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似乎一點都不害怕,這時又叫起來:“打呀,快打,幹嘛停住了打贏了有獎勵,不許停下”
我好氣又好笑,這個鬼丫頭,以爲這是擂臺比武呢,亂叫喚什麼。
我當然不會聽她的,我要選擇最佳出擊的時機,而那倆漢子似乎又聽到了命令,似乎唯恐我先出擊,接着又開始進攻了。
我們又開始了新一會合的交手,這次大家都打的小心翼翼,唯恐被對方抓住漏洞。
我們都不出聲,各自施展功夫跳躍着打在一起
“好,打得好。”夏雨又叫起來:“對,就這樣打。”
打了好半天,我們雖有過幾次的身體接觸,但都沒有擊中對方的要害,都是先防守後反擊。
夏雨叫了一會兒,不做聲了,聚精會神地看着我們你來我往激烈打鬥
我想速戰速決,而對方似乎極有耐心,似乎想先消耗我的體力然後再實施反擊。
半天之後,我的心裏一陣焦躁,突然長嘯一聲,在對方聯手的一次進攻中突然不閃不避,直接迎了過去
我的動作讓對方一愣,兩人進攻的勢頭略微一緩,似乎是怕中了我的計策。
趁他倆愣神的一瞬,我猛地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一個漢子的右手臂,猛地一扭,接着右腳直接踹向另一個漢子的胸口,在他急速閃避的同時,我急速轉身,右腿膝蓋一下子頂住了被我攥住右手臂漢子的腿彎,一用力,將他的手臂往後一反一提,他不由就單膝跪在了地上,被我壓制住了身體的反彈,接着,我的右手牢牢扼住了他的喉嚨
看到同夥被我制住,另一個漢子不由一愣,接着又開始往上撲
“停住手”夏雨突然又叫起來。
我沒有理會夏雨,就當她不存在,牢牢頂住被我制住的漢子,右手扼住他的脖子,他只要敢於反抗,我的手指就會按向他的喉結
而另一名漢子卻突然真的就停住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心中大奇,他怎麼會聽夏雨的命令
夏雨這時走過來,看着我:“二爺,你贏了,放開他。”
我一愣,沒有鬆手,看着夏雨。
“這倆是我的人,美女總裁的貼身護衛。”夏雨說:“我哥給我安排的,怕我出事,我最討厭有人跟着我,總想甩開他們,可是他們總能找到我”
我一聽,操,打了半天,原來這倆漢子是夏雨的保鏢,怪不得如此聽夏雨的話可憐我還以爲他們是歹徒和他們好打一場,耗費了許多的精力和體力,而夏雨這半天一直在看戲。
我忙鬆開手,那漢子站了起來,夏雨對他們說:“剛纔是誤會,這位小夥是我朋友,他想必也是誤會你們了。”
兩個漢子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夏雨接着說:“好了,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倆漢子站在那裏不動,看了我一眼。
夏雨皺皺眉頭:“我的話你們沒聽到是不是”
倆漢子神情有些猶豫,其中一個說:“夏小姐,我們是有職責在身這”
“這什麼這有這位朋友在我身旁,你們擔心什麼你倆兩個都打不贏他自己,你們還不放心”夏雨說:“你們走吧,我和我朋友還有事對了,以後不要老跟着我,朗朗太平盛世,會出什麼事今天算你倆能,我好不容易甩掉了你們,又被你們跟上了。”
他們走後,我站在那裏,還有些發愣,沒回過神來。
夏雨看着我:“小子,行啊,沒想到你還能文能武,還有兩下子我這兩個貼身保鏢可是有些身手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打不過你”
我緩過一口氣,看着夏雨:“你可真能搞惡作劇。”
夏雨看着我:“我以爲你跑了,看來你還是關心我怕我受壞人欺負的,看來,我剛纔罵你不是男人是不正確的。”
我淡淡地說:“你剛纔還真罵對了,我確實不是個好男人。”
夏雨笑了下:“怎麼剛纔我罵你你聽到了心裏不痛快,記仇是不是大男人要心胸開闊,和小女子計較什麼呢哎,二爺關鍵時刻出來保護二奶,英雄救美啊,這算不算是一段值得記憶的美好片段呢”
夏雨的神情有些自我陶醉,似乎對我剛纔的表現十分滿意。
我看着夏雨,說:“既然沒事了,那我就走了你也回家吧。”
說着,我轉身就要走。
“站住不許走”身後傳來夏雨的聲音。
我停住,轉過身,看着夏雨:“你還嫌沒折騰夠”
“什麼折騰我今晚還沒和你談正事呢”夏雨說:“上車,我要
和你談正經事情。”
“什麼正經事情”我說。
“上車談”夏雨說。
“免有事你就在這裏說”我說。
“開車邊走邊說不是更好嘛,大哥,現在可是在下雨,還很冷我這裏只有一把傘,我這個人心好,不想老讓你挨雨淋啊,要不,我們倆打一把傘,一起站在一張傘下,我要是冷了,你就得。”
夏雨話沒說完,我直接就打開車門鑽進了夏雨車裏,我可不想讓她再找冷的藉口鑽進我懷裏。
夏雨上了車,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
夏雨發動車子,我說:“你要去哪裏”
“不去哪裏,隨便轉轉不行嗎”夏雨邊開車邊說:“在這樣的天氣裏,開車沒有目的地的溜達,二爺和二奶一起,豈不是很有情調的事情”
我突然聞到夏雨嘴裏的酒氣,說:“你什麼時候喝酒的”
“怎麼了就是剛纔啊剛纔你跑了,我把你喝剩下的白酒都喝了。”夏雨邊開車邊說。
剛纔的小二鍋頭我喝了一半,剩下的被夏雨喝了。
我說:“喝酒不開車。”
夏雨說:“哪裏來這麼多臭規矩,別給我將大道理,我喝酒開車是常事,從來沒出過事,我又不喝醉關於醉駕,我還是很有數的,喝醉了,我絕對不會碰車的。”
我沒有說話,夏雨開車直接去了海邊大道,保持着40邁的速度。
夏雨這會兒也不說話了,專心開車。
“有什麼正事,你說吧。”沉默了半天,我說話了。
“下午我聽夏季老兄說你那裏是負責訂報紙的”夏雨說。