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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七九二家裏有男人

    於鳳梅聽吳昊這麼說,還是接受了他的錢。

    既然已經是吳昊的女人了,而且他還有這個條件,於鳳梅雖然傳統,但讓吳昊這麼一說,也覺得他的女人用他的錢,也是理所應當的。

    鄭全被紀委帶走,有一個人嚇得不輕。這個人就是於鳳梅的前夫唐國富。

    唐國富是鄉企局下面行政處的處長。他之所以嚇得不輕,那是因爲鄭全曾經讓自己引見於鳳梅,先後兩個,送給自己二十萬。

    對他來說,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這要是讓紀委調查出來,工作沒了不說,進去坐幾年的牢,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那段時間,他是喫不香睡不香的,眼睛也變成了熊貓眼,整天的無精打采的。

    好在那段時間,因爲要把與於鳳梅所生的女兒撫養權要回來,老婆沒讓他進臥室睡覺,鄭全一個人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這纔沒有讓老婆知道。

    在機關混了這麼些年了,唐國富對紀委的工作程序,還是有些瞭解的。如果能夠主動的把受賄的錢上交,或者打到廉政帳戶上去,可以免去刑罰或者處分。只是這二十萬,在自己的手裏沒有熱乎呢,就這麼交出去,唐國富心裏如割肉一般的痛。

    說心裏話,唐國富長這麼大,手裏還從來沒有這麼多錢過呢。

    所以鄭全被帶走的那幾天,唐國富失眠了兩個晚上,權衡再三,最後還是下決心把這二十萬,打到廉政帳戶去了。

    雖然錢是打了出去,但那顆懸着的心,還是不落地兒。

    他擔心紀委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把自己帶走的。

    唐國富就在這種煎熬中等啊等,一週過去了,二週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

    唐國富心裏這個急呀,就不用說了。爲此他還側面的打聽紀委裏認識的人,問鄭全的案子什麼時候結。

    紀委的人告訴他,鄭全現在已經被移交到檢察院,馬上就要被起訴了。

    一聽對方這麼說,唐國富差一點沒把腸子悔青了。

    雖然不是法律工作者,但他也明白,鄭全進入到起訴的程序,這說明對鄭全的犯罪事實已經偵結完畢,換句話說,這個鄭全,並沒有把給自己二十萬的事兒說出來。

    沒有把自己牽扯進去,那二十萬等於白白的交了出去。唐國富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對着牆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掘了出來,這還不解渴,又對着鏡子扇了自己好幾個大耳光,害得下午上班的時候,局裏的同事,回頭回腦的直看他。

    唐國富那顆受傷的心,隨着時間的推移,總算癒合上了。

    可當他看到市委組織的任命之後,那剛剛癒合上的傷口,“撕啦”一下,又被扯開了:

    自己的前妻,竟然上位高新園區書記兼主任。這讓唐國富情何以堪!那可是正經八百的縣團級呀。

    想當年,兩個人剛結婚的時候,自己是公務員,於鳳梅還在企業裏

    上班呢,所以,每天一下班,自己如大爺一樣,從心裏就覺得比於鳳梅高一等,就算是有了孩子的時候,唐國富也很少幹家務活。

    當然了,到不是唐國富不幹,畢竟兩個人是同學,感情那時候還是很好的,是於鳳梅捨不得讓他幹。就算是晚上的洗腳水,於鳳梅都會給自己打到沙發前的,就差沒幫着他洗腳了。

    可現在的這個老婆,要模樣沒有模樣,跟於鳳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要素質沒有素質,簡直就是一個孫二孃。

    以前於鳳梅沒有升遷的時候吧,唐國富也想不起來對比。現在對方這一升遷,不比不知道,這一比,唐國富的大腿都差一點被自己拍腫了。

    因爲心情不好,所以,這天下班,唐國富並沒直接回家,而是一個人找了個街邊的燒烤攤兒,花了十塊錢,燒了幾個串,喝了半斤的散白,直到把自己喝得半醉不醉的纔回家。

    回到家裏小區,走到自己家裏樓下,天剛麻麻黑,看到小女兒正在樓下玩呢(老婆小露嫁給他時,肚子裏帶來的)。

    小丫頭已經上小學四年級了,一看到自己的後爸有些踉蹌的走進小區的門來,小丫頭就想往樓上跑,只是剛跑了兩步,被一起玩的小夥伴給拉了回來。

    “我媽說了,不讓你上樓。”孩子還小,玩心大,所以,小夥伴這麼一拉,也就把媽媽的吩咐給扔到了腦後,對着這位在家裏沒有什麼地位的後爸,說了一聲,就又和小朋友們玩去了。

    如果不是喝多了,女兒的這一句話,唐國富還真的不太敢上樓去。

    但此時半斤的白酒,還是讓唐國富的大腦有些麻木了,所以,看也沒看女兒一眼,繼續往樓上走去。

    由於是普通民宅,小高層,沒有電梯,好在家就在四樓。

    唐國富一步三晃的,總算走到了四樓,來到自己家的門前,唐國富舉起手來,想敲門,讓老婆打開,但想了想,還是沒敢,怕被老婆一頓的臭罵。所以,摸索着拿出了家裏的鑰匙,把門大開。

    “老婆,我……我回來了。”門一打開,唐國富並沒有把門馬上關上,而是靠在門框上喘了幾口氣。

    四樓雖然不是很高,但喝酒後走上來,還是有點喫力的。

    只是他這麼一叫喊,就聽得臥室裏面,一陣的動靜,彷彿有小偷進來,聽到主人回來,爭着逃跑似的。

    開始的時候,唐國富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往前這麼一走,他的意思想看一看,臥室裏噼裏啪啦,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真的有小偷進來了。

    他這往前這一邁步,一下子被腳下的什麼東西絆了一個趔趄。

    唐國富這麼往腳下一看,一個機靈,竟然一下子從半醉半醒中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家裏有野男人!”

    因爲唐國富看到,半一點沒把自己絆倒在地的,是一雙男人的皮鞋。而且在進門的衣架上,還掛着男人的一件半截風衣。

    皮鞋和風衣,對唐國富來說,絕對算得上奢飾品了,所以,只是一眼就知道,這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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