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帶着吳昊和任素紅來到自己預科學校的附近,找了一家平時她最喜歡的中餐餐館。
因爲預科學校裏有不少華夏來的同學,珍妮與這些同學相處的很好。
“我可以把我的同學找來嗎”珍妮看着吳昊和任素紅問道。
“當然了,我不是說過了吧,就算你把全班的同學找來,也沒有關係的,正好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吳昊點頭說道。
“這可是您說的,那我可就把他們找來了。”珍妮說着話,拿起手機來。
“怎麼,其它同學沒有放假”吳昊有些不解的問道。
“她已經有接收學校了,但同學中有很大一部分還沒接到相關學校接收的消息呢,有的英文不過關,所以,還要在這裏學習下去。”任素紅在一旁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裏有很多華夏來的同學”聽任素紅這麼說,吳昊馬上反應過來,問道。
“是的,預科學校有差不多一半的學生來自華夏。”任素紅說道。
“那就更好了,珍妮也不會寂寞。”
“她呀,有點清高,到是這些同學十分的熱情。”任素紅道。
“清高還不是像您嗎都是我媽咪影響的。”珍妮一邊打着電話,一邊說道。
因爲離着學校並不遠,不到二十分鐘,就能有十四、五名男、女同學,推門進來。吳昊一看,這些同學果然大多數都是亞洲的面孔。
“珍妮,你終於肯露面了,今天怎麼這麼大方呢肯請我們大家了這樣,你有個態度就可以了,今天你請客,我買單。”帶頭進來的一位面相長得有點如女生的一位高個子男生說道。
“你給我閉嘴本姑娘什麼時候淪落到請客讓你花錢的地步了你們都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不是一直想認識我爹地嗎,今天我就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爹地吳昊。今天由我爹地請客,聽好了,就這一次,想喫什麼自己點,不用擔心錢的問題,看到外面的那臺卡宴了嗎,是爹地剛給我買的。”珍妮站在那裏,同學把她圍在中間,小腦袋一揚着說道。
“我的天,你你說的是真的叔叔好,我是珍妮的同學,我叫馬軍,也是從華夏過來的,這些是我們的同學,這位是”看來叫馬軍的這個珍妮的同學,在班裏也是個小頭頭,此時一聽珍妮把自己的親爹介紹給大家,忙一一的給吳昊介紹。
“你們好,看來這些同學,大多數人都是從華夏來的。離家在外不容易,大家能夠團結在一起,是一件好事兒。剛纔珍妮不是說了嗎今天大家想喫什麼就點什麼,不用怕貴,這算這裏沒有的,我會關照老闆到外面給大家買的。”等馬軍介紹完之後,吳昊笑着說道。
“叔叔,您一定是生意人吧”馬軍看着吳昊問道。
“是的,我是生意人,在中東。”吳昊說道。
“我的天,不會是真的吧,怪不得珍妮說”一聽吳昊這麼說,馬軍露出十分喫驚的表情說道。
“好好,我不說了,既然叔叔說了,今天想喫什麼就點什麼,大家不要客氣”馬軍平時看來很怕珍妮,所以,珍妮這麼一說,他馬上把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吳昊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的一笑,特意的多看了馬軍幾眼。
從外表看,馬軍應該也不大,也就十七、八、九歲的樣子,不過,人長的還是非常不錯的,個頭看着沒31有一米八也就七七、七八左右的樣子,關鍵是那張臉,吳昊還真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想不起像國內那一位小鮮肉了。
“這個珍妮,一定是跟人家吹自己在迪拜有一棟別墅了。”任素紅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是嗎不過,這也不是吹呀,她確實有。”吳昊回道。
“你呀孩子不在你身邊就對了。”任素紅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也不只是她,每個孩子都有,不管來不來。對了,這個馬軍好像很聽珍妮的。”吳昊看着馬軍組織同學點餐的樣子說道。
“你還說呢,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馬軍呀,盯上咱家的珍妮來了,三天兩頭的請珍妮喫飯。珍妮到也一點也不客氣,他請她就喫,不過,喫着人家的不說,稍有不隨意的時候,就斥責對方一番。可斥責之後,這個馬軍還是照請不誤。”任素紅看着這些半大人的孩子們說道。
“他們家是哪裏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吳昊問道。
“聽珍妮說他的父親是華夏的高官,母親是華夏某大學的老師,跟我一樣。對了,他母親每年都要來這裏一次到兩次的,我們見過面,相互請過客。”
“噢,原來是這樣啊。怎麼,他現在還沒有大學錄取嗎”吳昊問道。
“不是沒有,只是沒有珍妮的這麼好,不過,也是不錯的幾個大學,所以,心有不甘,一定要和珍妮比一比。”
“她們倆是不是有點意思”
“你別瞎說,他們纔多大呀”
“你在美國這麼些年了,比我對這些孩子瞭解的多,可別小看他們呀,十七、八歲的光景了,有點意思也是應該的。”吳昊到是十分想的開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早就告訴珍妮了,不到二十歲的時候,想都別想。”任素紅霸道的說道。
“有好感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最起碼說明我家珍妮不比別人家的差。但一定要看好家庭,千萬不能找那些爆發戶的孩子。”吳昊說道。
“你到想的開對了,這個馬軍隨父母的姓,我曾經問過爲什麼這樣,珍妮說是他爸的主意,怕影響不好。”
“看來還挺謹慎的,有機會了解一下他父親是做什麼的,在哪兒當官。”吳昊說道。
之所以這麼說,這個馬軍,吳昊看在眼裏,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