叫着,把臉一捂,就想跑。
這個時候,已經圍過來好幾十號人了,怎麼可能讓他跑得了呢更何況還有梁軍在這兒呢。
“佔完便宜就想跑哪有這樣的好事,不能讓他跑了”
“媽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是什麼模樣,賴巴子想喫天鵝肉”
“這傢伙還真夠幸運的,竟然把這麼個大美女不對呀,看着這美女怎麼這麼眼熟呢這位是是”對方竟然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急得直撓腦袋。
此時這麼一鬧,已經喝多了的商義還有劉進可就醒了過來。
兩個人一看眼前的情景,也是喫驚不輕:
“這這是什麼情況呀衣服,快穿上”劉進好心的說道。
就在這些人聲討的時候,油膩大叔藉着這個機會想溜。
梁軍怎麼可能讓他跑了呢,只見他一伸手,一把攥住油膩大叔的一隻胳膊,緊接着一個側身,身體微微的一個下蹲,腰部一用力,屁股往上一頂,一個大背側摔,把油膩大叔給摔在了地上。
不等對方起身,坐在裏面的商義,此時已經完全的清醒了過來,也是一步竄了上來,從腰間掏出一個釦子,用膝蓋一頂油膩大叔,“啪”的把對方的手給扣了上。
胡媚一看,油膩大叔已經被扣上了,忙找來衣服穿好。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這麼一鬧,蒙古包老闆,一位長得膀大腰圓的蒙古漢子走了過來,對倒在地上的油膩漢子問道。
“是是”
“啪”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商義這個時候眼睛可有點紅了。
老婆是什麼人,他心裏是知道的,但有些事兒,自已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婆的暢通,畢竟這是一個讓自已受益的行爲 ,就算喫點虧,和所獲得的利益比起來,也就無所謂了。但你一個烤羊肉的也想佔把便宜,那商義怎麼可能答應呢
就算你這隻烤全羊不要錢,那也不值得呀。所以他纔會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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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怎麼能打人呢”一看商義不讓說話,蒙古包老闆心裏可有點不高興了,把臉一撂,對着商義說道。
所以,這位老闆底氣才這麼足呢。
一聽對方這麼說,不等商義說話,梁軍上前一步,一把拽過這位膀大腰圓的蒙古老闆:
“打他怎麼了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把你這個蒙古包給封了竟然調戲公安人員,你知道他犯了多大的罪嗎給市局打電話,讓刑警支隊的人過來,把這個傢伙抓起來,看還有沒有同夥。媽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對我們市局的服務大廳的胡主任非禮、調戲,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梁軍十分仗義的說道。
“我的天,我就說吧,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這女的是公安局服務大廳的美女主任”
“你說什麼被非禮的是公安局的主任那可是個大官呀這男的說話這麼衝,看來也不是一般的人。”
“女的我認出來了,這幾個男的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來頭不小,你看那身手,就是”
梁軍這麼一說,還真的把蒙古老闆給嚇着了:
“您您別急,我我這也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是在我的地盤發生的事兒,不瞭解清楚”
“這他媽的還用瞭解嗎今天這件事兒,那可是禿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的。說吧,想怎麼處理。”梁軍一看對方軟了下來,於是說道。
“你是”蒙古老闆眼珠子一轉,小心的問道。
“這是我的工作證。”梁軍把自已的工作證一打開,往他的臉前一遞說道。
蒙古老闆只是用眼睛一掃,“副局長”幾下字一入眼,在一看編號,三號,馬就明白,自已碰上茬子了。
對蒙古老闆來說,與公安人員打交道那是經常的事兒,但他所接觸的,多是主管這一片派出所幹警,最大的官也就是個所長,但跟副局長,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所以,他馬上意識到,剛纔這傢伙所說的那番話,還真的不是嚇唬自已。
如果真要是把刑警的人招來,那問題可就大了。
一想到這兒,蒙古老闆趕緊把腰俯下來:
“那什麼,局長,既然事兒已經出來了,我們能不能到裏面商量一下,這麼多人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呼斯楞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只要沒造成太大的後果,一切我們來承擔。”
聽他這麼一說,梁軍不由得點了點頭。
應該說,這件事兒,他的心裏最清楚不過了,真要是深究下去,肯定對胡媚沒有什麼好處的,那些衣服,畢竟是你自已脫下去的,雖然不知道當時在裏面誰主動的,但以自已對胡媚這個女人不太深的瞭解,不可能是油膩大叔主動的,一定是胡媚一時間沒分清對方是誰,就撲了上去。
“嫂子,你看”一聽老闆這麼說,梁軍看着胡媚問道。
此時胡媚已經把上衣穿上了,一聽梁軍這麼問,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不由得小臉一紅:
“梁局,這件事兒,你們作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