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一八一九 願爲他(她)死
    第一八一九願爲他她死

    院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如果不是庭裏的小姐妹過來告訴自己,梁燕一點也不知道。

    梁燕知道今天上級有領導過來,宣佈林小月的任命,所以,從早上一到辦公室,水也不喝了,報也不看了,電腦也沒有打開,往辦公桌的後面椅子上一坐,腦袋往椅子後背上一靠,閉着眼睛,昏昏沉沉,一點的精神氣兒也沒有。

    這也難怪,昨天晚上直到半夜還沒睡着,睡着之後,又是一個惡夢接着一個惡夢的,害得自己早上起牀,腦神經直痛。

    雖然梁燕嘴上說,不屑與林小月爭,但當上級宣佈任命來,梁燕心裏怎麼可能高興得了呢

    就在她靠着椅子無精打采的時候,庭裏的書記員,一位去年分到自己庭裏的小丫頭,敲門進來。

    “燕子姐呢,你怎麼還在這兒靠着呢”小丫頭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她說道。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嫌你姐還不夠鬧心呀不讓我在這兒靠着,難道你想讓我去給不要臉的那傢伙祝賀去切,願意去你去吧,我沒有那個心情。”梁燕瞪了對方一眼說道。

    “不會吧,燕子姐,你什麼也沒聽到”她這麼一說,反到讓小丫頭有些喫驚的看着她問道。

    “聽說什麼不就是上級的領導來了,宣佈林小月就任副院長嗎她怎麼上去的,別人不知道,院裏的人,誰不知道呀也就是她的臉皮這麼厚吧。對了,不是說要召開全院大會吧,你怎麼沒有去呀我可告訴你呀,政治部會點名的,你不去,要扣工資的。”梁燕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小丫頭說道。

    “我個去還副院長呢,不被開除就不錯了。燕子姐,看來你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呀。出事了,出大事了,那個林小月,嘿嘿,她的副院長這輩子是別想了。”

    一聽小丫頭這麼一說,梁燕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腦袋上的神經也不痛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出大事兒了出什麼大事兒了林小月的副院長怎麼就當不成了呢”

    “我的天,燕子姐,這麼大件事兒你都不知道,我說你什麼好呢。”

    “你個小丫頭,竟然噁心你燕子姐來了,快說,出什麼大事了。”

    小丫頭看着梁燕,小眼睛一轉:

    “燕子姐,我可不能白告訴你,你那白色戀人還有沒有巧克力,趕緊拿出來。”

    “行啊,小丫頭,學會要挾人了。我可告訴你,如果你說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可要加倍償還的。”梁燕嘴裏這麼說,還是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一個精製的小盒子來,遞給對方。

    小丫頭一接過小盒子,趕緊藏在自己的包裏,這才長出了口氣,十二分三八的對梁燕說道:

    “燕子姐,那個林小月這一次徹底的完了,涼快了。別說是副院長了,能不能還留在我們法院,都不一定了。”

    “這怎麼可能呢省高院已經都批下

    來了,公示也結束了,怎麼可能當不上副院長了呢你聽誰說的這種小道消息你也聽,快把巧克力還給我吧。”梁燕作勢要搶回來說道。

    小丫頭把自己的包往身後一藏:

    “什麼小道消息在大道消息好不好得,我還是告訴你吧,免得你心痛這盒白色戀人”小丫頭於是就把剛纔所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梁燕不聽不知道,這一聽,一下子把自己嚇得跌回到椅子上。

    “小丫頭,這種事兒,可不是亂說的,你說的這些是真的”

    “燕子姐,我是那種喜歡嚼舌頭的人嗎我告訴你吧,濱海市委的通報都來了,對了,就在我來你的辦公室之前,辦公室的人說了,省軍區的首長,也就是林小月老公,現在應該說是原老公單位的領導,也來了,正在小會議室裏通報情況呢。最可笑的是省高院的沈大院長,和你似的,一下車,什麼也不知道呢,一個勁的要找林大美人,這一下可打臉了。”

    小丫頭說到這兒,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個精製的巧克力的盒子來,從裏面拿出一小塊,放到自己的小嘴裏,十分愜意的吃了起來。

    “這也太巧合了吧昨天才公示結束,林小月的老公當晚就回來了,而且還把他們堵在了家裏,今天省高院的領導過來,直接打臉”梁燕一說到這兒,突然臉色一變,後面的話沒敢說下去。

    好在這個時候,小丫頭正愜意的喫着巧克力呢,並沒有發現梁燕的臉色變化。

    “何止是打臉呀,簡單是把人噁心死了。燕子姐,現在網上已經有照片了,我幫你打開電腦。這個林小月,還真他媽的臉都不要了,那種事兒也做得出來,還有那個什麼祕書長,真不是人”

    只是小丫頭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梁燕,根本就沒聽她在說什麼,正臉色異樣的出神兒呢。

    梁燕之所以走神了,那是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這件事,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她相信,只有一個人有這麼大的本事,而且這個人,與自己有着直接的關係。

    一想到這兒,梁燕心裏還是一陣的激動。

    原本這件事兒,她不想讓他知道,不想給他添麻煩,不想影響他的工作和生活,雖然有的時候,因爲強制自己不去想他而讓自己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甚至有的時候,自己開車到海邊沒有人的地方,哭着喊着發泄一通,差一點整個人就要崩潰一般,但梁燕還是不想打攪他,不想讓他爲自己分心。

    所以,她纔沒有跟他說這件事兒。

    梁燕知道,只要自己開口,不管有多難,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他也會爲自己出頭的,甚至不惜犯罪。

    但他還是知道了,而且在不聲不響的把這件事辦了。

    兩個人都是這樣的心情,不想讓對方爲自己的事兒而分心、操心。

    這就是愛,那種溶到骨子裏的愛願爲他她生,願爲他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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