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爲人神那些年 >948.第948章 垂死掙扎 3
    在衆人的驚叫聲,陸家其一位長輩,終於看不下去了。 .

    他意識到,君狂其實沒打算立即下殺手,不然便是這個牢籠可以將整個陣切得七零八落。

    這一招土藏金,端的是巧妙,其金屬絲線被他與絲絃聯繫起來。如果方纔君狂有意,這些弦在相鄰相對的石筍拉起,怕是一次性能讓他們陸家的人死傷大半;石筍在生出旁枝末節,如同一柄柄尖銳的鐵杵,足可以將修爲稍低的全都插成刺蝟;而若是再有橫向絞殺或者其他手段,只這一個照面,他們陸家的人怕是隻剩下陸宏愷和他們幾個老骨頭。

    他不否認,陸家真正有價值的除了陸眉眉、陸宏愷,也只有這麼幾個人,但家族面臨血洗,家人在面前被屠戮殆盡,而他們卻明白終其一生都無法報仇,他們又要如何走下去?

    道心動搖,他們陸家真的還有未來嗎?

    若是君狂陰毒一些,方纔已經可以做到讓他們陸家滅門更加悽慘。

    這是玄宗宗主的手段,讓人萬分忌憚!

    經驗和在細節操作的精準度,幾乎磨平了境界的差距,而層出不窮的多變手段,恐怕還能讓君狂佔了風。

    “讓我們開開眼界!”那位陸家長輩冷哼一聲。

    他不清楚自己的加入究竟能帶來多少轉機,他只知道跟君狂這般強打的人打過一次,整個陸家的子弟都會增長不見識。即使贏不了,也好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娃兒們開開眼。

    這些想法都是建立在君狂不會下重手的基礎,這位前輩對君狂還是存了一絲感激的。

    有了他的加入,整個陣法之間的玄力流動更加流暢,手持軟件的陸宏愷虛影更加凝實,招式也更加多變。忽而軟件纏繞火花,如同靈蛇一般遊走,迂迴到君狂身側。

    君狂依舊孑然而立,手羅盤只轉動一格,身後便彷彿有滔滔江水奔涌而來,直將火花撲滅,避開陸宏愷虛影,又向着陸家的陣衝去。

    見狀,那位陸家前輩立即只會其他人應對,將所有力量用在防禦。陸宏愷虛影手之劍也再次武動,翻手間已經挽出數十劍花,劍花衝入江水,未能將江水攪得支離破碎,卻減緩了一些勢頭,等江水衝撞到陸家凝聚起來的防壁之,已經構不成威脅。

    “你!你是不是沒有壓制修爲?!”陸家憑一個較爲完善的多人陣法,依舊擋得十分喫力,而君狂卻衣帶飄飄神色輕鬆,很明顯不是一個等級,也難免有人懷疑。

    “算是至尊境的強者前輩,也未必有這等手段。”

    “你這是欺負人!”

    “你自己講好的條件,怎麼能出爾反爾!”

    “玄宗的面子還要不要了!莫不是怕我們贏了你,讓你沒面子?”

    “你不會是不敢結果如何,都要殺了我們滅口吧!”

    “哼!不過是話說大了,還真以爲壓制修爲能將我們如何?現在丟了臉面耍賴起來!”

    陸家子弟七嘴八舌地議論着,聲音卻也不敢太大,怕被君狂針對。只是看向君狂的眼色,幾乎個個都帶着鄙夷。

    只有陸行、陸宏愷和陸家的長輩們沒有做聲,反而聽他們說了一句,臉色一層一層黑下來。

    “住口!戰鬥當前,應當凝神屏息。”陸宏愷冷哼一聲,微眯的鳳目射出冰冷而尖銳的光芒,“莫要再讓我聽見一句無端議論,若是因爲你們分心害得我們陸家輸得難看,我定不會輕饒!”

    被他一喝,衆人立即安靜下來,卻還有幾個不怕死的,小聲嘀咕。

    見狀,陸老頭一腳狠狠塔在地,地立即出現一個寸把身的腳印,整個陣區域地面都有一陣顫動。他重重一哼,看着那幾個不懂事的小輩:“學藝不精,沒見識不要賴旁人。對面確實已經壓制了修爲,不然憑他,想讓你變成一堆肉末也是眨眼間的事。”頓了頓,他又說,“你可知道,先前兩次對招,若是他願意多做點手腳,怕是你們早已身首異處好幾回,哪還有你們說話的份兒?!”

    “什麼?”

    陸老頭話音一落,便有人發出懷疑的聲音。

    “你們且老實着點,試本不是憑嘴皮子的。”先前入陣的陸家長輩輕哼一聲,“若是你自以爲有這能耐,扛得起整個陸家的興衰,那你便到陣首去,若是沒有便盡你的本分。”

    他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明眼人都看出來,是動了怒氣。

    “爺爺,他們已經知錯了。”陸宏愷打着圓場,看向君狂的目光,更多了一絲警惕。

    君狂不慌不忙地等着他們討論完畢,這纔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衆陸家子弟:“我既然自己提出條件,定然不會食言,還請放心。況且,這靈器確實不是屬於我的。”他態度謙虛,只是行事磊落的人,周身的氣勢十分傲然,而自知理虧的陸家衆人,在他面前無形便矮了一頭。

    “多說無益,還請前輩賜教了!”陸宏愷狠狠地皺着劍眉,極盡思考,想找一個突破口。

    只是,以君狂滴水不漏的做事手段,有豈是陸家這些一直生活在封閉環境的人能的?

    “好說。”君狂微微一笑,身後的異象不見了,手的羅盤也不見了,手圓球沉浮,從逸散出一股十分狂戾的氣息。

    這種狂戾的氣息席捲而來,逼得陸家子弟都不得不後退兩步,差點亂了陣型。

    “這是什麼?!”等他們終於適應了這種氣息,才擡頭看向氣息的來源。

    一柄看起來鏽跡斑斑的戰斧,正懸在君狂頭頂。

    “這種生鏽的斧頭能有什麼用?再是利器,鈍了也便鈍了!”

    “還當是什麼!虛有其表!”

    “你們看,這戰斧身,好像不是鏽跡……”

    “血!全部都是乾涸的血,是一塊塊深淺不一的血斑,而且這斧子整個身體都被血浸染!”

    “兇器!這種兇戾的氣息,我從來沒見過!”

    “這莫不是先前他們從宗門寶庫裏得到的?!”

    “用過宗門寶庫裏的來的東西,沒認主而已,壞了規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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