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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九三上綱上線

    吳昊的這一番轟炸,如俄羅斯的喀秋莎一般,讓人根本就喘不上氣來,關鍵的是,吳昊句句在理,句句要害,把劉伯濤問得腦門上的汗都淌了下來。尤其是最後那段質問,更是刀刀見血,槍槍見肉。

    “……我到是想問一下劉省長,難道我們的幹部,就因爲徐市長每週六要向你彙報工作,而我們濱海的政府工作就停擺嗎?難道徐市長沒來參加調研,而發現問題,我們就繞着走,不去解決嗎?難道我這個省委常委、濱海的市委書記,發現問題,就不應該組織黨政領導召開現場會爲企業解決問題嗎?難道這些是我這個濱海的市委書記不應該管的嗎?”

    這段質問,其實,根本就不用回答,因爲在質問的同時,答案已經在大家的心中了。而且還特別強調了一句:徐長春每週六要向你彙報一次,這個伏筆太好了。

    果然,吳昊的話鋒一轉:

    “……那我到要問一問,作爲濱海市的市長,徐長春同志理應是在市委的領導下,主持濱海的日常工作,而你作爲省長,爲什麼要求他每週六向你彙報一下他這個當市長的一週工作呢,難道你的手伸的短了嗎?難道你這不是越俎代庖嗎?難道你這不是對我們濱海市委、市政府工作的不尊重嗎?難道你這不是對我們濱海市委、市政府的強勢欺人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波的質問,較上一段,更是直逼要害。準確的說,這已經不是質問了,而是直斥了,更絕的是,吳昊的這種直斥,竟然讓劉伯濤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座地那裏漲紅着臉聽着,因爲這些話,都是剛纔他對吳昊說的,現在被吳昊給反摘了。

    而最後的這段斥責,嚴格的說起來,已經上綱上線了:

    “……你也太過於強勢吧,你的手伸得有點太長了吧,還一週彙報一次,我倒是想問你一下,你想幹什麼?是什麼用意?是想在我們濱海市委和政府之外,成立第二政府、市委嗎?”

    這一句,還真有點要人命的意思。

    如果放在一般的幹部,你這樣質問,也沒有什麼,但劉伯濤是省長,是正部級的領導,是一方大員。

    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是想要建立自己的王國嗎?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曾經有一位地方的領導,曾經在自己當主管領導其間,在一個廣場上自私建了一個只有紫禁城才權呼擁有的華表。

    古代時候,大家都知道故宮叫做紫禁城,一直住的都是皇家。

    而華表,代表的是皇帝的威嚴。

    華表是由三部分組成的,分別是柱頭、柱身和基座。在柱子的頂部,是一個圓盤狀的造型,叫做“承露盤”,對應的是天圓地方的意思。在承露盤的上方,有一個神獸,名字叫做朝天吼。前後柱子頂部的神獸,頭部朝向是相反的。一對朝向門外,一對朝向宮內。

    朝向宮外的意思是望君出,意思就是希望皇

    帝們多到民間看看,去體察一下百姓的生活,瞭解民間疾苦。向內的意思是,希望皇帝們不要太迷戀外面的世界,在體察完民情之後,就回宮處理國家大事。不得不說,古人的想法真的是很周到,無處不體現着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古人們把美好的期盼都融入到了建築中。

    說到這兒,大家都明白了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華表,就代表了皇上,說得通俗一點,就是爲了鞭策皇上勤政的一個特殊的標誌,蘊含了古代對皇帝的要求。

    所以,從古到今,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敢在自己的管轄區域內那建這種東西呢,在古代,那是要殺頭的,因爲你目的不純。

    那現代呢?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也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但有一個事實就是,這個在廣場私自建的東西,在某一天的夜裏突然的不見了,沒了。

    怎麼不見的,怎麼沒的,沒有幾個人知道,當然了,第二天在網上的軒然大波,那種鋪天蓋地就不用說了。

    後來據小道消息說,這個大傢伙已經被碎成了粉末,埋在了好幾十米的地下。

    至於當年建這東西的那個人,嘿嘿……

    當然了,傳說是不當真的,但那東西沒有了,是真的。

    從這件事兒可以看出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對這種涉及到無上權力的事件,上面的人還是非常敏感的。

    那吳昊最後那句話,也就是“想在我們濱海市委和政府之外,成立第二政府、市委嗎?”

    這話要是傳出去,說不準會衝着哪位大佬呢,如果是那樣的話,還真夠這個劉伯濤喝一壺的了。

    劉伯濤是從京城下來的,對皇權這方面的理解當然要比下面的這些人更透徹,所以,一聽吳昊最後那句話,劉臉色一白,手握着的水杯,“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因爲此時整個會議室,吳昊的話一說完之後,真的是鴉雀無聲,就算是掉在地上的一根針,大家都能聽得到,何況這麼大的動靜呢?

    所以,劉伯濤的杯子一掉在桌子上,十幾個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轉了過來,都在看着劉伯濤,看得劉伯濤那顆心呀,如果嗓子眼稍微的大一點,早就蹦出來了。

    “看來今天的這個會開得很及時嗎,辯論的很激烈。常言說的好,燈不撥不亮,理不辯不明。這是好事兒呀,只有這樣的辯論,才能把事情的真相找出來。誰還有什麼說的,我們繼續。”胡洲看了一眼劉伯濤,說道。

    “胡書記,我……”劉伯濤一看,胡書記並沒有對吳昊的這番話有任何的指責,心裏有些不甘。

    畢竟自己是省長,市委書記在省委常委會上公然的指責自己,不管自己是對還是錯,怎麼着,在面子上,也應該替自己說兩句吧。

    “怎麼,伯濤省長,您還有話要說?好,那你繼續說。”胡洲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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