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會結束,安娜並沒有回家,讓於淼留下,反到是把吳昊給攆走了。
“簡直沒了天理了。”吳昊反抗着說道,但沒有辦法,總不能
吳昊抱着自己的枕頭,只能到樓下一個人睡去了。
也多虧了安娜來了,於淼把吳昊攆到樓下去住了。因爲吳昊剛到樓下,還沒等把眼睛閉上呢,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楊丹丹打來的。
“你在羅沙嗎”電話一接通,楊丹丹問道,聽起來聲音有點急。
“我在華夏,怎麼,有什麼事兒嗎”吳昊問道。
“你回華夏了是這麼回事,我媽前一段時間,回迪拜處理一些她原來工作上的事兒,沒有想到,迪拜的那個住處竟然讓一夥武裝分子給劫持了,現在生死不明”楊丹丹說到這兒,眼淚都流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你先別急,跟我說清楚點,她是怎麼被劫持的你是怎麼聽到這個消息的”吳昊馬上問道。
“應該不是針對她的,只是趕巧了剛一到迪拜,我們原來的那個情報站,就被一夥武裝組織給劫持了,一共有五個人,被打死了三個,我媽和站長”
“有這種事兒知道這是一夥什麼人乾的嗎”聽楊丹丹這麼說,吳昊想了一下問道。
“對方給情報站留了一個紙條,說是替獨戰旅血仇”
“你的意思是說,把你媽劫持走的這些人與曬胡有關”一聽對方這麼說,吳昊馬上問道。
“應該是,雖然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武裝組織公開承認,但中情局的人認爲,就是曬胡人乾的,關鍵的是,中情局的人認爲,被劫持的我媽還有那個站長,已經不在迪拜了,應該已經回到他們的老巢了,所以,現在連中情局都沒有辦法了。”說到這兒,楊丹丹哭了起來。
“你先別哭,你能確定你媽現在已經被帶到曬胡的老巢了嗎”吳昊問道。
“就算沒回到曬胡的老巢,但中情局的人認爲,我老媽和那個站長也應該到了由反政府武裝控制的地方了,因爲中情局的人追查了一週,在也門的機場,發現了他們的行蹤,只是趕到機場之後,線索又斷了。”楊丹丹一邊哭着一邊說道。
“你等一會,已經追查一週了你媽她們是什麼時候出的事兒”一聽對方這麼說,吳昊馬上問道。
“是兩週前發生的事兒,我還以爲”楊丹丹哽咽着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是纔得到這個消息的之前你還以爲你媽什麼事兒也沒有呢,對嗎”吳昊問道。
“對對,我今天才得到消息,馬上就給你打了過來。昊,我從小跟着老媽一起到老美的,是她把我養大的,雖然有那麼多的但她那也是沒有辦法,爲了我能生存下去”楊丹丹說道。
“現在老美的中情局是什麼意思被劫持的畢竟是它們的人,而且還是情報人員,包括站長,這口氣,不會就這麼偷偷的嚥下去吧”吳昊在電話裏問道。
“你給我打電話的事兒,中情局的人知道嗎”吳昊問道。
既然對方想找一箇中間人,通過談判來解決這件事兒,楊丹丹給自己打電話,吳昊並不意外,但吳昊想知道,這是誰的意思。
“不知道,沒經過你的同意,我沒敢跟他們說。”楊丹丹到也實在,直接在電話裏說道。
“嗯,這件事兒,還真有點難辦了。你可能也聽說了吧,上一次爲了救華夏的那二百來名工程技術人員,我曾經和曬胡手下的那個獨戰旅發生過沖突,滅了它們不少人,還爲老美救出兩名被他們當成那什麼奴的女大學生。
正是因爲這兩名女大學生,所以,老美才把獨戰旅的老巢給端了。所以,現在這個曬胡武裝呀,在心裏早就把我恨成一個大疙瘩了,所以,和他們談判,我心裏還真的沒有什麼底數”吳昊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
這麼說吧,在北方那一片,只要不是曬胡,任何一個武裝組織,對吳昊來說,和他們談判,都不是個事兒,它們都會給自己一個面子的,但這個曬胡吳昊心裏還真的沒有底兒。
一聽吳昊這麼說,電話那一端的楊丹丹,一下子哭出聲兒來了。
“那可怎麼辦呀我我總不能看着老媽”楊丹丹一聽吳昊在電話裏這麼說,急得一下子又哭了起來。
“丹丹,你先別急,既然對方已經把站長和你媽帶回到他們的老巢,這說明這兩個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這樣,我馬上給那邊的人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我覺得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先要弄清楚劫持你老媽的這夥人是哪個組織的。你是知道的,中東那邊的武裝組織多了去了,說是給獨戰旅報仇,就算他們說的是真的,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就是曬胡武裝呀這是一;然後我們還要摸清楚了,你媽現在關押在哪裏。只有把這兩點搞明白了,我們才能研究怎麼辦,你說對不對”吳昊說道。
聽吳昊這麼一說,楊丹丹趕緊把哭聲止住了
“你說的對,那你趕緊給那邊的人打電話”
“我馬上就打,然後明天怕是不行,這裏還有些事兒沒處理好呢,那我就後天吧,後天飛回羅沙。丹丹,你放心,你的事兒,就是我吳昊的事兒,我會全力以赴的去救你老媽的。”吳昊說道。
“昊”一聽吳昊這麼說,楊丹丹的眼淚又一次的流了下來。
我老婆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