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老婆的祕密 >第二六五五 酒精的火焰
    第二六五五酒精的火焰

    “既然你想掩人耳目,在國內不論如何,不管怎麼心急,你也不能親自出面,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了。就算你不親自出面,也不能讓與你走得近的人出面。

    現在看來,姓武的還真的不是一簡單的主兒,這麼一件引起國內外轟動的大事兒,四條人命,竟然能這般自如的脫身,想起來就讓人後背冒冷汗。”梁燕捂着自己的心口部位,心有餘悸的說道。

    “就算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主兒,還能把我怎麼樣別說現在了,姓武的當勢的時候,我也沒有過他。”吳昊不服氣的說道。

    “你呀,就激動了。我知道你不怕他,但你想想,人家真正的老公都沒有說什麼,你明目張膽的替馬容出頭,那你在華夏一世的英明,可就隨風而去了。當然了,這還不是主要的,最關鍵的是,直要是這麼做了,讓你的李偉兄弟怎麼做人了”梁燕說道。

    “呵呵,我就是說說,怎麼可能親自出面呢這件事兒呀,還是從老美那裏想想辦法吧。”

    聽梁燕這麼一通的分析,吳昊雖然嘴裏沒說什麼,但心裏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其實,這件事兒,如果你不那麼急的話,根本就不用管他。這麼說吧,三、五年之內,就算你不琢磨姓武的,也有其它人琢磨他的,你想想,老王家那可是兩條人命呀。”梁燕說道。

    “他們是死有餘辜。別人放不放過姓武的我不管,但我是不會就這麼讓他過着逍遙日子的,就算是弄不死他,也要讓他餘生在監獄裏度過。”吳昊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着吳昊說這番話的表情,梁燕輕輕的嘆了口氣:

    “吳昊,你知道爲什麼我會喜歡你嗎就是因爲你這種義氣。”

    “得,你別忽悠我了,咱喝酒,不說這些了。”吳昊一看,在說下去,自己的這點底,都讓她給撈去了,所以,趕緊把話題轉開。

    兩個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喝着小酒,不到二個鐘頭,一瓶白酒就下了肚。

    “還開一瓶嗎”看着已經空了的瓶子,梁燕問道。

    “聽你的。”這麼長時間了,吳昊還從來沒有這麼喝過酒呢。今天心情不錯,所以,他還真想多喝點。

    “既然聽我的,那就開。不過,咱可說好了,能喝多少喝多少,我可不想把自己喝得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多沒意思呀,你說是不是”半斤白酒下了肚子,雖然不至於醉,但此時梁燕的腦袋也有點暈乎乎的了,膽子更放開了,說話更直白了,不在經過大腦了。

    “嘿嘿,喝多才有意思呢。”看着梁燕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在聽她有意無意的這麼說話,吳昊怎麼可能淡定得了呢此時藉着酒勁兒,把自己的大手一伸,握住她的小手說道。

    “那你就把自己喝多了,自己有意思去吧。”梁燕把身子往吳昊的懷裏靠了靠,翻了他一眼說道。

    “沒有你,我一個人怎麼要能有意思呢”一看梁燕已經靠了過來,吳昊順勢左手一伸,把她摟在了懷裏,用右手,把兩個人的杯子倒滿了酒。

    “用一個杯,一人喝一半。”梁燕並沒有去端自己的酒杯,而是把自己的小腦袋一仰,滿眼霧水一般的看着吳昊說道。

    “好,聽你的。”吳昊說着話,把自己的杯子端了起來,先來了一口,剩下的直接送到梁燕的嘴邊。

    梁燕此時也不客氣,也是一口,把剩下的酒喝掉。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後打開的這瓶子白酒,還剩下半瓶了。

    “我們不喝了,好嗎”兩個人這麼摟着抱着的,加白酒的作用,此時那還有心思喝酒了梁燕仰着腦袋看着他說道。

    “好,那就不喝了。”這個時候的吳昊,怎麼可能提出反對的意見呢

    “昊”一聽他這麼說,梁燕雙手一摟吳昊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嘴就送了去。

    說起來,吳昊和梁燕,兩個人在一起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梁燕的小嘴兒一覆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這一段時間太壓抑自己了,吳昊就覺得自己的血液似乎忽然變得強有力了起來,好像瞬間就把梁燕給包圍在中間了

    此時的吳昊,就覺得自己四肢,自己的身體隨着帶着酒精的血液,快速的流轉着,整個身體,好像着火一樣冒起了一陣陣火焰。

    此時的梁燕,緊貼着吳昊,可能她也感覺到了他的異樣,所以,使勁貼在他身。

    那帶着酒精的火焰,迅速的燒遍吳昊的全身,吳昊用他那如同着火的肢體摟着她。

    以前和梁燕在一起的時候,吳昊很少有這樣的感覺

    今天吳昊感到特別的興奮,因爲這興奮的情緒中,更多的是參雜了感激感激梁燕在這關鍵的時候,給自己指點迷津,這讓吳昊彷彿血管都要爆炸,正是這種興奮的感激,還是在瞬間讓吳昊發瘋了。

    梁燕雖然沒少喝,但她還是感覺到了吳昊身體的變化。

    梁燕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脖子。她有點情不自禁起來,想表達一下,想說點什麼,可是,還沒等自己出聲呢,吳昊的嘴瞬間就壓下來。

    只是在剎那間,梁燕突然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狂熱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喜悅和恐懼,是瘋狂和興奮,是對一雙過於強大的胳膊、兩片過於粗暴的嘴脣以及來得過於之迅速的向命運的屈服。

    梁燕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

    彷彿回到了與吳昊的第一次,第一次遇到了一個比自己更強有力的人,一個她既不能給以威脅、也不能壓服的人,一個正在威脅自己和壓服自己的人。

    這個時候的梁燕,不知爲什麼,突然之間,自己有點不能自制,尤其是嘴脣,情不自禁的在吳昊的大嘴侵略之下顫抖了起來,瞬間,兩個人如同共振一般的,又在向那片朦朧的黑暗中升,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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