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一O七三 睚眥必報許夢華
    第一o七三 睚眥必報許夢華

    女人終究是女人,吳昊的幾句話,加上兩杯小酒下肚,孟莎還是在不知不覺中飄了起來。

    “要是這麼說,你找姐姐我就找對人了。那我就從點來,幫你分析一下。

    官場最有名的一句話,相信你也知道:就是有權力就有貪慾,絕對權力導致絕對貪慾。以前我當官的時候不敢這麼說,現在無官一身輕,所以纔敢說得這麼直接。

    說起來,貪婪是人的本性,別說當官的了,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一樣是見錢眼開,只不過他們沒有這樣的條件和機會罷了。貪慾之心人皆有之,這是人的天性,用不着迴避。你想想看,從古到今,從國內到國外,哪個政之黨的官員不貪?哪個朝代、哪個政之黨不把反腐作爲頭等大事來抓?華廈是這樣,其它國家也是這樣。說起來,社會的發展,就是在一邊貪、一邊抓;抓着了算貪、而沒抓着,就可以在貪中繼續前進了!

    用一句俗語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不喫腥的貓,沒有不喫草的驢,沒有不喫飯的人,沒有不貪財的官!誰敢說自己不貪財?

    許之所以沒有當上新區的書記,還把自己整進去了,就是因爲他是被抓住的那一位。

    不貪財的人,那是騙人的鬼話!

    我這說是不是傷着你了?其實你也一樣,只不過你遇到個有錢的老婆,所以,這些錢在你眼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了。

    說完貪慾,我在給你說說追‘情’逐‘色’。

    你們這些男人,包括你在內,最嚮往的,無不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了。倚紅偎翠,尋花問柳,家外有家,你先別急着否定。

    說起來,這也是人的兩大本質之一,不同的是,有的人私慾和貪念沒有節制,而成功的人,在這方面節制的比較好,沒有受到‘外邊的世界很精彩’,更多的誘惑。

    這也是好官和壞官的區別。

    既然說是人的兩大本質之一,所以,別說是手握實權的官員,就是普通的老百姓,見到美之色也是很傾慕的,何況還有那麼多如我這樣的,爲了達到某種目的,主動投懷送抱,若沒有一定的修養和修爲,當官的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種考驗呢?

    你別笑,雖然我不知道更多,但我敢說,你絕對不只有老婆於淼一個女人。”說到這兒,孟莎得意的盯着他,半天沒有說話。

    “怎麼又把目標對準我了呢?我要是告訴你,只有於淼一個呢?”

    “那母豬真的能上樹了。”說這話的時候,孟莎一點也沒猶豫,更是沒有客氣。

    “你繼續。”吳昊一聽,還是不跟她爭執下去的好,讓她繼續發揮。

    “經受不住這種考驗,只有一個結果,說是陷進去。柳下惠畢竟是小說中的人物,現實社會里若有這樣的人,我敢說,他不是生理有病,就是天生的對女人不敢興趣,要麼就是誘惑他的那根本就不是美女。

    你別笑,先別說誰是君子還是小人,如果都放下真實

    或是僞裝的高尚和矜持,敞開開放的心態,心平氣和的重新審視一下人們嘴裏所說的色之情,你就會發現,其實藝術與色之情,高尚與罪惡,就是差之毫釐,並且都集中在了女人的身體上,往上一寸就能進入聖潔的天堂,往下一寸就會墜入邪惡的地獄。

    你也算在內,我知道,在你們男人的眼睛裏,女人的身體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最吸人的東西,我這麼說並沒有貶低女人的意思,我本身就是女人。我要說的是,其實,性之愛本來就是男女歡娛之事,除了人的本能外,其目的就是爲了愉悅。

    你不用拿這種眼神看我,說起這個性字來,其實並不用那麼神祕,就是人的動物性的表現。而愛則是人的社會性的體現。性是先天的、與生俱來的;愛卻是後天的,是在與他人的交往中發生的。

    你如果仔細的在官員中間觀察一下,就會發現這樣一個真理,那就是比較色的男人因爲將一些陰暗的東西都釋放了,所以很健康,相反那些滿口道德的人內心倒是很值得懷疑。這也是我判斷你不只老婆一個女人的主要根據,因爲你很健康。”說這番話的時候,孟莎看着吳昊的目光顯得十分得意。

    “你這是典型的謬論。”吳昊雖然心裏不得不服氣,這傢伙說得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但嘴上可沒服軟。

    “是不是謬論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了。既然是人人如此,爲什麼當官的卻被推到風尖浪口呢,原因就是社會上仇富、仇權心理的作祟。現在不是流行這樣一句話嗎,就是:流氓都在高檔寫字樓裏面。

    這話說起來,還真的有一定的道理,因爲有一部分男人,不但色,而且還不講究,尤其是在公務員和知識分子當中,很多人是披着人皮的狼。

    說到這兒,還是把話題回到你問我的那個問題上了,許夢華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在區裏的時候,各方面的工作都排在全市的前列。更是榮升爲市委副書記。可他爲什麼犯事進去了。因爲他就是我所說的不講究的人之一。

    他最大的敗筆,就是對錢財,十分的貪婪不說,什麼錢都敢收,什麼人的都敢要。對女人更不用說了,只要是他看上的,什麼樣的手段都敢使,卑鄙也好,下流也好,他什麼也不在乎,在他的心裏,把女人當成了自己發泄的工具。而對同事,更是睚眥必報,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會記恨你一輩子,早早晚晚得找回來。

    這是你們倆個人之間最根本的差別。

    我和王麗麗關係親如姐妹,他是知道的。常言說的好,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可他竟然揹着我跟麗麗勾搭到了一起。”說到這兒,孟莎顯得十分氣憤。

    “孟莎,這話可不能亂說呀。”一聽她這麼說,吳昊趕緊制止着說道。

    “我是亂說話的人嗎?他們之間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之所以我說這是你跟他的區別所在,雖然你也是外面彩旗不少,但你並沒有把他們當成工具,更不如他那樣貪婪,尤其是對同事,有容隱之心,這很難得。”

    孟莎說到這兒,又跟他碰了一杯。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自己高大了不少。對了,你說許夢華睚眥必報,真的假的?氣量那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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